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5部分

州縣想辦法,原來一句話的事情被他的態度弄的只能破費大量錢財,讓袁放很是不爽。

這一次‘內訌’事件發生,正好讓袁放名正言順的從李順那裡為盧水胡人敲詐一番,弄些糧草過來。

事情是從賀穆蘭幾次和李使君意見不合開始發生的。

先是鄭宗無意間在盧水胡人和虎賁軍那邊說出賀穆蘭駐紮不走的原因,盧水胡人就紛紛炸開了鍋。

盧水胡人雖居住在盧水附近,但並不喜歡坐船,他們大部分暈船且畏懼河盜,所以對賀穆蘭的選擇並不同意。

從盧水胡人冬天洗的是“旱澡”,就可以看得出他們對“水”抱有的是什麼樣的態度。

盧水胡人和虎賁軍原本就有些不對付,但這種矛盾被路那羅和蓋吳控制到了最低限度,基本沒有什麼大的摩擦。虎賁軍的軍士都很剋制,然而這次盧水胡人是蓋吳透過氣一定要被策反的,自然各個都猶如影帝附身,開始不停的鬧起事來。

先是在公眾場合大肆詆譭賀穆蘭選的路簡直是荒誕滑稽,而後又把去北涼的路途說的猶如妖魔橫行一般,河盜、馬賊層出不窮,嘲笑虎賁軍在水上也許連刀都拿不動。

虎賁軍自然不樂意,反諷盧水胡人身為俘虜還被留用,不但不知道感恩還對花將軍諸多抱怨,簡直是寡廉鮮恥的胡夷。而盧水胡人則抱怨花木蘭摳的要命,只肯給他們包飯,千里迢迢賣命的辛苦活卻連佣金都不肯給一分。

虎賁軍裡有些人知道前些日子袁放和蓋吳因佣金吵架的事情,再想起前路漫漫又沒有仗打,這大半年一點收益都沒有,還不如盧水胡人,頓時意氣難平,只覺得他們是得了便宜賣乖,矛盾也就越來越大。

賀穆蘭和袁放使出此計的目的是做戲給李順看,卻不是真的想虎賁軍和盧水胡打起來,所以矛盾眼看著就要激化的時候,“內奸”鄭宗就上場開始表演了。

“你做的確實很好,不過和我安排你做的事有些出入……”李順看著面前又來索要好處的鄭宗,搖了搖頭道:“我讓你煽動虎賁軍譁變,你光煽動盧水胡人有什麼用!”

“李使君這就有所不知了。”鄭宗腆著臉說道:“虎賁軍都是黑山出身,花木蘭也是黑山軍出來的將領,所以虎賁軍都待花木蘭敬若天人,好生生的,我就是再舌燦蓮花,也不可能煽動虎賁軍作亂,說不定反倒被人抓住了把柄……”

他的眼神裡閃著惡毒的光。

“但盧水胡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是襲擊虎賁軍反倒被俘虜的傭兵,虎賁軍中很多根本就瞧不起這些野軍的本事,偏偏他們又是花將軍的弟子,又不能撒手不管。自從他們來了以後,花將軍無力供養這麼多盧水胡人,都是從虎賁軍的口糧中分出一部分,虎賁軍日度被減少,心中不免就有怨氣。加上蓋吳三番四次找袁放索要盧水胡人護送使團的報酬,兩人之間早有間隙,甚至還打過一場……”

鄭宗說的都是李順不知道的事情,所以聽的極為認真。賀穆蘭身邊的人哪怕窩裡鬥也不抖出去,李順除了知道一些表面的東西,竟完全不知道他們為何產生的矛盾。

如今鄭宗解釋一番後,李順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花將軍出身微寒,當然不能和李使君你比,一千張嘴拖也拖累死她了,偏偏盧水胡人還覺得自己吃了虧。蓋吳和花木蘭的歲數不過伯仲之間,嘴裡稱他師父,其實也不過是攀附著好過日子罷了,心裡還是向著族人的,這一來二去,矛盾的種子也就埋下。”

鄭宗看著李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心中不由得洋洋自得,臉上也表現了一些出來,不過這樣倒看起來更有“小人得志”的樣子,一點也不出戲。

“這次花將軍想要走水路,盧水胡人不願意走水路,虎賁和盧水胡之間必定要出問題,一旦盧水胡人不走了,花木蘭肯定騎虎難下,李使君只要想法子讓花將軍同意走陸路,虎賁軍就會認為花木蘭為了盧水胡人妥協,一碗水端不平在軍中是最可怕的,尤其盧水胡人還是外人,更會寒了將士們的心,一旦花木蘭和虎賁軍離了心,我才好伺機煽動不滿,就和這次煽動盧水胡人一般……”

他“嘿嘿”一笑,對李順伸出手:“想要討好盧水胡人可不容易,他們一個個都跟吸血的水蛭一樣,不得了好處根本不願意聽你的。李使君給的金子雖好,可不好花用,最好再賞我些容易花用的財帛……”

“我哪裡會帶這麼多財帛出門!就算我賜下來,你抱著那麼多布回去難道不會惹人注意嗎?”

李順這下看鄭宗的表情怎麼看怎麼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