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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法時時刻刻盯著麗子園,就不了了之了一段時間。”

馮恆回憶著繼續說道:“後來開始有百姓偷進麗子園偷獵,大多是晚上的時候去偷獵,有一次有一個百姓就遭了豹子的襲擊,暴露出其中一隻的行蹤。看到傷了人,又考慮到不停有人偷進麗子園,元宗兄最後召集了欽汗城附近最有名的十幾個獵人,設下了陷阱去抓這幾隻豹子。”

“抓了幾隻?”

賀穆蘭關心的問。

“一隻。

馮恆很確定地說:“豹子並不是群居的,這些母豹只是因為要哺育孩子才勉強容忍幾隻豹子都住在一起,一旦小豹子長大,最終還是要廝殺起來的。當時雖然只抓到了一隻,但有了這一隻的經驗,剩下的兩隻也不是什麼問題,我就沒太當一回事。”

“敢問馮都尉,那一隻豹子死了嗎?”

賀穆蘭皺起眉頭。

“我親眼看著它死了的。它的毛皮和骨頭都賣給了本地一個大戶,得了不少錢補貼衙門和獵人們,許多獵人都說若要再抓一定在找他們,但那時你們馬上就快到了,再大張旗鼓的抓豹子就不合適了,更何況你們這麼多人,豹子再蠢也不會襲擊這麼多人的隊伍,我們就想放一放在抓……”

馮恆歉意的笑了笑。

“抱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豹子都來襲擊你們,也許是行獵的人太多把它們嚇傻了……”

這樣的理由他自己都知道站不住腳,可是為了不讓賀穆蘭對欽汗城遷怒,馮恆也只能做著和事老隨便扯著理由。

賀穆蘭當然不會為了豹子襲擊蓋吳的事情就像一隻瘋狗一般咬人,但她要是一點動作都沒有更是奇怪,哪裡有自己的弟子差點被豹子咬死,卻一點事都沒有的師父,所以反覆盤問馮恆和劉元宗是必要的。

馮恆被賀穆蘭又問了幾個問題,最終有些擔憂的離開了,留下賀穆蘭營帳裡不知想著什麼。

“將軍,一點線索都沒有,昨天我們就我們按照蓋吳說的地點去了原地,沒看到籠子也沒看到鎖鏈,連血跡都沒有!”

那羅渾搖了搖頭。

“蓋吳說豹子是用木籠車送來的,草全部都被後來行獵的騎士們踩壞了,看不出車轍。”

“怕不是行獵的騎士們踩的……”一旁悶著的袁放冷哼,“就是他自己的人踩的。動作倒挺快。”

“以李順的勢力和影響,這麼快能毀屍滅跡沒那麼容易。小豹子可能是被母豹子叼走了,可車和鎖鏈卻是一定要人搬走的。”

袁放抬起頭問賀穆蘭:“馮恆那裡露出什麼馬腳沒有?”

“沒有,他很冷靜。”賀穆蘭愁眉不展,“不是他就是劉元宗,劉元宗父子當時都在我那,此舉太過冒險,可馮恆又表現出一無所知的樣子……”

“這才是李順合作之人可怕的地方。”袁放敲了敲案几的角,“又或者,兩個都是李順的人。”

“咦?”

賀穆蘭傻眼。

“馮恆和劉元宗兩人是好友,一個負責管理內政和防務,一個負責賦稅和屯田之事,兩人合作多年,焦孟不離,一個人想在另一個人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做什麼事情是很困難的。兩者若不是都是李順的人,就必定是有一個人在包庇對方,和合作也沒什麼區別。”

袁放最頭疼就是這種博弈。

“現在再追究是誰已經沒有了意義,這件事不如交給白鷺官去查。接下來的時間,將軍除了我們端來的水和食物都不能碰,而且不可以單獨出去,因為誰也不知道李順還有什麼後著。”

那羅渾作為賀穆蘭親衛隊的隊長,對此十分擔憂。

“蓋吳現在還帶著盧水胡人在林子裡遊獵……”陳節說,“他大概想把剩下的那隻豹子引出來,可那隻豹子完全不上當,可能是因為蓋吳受了傷以後把衣服全都脫了,又洗了澡的緣故。”

可憐的蓋吳,盧水胡人大概都不愛洗澡,強行被將軍壓進浴桶裡叫的像是殺豬一般,他看要不是將軍是個女人,蓋吳恐怕就這麼光著身子跳出浴桶跑了。

豹子看人大概不是看長相,而是憑藉氣味,現在氣味全沒了,豹子又生性警惕,恐怕不會再出來晃悠。

“叫蓋吳不要再多生事端了,物資都準備的差不多,這兩天就要走了。”賀穆蘭冷著臉,“李順要再惹事,我直接將他殺了,回京後再向陛下告罪。”

“將軍!”

“主公不可如此莽撞!”

“源破羌還不知道倒向哪邊,欽汗城兩個主官也是敵非友,使團除了虎賁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