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低聲下氣的去求!
月娘嚇得肩膀上的裘衣都掉了,胸口壓不住的起伏,那白酥的玉兔快要迸將出來。賀穆蘭見了這種情形也是一愣,阿單卓更是鼻腔滾燙,撇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只可惜這月娘遇見的是西貝貨的賀穆蘭,而不是貨真價實的男人。阿單卓不知道該怎麼兇,賀穆蘭卻是沒吃過豬肉卻見過豬跑的,當下也不去看她,繼續指著月娘罵道:
“不要給我家少爺彈琴,唱個十八摸!”
她這話一說,月娘一下子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什……什麼十八摸?”
阿單卓也是一傻。
“對啊,花姨,什麼是十八摸?”
難不成是當年軍中的什麼曲子?聽起來……聽起來……
好生猥瑣!
‘鬼知道什麼是十八摸!’
賀穆蘭翻了個白眼。
她也忘了是哪本書裡見過的了,隨便拿出來用用。
“十八摸不會唱?那枉凝眉呢?什麼?枉凝眉都不會唱?”賀穆蘭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劣的要命。
“你東也不會唱,西也不會唱,只會彈琴?”
“奴婢,奴婢會唱‘越人歌’。”月娘抽抽涕涕,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阿單卓。
可憐阿單卓初哥一個,被個女人這麼一注視,又是酥胸半抹梨花帶雨的樣子,頓時傻乎乎地開口道:
“那就唱個……”
“咳咳咳咳咳!”
賀穆蘭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阿單卓嚇得一凜,話到嘴巴又轉了回去。
“那就唱個十八摸吧。”
月娘:……
還是讓她哭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這少年原本就體型魁梧,童男一定粗魯,他居然還是個習武的……
吾命休矣!
阿單卓:(迷茫)你怎麼嚇成這樣啊?我又不打你。
第92章 掃榻相迎
對於“花木蘭”居然和若干太守“一見如故”;想要多住幾天的要求,即使江仇心中萬分不願意;也不敢說自己不願意,反倒要做出歡迎之至的樣子。
賀穆蘭也沒想著一直住在縣衙,直言自己並無官職在身,回會剛開始住的客店去,等每日傍晚若干人不忙的時候,才會聚上一聚。
江仇免不了在心裡惡劣的揣測兩個人為何會“一見如故”;想到花木蘭這麼多年來一直在軍中;而若干太守似乎也有“跟漢人學了斷袖”的傳聞,江仇心裡居然有些痛快。
陰陽怪氣和不男不女,在一起也算是絕配!
。
若干人到這裡來是來詢問張斌之案的;既是公事;江縣令不敢推辭。
若干人提審了當日獄中的一干獄卒,各個都咬定女監的那個犯人還沒受什麼刑就身染惡疾;滿身紅疹了。他們怕是麻風或者其他什病,便請了郎中來看;郎中說張家婦是烈性的傳染病,需要單獨關押,結果沒幾天就死了。
若干人聽了他們的話連連冷笑,他自己也是一郡太守,無論是牢獄中還是城中出現了會傳染的病人,立時要移到城外去安置的,從來沒有說還單股關押在牢裡,一旦傳播到全城,那後果不堪設想。
無奈所有人一口咬定那婦人已經死了,屍骨都燒了,埋在城外羅家崗的山頭上。若干人也只能再風塵僕僕的親自去查驗張家婦的墳塋,確實挖出來一捧骨灰骨頭之類的混合物,將它帶了回來。
當日,賀穆蘭親自去若干人住的院子檢視那捧骨灰,若干人戰戰兢兢的看著賀穆蘭在一堆骨頭和灰燼混合的東西里抓來耙去,就差沒舔一舔了。
“花木蘭,你到底在找什麼……”若干人打了個寒顫。“這張家婦雖然是被火化了的,也收留過高僧,但她肯定燒不出舍利來。你這麼翻來找去,有什麼好看的?”
“我覺得不太對,這堆骨頭像是匆匆忙忙燒的,燒的不太徹底。若是已經入土了一個月左右的,骨頭不該是這樣。”賀穆蘭從中間揀出一截像是椎骨的東西,對著光看了很久。
這裡沒有儀器和任何檢測裝置,一切只能憑她的經驗,所以她不得不慎重。、
這時代仵作是賤役,若干人見賀穆蘭對骨頭這麼感興趣,忍不住勸她:“你不會不想當將軍了,跑去當仵作吧?這條路比打仗還難走,你好不容易功成名就,當愛惜羽毛才是啊。”
賀穆蘭在現代不止一次聽過別人說這樣的話,都是類似於現場法醫太累太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