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守是我們家將軍的好友高深,秦州的都護是我們家將軍的朋友薛安都,我們家將軍只是虎賁軍的副帥,主帥是誰你知道嗎?”
袁放開啟“真忽悠”模式,笑的燦爛極了。
“誰啊?”
路那羅果真呆呼呼的回問。
袁放對著天拱了拱手。
“正是大可汗。”
一群盧水胡人張大了口。
“那我們其實是在為大可汗做事?”
“是,我們家將軍是為大可汗做事,你們為我們家將軍做事,那間接就是為大可汗效力,你說大可汗會不會賞你們?”
“應該……會吧?”
“我覺得會,魏國地那麼多!”
“說不得還能撈個官噹噹……”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討論了一會兒,路那羅被身後的同伴們推搡著點了點頭。
“那好吧,就包飯,我們跟你們去北涼。北涼回來後,若我們不願意,你們要幫我們回鄉。”
“一言為定。”袁放拿出一紙契約,“那我們現在就把契約給簽了,只要在這裡按一下……”
“什麼契約?我們都不識字!”路那羅豪爽地擺擺手,“我們盧水胡人最守信用,不用這一套。”
袁放愣了愣。
“最好還是籤個契約吧,你們就不擔心我坑你們?”
“我們不用這一套……”
路那羅從靴子裡掏出一把匕首,對著袁放齜牙笑了笑。
袁放的心頭升起不好的預感,往後退了半步。
“拔刀做什麼……”
不會看出我忽悠他們,先洩憤了再說吧?
袁放是典型的古代世族子弟,不怕別人來陰謀詭計、政治手腕,就怕別人來橫的。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是這個道理。
更別說盧水胡人們都是粗人,雖然好忽悠,但腦子裡的想法也不大容易猜中……
因為他們腦子裡根本就沒什麼東西,想到什麼做什麼。
袁放正在惴惴不安間,一旁的蓋吳正準備開口解釋什麼,但想到袁放確實“宰”盧水胡人宰的太狠,還是咬了咬唇退了回去。
袁放原本還指望著蓋吳能夠干涉,誰料蓋吳並未出聲,而路那羅卻拿著寒光逼人的匕首一步步向他逼近。
可憐袁放一想到那匕首是從靴筒裡扒出來的臉就已經夠綠了,此刻又被壁咚一下逼到牆角,連忙拿著賬簿虛張聲勢地叫道:“你要要要幹什麼!”
“我們盧水胡人不籤契約……”
路那羅一隻手抓住袁放的手腕,將它橫到自己的面前,一隻手舉起匕首,陰測測地開口。
“我們歃血為盟!”
“不要!不要!啊!!!!!”
***
賀穆蘭和李順彙報了自己的發現,又重點解釋了下盧水胡人的事情,這才回轉帳中,開始給遠在平城的拓跋燾寫信。
正在提筆間,門口的蠻古突然通報袁放來訪,賀穆蘭點了點頭讓他進來,知道他是為了天台軍的佣金過來要錢的。
賀穆蘭的身家大半都給了袁放打理,也不在意他究竟開了什麼價,反正這些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能用就行。
“那些盧水胡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袁放罵罵咧咧地衝進了營帳,將自己的手橫在賀穆蘭面前。
“你看看!你看看!為了給你砍價,我付出了多大的犧牲!”
賀穆蘭先是一驚,還以為盧水胡人幹了什麼莽撞之事,伸手抓住袁放的手匆匆掃了一眼。
“不是讓蓋吳跟著你嗎?有什麼衝突嗎?”
賀穆蘭左右掃來掃去,也沒看到什麼不妥,抬頭又問:“犧牲呢?”
什麼也沒有啊!
難不成犧牲的是**?
那也太重口了吧!
袁放猙獰著面孔,把自己的手伸到賀穆蘭眼皮子底下,惡狠狠地叫喚:“這他們為了歃血為盟,放了我一大堆血!這群野蠻人!”
“咦,難道我最近眼瘸?”
賀穆蘭一聽到歃血為盟就反射性去看袁放的手腕,直把袁放摸到臉皮發脹,也都沒發現有什麼傷口。
袁放大概被賀穆蘭擔憂的神色弄的有些羞愧,收起自己有些大驚小怪的表情,對著賀穆蘭羞澀地伸出中指。
這下換成賀穆蘭大吃一驚,她第一個反應就是袁放是穿來的,否則怎麼會這麼現代的鄙視手勢!
等等,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