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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雷轟頂頓時變成了外焦裡嫩。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我身份的?”
拓跋晃裝作不經意的往前走了幾步,正好走到賀穆蘭和狄葉飛可以隨時護到的範圍。
一方面,比起這兩個人,他顯然更信任賀穆蘭和狄葉飛一點。另一方面,他的這位新朋友和他並肩而立,如今這兩人看起來跪的既像是他,又像是阿單卓。
他若讓阿單卓也一同受了禮,不知道這兩位太守心中會不會生出芥蒂。
能少給這位朋友添些麻煩,總是好的。
。
“屬下出身費羽氏,以前曾是宮中宿衛。屬下的父親是費羽連道。”那費羽太守說出了朝中某個給事中的名稱。“屬下以前見過您的。雖然一開始沒有認出來,但後來再見幾次,模模糊糊就想起來了。”
“再加上狄葉飛和花木蘭都在您身邊,而您又表現出和他們同等地位的樣子。所以屬下就大膽猜測您是那位殿下了。”
他邊說這話,邊觀察著拓跋晃的臉色。
“所以你們這樣把我們請來,是在做戲?”拓跋晃很快就想到了為什麼。
“屬下和朱太守商量後,想請殿下來太守府居住。項城縣衙雖然也有守衛,但那些衙役實在沒什麼用。朱太守說您微服出行,一定是有什麼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緣由,為了掩人耳目,得有個合適的理由‘請’您來,並且即使處在我們的保護之中也不會讓人生疑。”
費羽阿木也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惹惱拓跋晃,所以輕輕的把朱允拋了出去。
“若有冒犯之處,還請恕死!”
若是太子不覺得受到冒犯,他就是謹慎;若是太子覺得受到了冒犯,他還可以說是聽從朱允的主意。
一旁的朱允顯然不意外費羽會這樣做,臉上甚至一直是恭敬的表情。
正如外界所傳頌的,拓跋晃是個“仁厚”的太子。或許他有不仁厚的一面,但面對他父皇的臣屬,他一直是寬厚有禮的。
所以他擺出一副被感動到了的表情,攙扶起兩位跪地的陳郡太守。
“兩位太守為了本太子的安危費盡心思,我又怎麼會怪罪兩位呢。”
賀穆蘭有些不耐煩的把頭扭了過去,覺得這樣的拓跋晃陌生到有些做作。狄葉飛則是在天子身側見慣了這樣的“君臣相得”,只是稍微將身子轉了個角度,擋住了賀穆蘭扭頭看向其他地方的不耐煩樣子。
這些“人上人”;通常真實性格從來都不是自己表現出的那副模樣。
而“花木蘭”在這些事上天生就缺根筋,而且太過直率。對於別人的話,她都天然的相信,並且忠誠的回報別人。這也是讓狄葉飛一直擔心“他”若是日後入朝該怎麼處事的原因。
如今他變成了她,入朝是不可能了,可是過去的關係卻是斬不斷的。
狄葉飛覺得自己遇見這麼個缺心眼的同火,真快操碎了心。
“那這次劫獄之事,也是兩位大人弄出來的陣仗嗎?”
拓跋晃盯著這兩位太守,希望他們不要說出讓他失望的答案。
兩位太守都露出詫異之色,齊聲發問:
“那些人不是太子殿下的人嗎?”
這下子,連賀穆蘭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了。
“因為狄將軍和花木蘭都跟在您的身邊,屬下還以為這次劫獄的人是您為了救出陳大人而……”
費羽的話沒有說下去。
“為何會有這樣的推論?”拓跋晃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本太子好生生派人去劫獄做什麼!”
“來劫獄的都是訓練有素的老手,獄卒們都說是擅長技擊的軍中出身。而且,這些人來只是把獄卒重傷或者打暈,沒出一條人命……”
哪個劫獄劫的這麼“客氣”?若不是後來他們走時還放了不少人,費羽阿木幾乎都要肯定是太子做的了。
他之前和朱太守有過各種猜測。甚至認為陳節之前運送軍糧是為了太子,那幾車糧食也是給太子拿走了,大概是拿的緊急,所以沒有辦法圓好理由了。
這情況是很有可能的。就算他們在南邊為官,但和京中都沒斷過聯絡。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的關係越來越僵硬,這些事他們都隱約得到了訊息。
沒辦法在北方明目張膽的獲得支援和物資,繞個大圈從南邊新歸之地經營也是很正常的。
和陳郡另一位性格耿直的太守不同,費羽阿木和朱允都是在宦海沉浮多年的老油條,從費羽阿木前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