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生而戰,女子生而織。
勇士朝前望,烏鴉往下看。
既已生為人,終有死亡日。”
“既已生為人,終有死亡日嗎?”花木蘭終於知道了最後兩句是什麼,低低地複述了起來。
她是為什麼會和這個軍中的狄美人同居一室的呢?
現在想一想,還覺得很奇幻呢。
那些過去……
*****
注:有些人說我這一段和前後章時間線對不起來,而後面的字數都太多不好更改,我便只好開始修正前面的部分做自然銜接,儘量讓後文的倒敘看起來不那麼突兀。但由於作者是大笨蛋,導致原本5ooo字的本章給我貼多了成了75oo字的,而我已經想盡辦法絞盡腦汁豐滿情節他孃的還是隻能寫到72oo字。所以這一大段那啥就是解釋以上情況(阿西八你懂的)。至於讀者朋友們恭喜你們中獎了,因為我是後修改的,你們花了4ooo字的晉江幣看了笨蛋作者寫的75oo字的正文。
阿西八,有75oo了沒有?
收工。
40第二個火伴(三)
訓練過後;橫屍遍地,反應不及而被花木蘭放倒的新兵們為了躲避花木蘭接下來的打擊;大部分都裝作實在無法再戰;沒有形象的故意在地上哀嚎著亂滾。
花木蘭不是第一次訓練新兵,但看著自己身邊像是各種葫蘆一樣胡亂滾著的新兵們,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還是升起了一陣煩悶。
她想起了說著“我們最後總要承認自己就是個普通人”的阿單志奇;想起了火長死去後又接連死去的那幾位火伴;想起了那麼多被她殺死的柔然人。
一想到這些;她的胸腔中似乎有一種無形的物質在奔湧著,強迫著她要發洩出來。
她突然就明白了自己是新兵時,右軍來操練他們的武將為什麼要把他們像是畜生一般的羞辱、為什麼要讓他們兩兩互斗的好似仇人。
“都給我起來……”
花木蘭的眼睛裡燃燒著怒火。
“統統都給我起來!”
新兵們雖然在花木蘭面前表現出各種個性;那是因為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他是一個面冷心熱、脾氣其實很和善的武將。
反倒是另一位看起來貌若天仙的“狄美人”;是個會笑著打斷不服從者鼻樑和命根子的可怕之人。
也正是吃準了他是一個性格並不殘忍的人;他們才會在他面前這麼放鬆。
但這位公認的“好脾氣將軍”如今卻面如沉水,眼中露出的是令人心驚肉跳的寒意。
一個個新兵終是停止了自己的鬼哭狼嚎,有些猶豫又有些不安地爬了起身。
花木蘭很少大聲呼喊,她畢竟是女人,雖聲音低啞,但喝叫起來還是和男人有所不同。她又不會狄葉飛那樣的本事。
但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想過要去掩飾聲線的不對,而是幾乎以吼叫的方式喊了出來。
“我只是個進了軍營不到一年的副將,就能輕鬆的把你們揍趴下一群。蠕蠕那邊比我武藝更高強、經驗更豐富的宿將數不勝數。就你們這般懶散,真以為能活著回家?”
花木蘭厲聲笑道:“我告訴你們,等你們真的和蠕蠕對上了,像你們這樣的東西,什麼都不是。你們就是個祭刀的小鬼,得軍功的首級!”
“你們都是普通人,什麼都不是的普、通、人!”
花木蘭看著敢怒不敢言的新兵們,笑的無比諷刺。
“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都是在鄉中一個能揍趴下一群的狠人?”她冷笑著隨手拉過一個新兵,在眾目睽睽之下……
徒手將他的皮甲撕成了兩半。
‘嗶啦’的皮革撕毀聲簡直讓人牙倒,而花木蘭撕開皮甲時的那種狠勁,讓許多人不懷疑她也能這樣撕開別人的身體。
這是一種絕對的力量,足以讓所有的新兵蛋子們閉上嘴去。
大魏國計程車兵大多穿的是皮甲,但這並不是因為皮甲比較便宜,而是因為皮甲不會如鐵甲那般妨礙到穿著者的活動,修補起來也容易,並且防護力也並不低下。
一張好牛皮糅出來的皮甲,在戰場上抵擋矛尖流矢這樣的東西是萬沒有問題的。
而如今,這具可以說是簇新的皮製鎧甲,竟被花木蘭隨意的撕裂成了兩半。
那個被撕了皮甲的傢伙,摸著自己的心口低著頭傻愣在哪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們若有誰能做到我這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