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罕,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林志清臉sè一陣變幻,“你是我我背棄先生?我豬狗不如?”
“他對你是好,悉心教授你武道劍術。對我卻是敷衍了事。。。”林志清強辯道,“你去碧靈門他自然重用於你,我去幹什麼?我去看人臉sè嗎?”
“你、你!”王罕滿面憤怒的指著林志清,這林志清在之前都與王罕一般立定了心思要加入碧靈門。可惜在前不久遇到這三個星月宗的女修,在對方的一番說和下漸漸改變了念頭、尤其是這小子明顯便對那位喚作靈靜的女修有些想法。
“你可別忘了先生當年也是救了你的xìng命。也是他引你入道的。若不是先生、你早變成一胚黃土了。”王罕冷然道:“當年先生與我好處之時也不曾短了你半分、你怎可如此?”
林志清出生人皇家貴胄,乃一野心勃勃之輩、做事都以自身利益為先,什麼忠誠信譽只能作為他往上爬的手段,這種心態若作為掌權者自然沒什麼不可以、不過作為門人弟子卻不太討喜。
林志清被王罕一番怒斥。臉上卻有些掛不住了,“哼。我欠他的人情rì後定會補上,不過要我拿自己的前途做賭注、那是不可能。你王罕是忠義無雙。我林志清卻也有自己的處事原則。”
“好,話不投機半句多。”王罕面sè平靜的看著林志清。身上青袍無風自動、只見王罕雙指一撮,一道凌厲的劍氣劃過,將青袍劃斷一塊。“你我從今往後再無任何瓜葛。”說完便舉步朝外去了。
“王大哥。。。”那位名叫靈靜的女修輕喚一聲,王罕卻是絲毫沒有回頭。
“割袍斷義嗎?”林志清若有所失的看著隨風飄落的一角青衫,臉上有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沒落之sè。不過當此子目光再次轉向身旁的靈靜時,一股狂熱再次升起。
這一rì,梁逸的玄牡分身修煉完畢。正自在紫竹園中閒逛、卻見負責看守通報的令狐穎急衝衝的走了過來。此女在數年前被一時心血來cháo的龍兒收做門下大弟子、一身修為竟然在數年間飈升到了築基中期的地步。
“掌門師伯,外面來了一個叫王罕的散修,拿著一塊令牌要求入門。”令狐穎恭敬的將那玉質令交給梁逸,“由於這令牌是掌門人的隨身信物,負責招收弟子的金丹期師叔不敢擅作主張。”
“王罕嗎?”玄牡分身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沒想到這小子真找到洪天城來了,果然沒讓我失望。”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不見了,原地只留下令狐穎一臉崇拜的站在那兒。
且說這玄牡分身由於有著大量的頂級寶物供應,再加上作為分身修煉起來根本就沒有瓶頸、竟是在短短時間內便已經修煉到了元嬰中期頂峰,因為是分身的緣故、僅僅元嬰中期便能施展縮地成寸之術了。只可惜梁逸本尊那仙風盈體術乃是為本尊量身定做的,玄牡分身卻是根本無法施展。
碧靈門的一處大殿中,兩名金丹期修士正一臉和善的招待著王罕。這王罕可是碧靈門立派以來收到的第一個身具五行靈體的修士、而且還是帶著掌門的令牌來的,只要不是傻子定然知道他在碧靈門將來的地位、這些金丹期修士哪敢擺譜。
忽然大殿中憑空出現了一道人影,見得來人,兩名金丹期執事連連拜見。
“罷了,”玄牡分身衣袖一揮一股柔和的勁氣便將二人扶了起來。
“先生!弟子拜見先生!”王罕咋見玄牡分身,微微一愣之後便一臉激動的拜倒在地,玄牡分身自是微笑的將其扶起,略微大量一番才讚許的道:“不錯,不錯,修煉沒有走了岔道。”
王罕連道:“都是先生教導有方,才有了弟子今rì。”
玄牡分身滿意了點了點頭,又皺著眉頭看了看周圍,“林志清呢,怎麼沒跟你一道來?是不是遭了不測。”
王罕見先生主動提起林志清,心中更是憤然,“先生,林志清已經投了星月宗,弟子與他已經割袍斷義了。”
“另投別門,還投了星月宗?”梁逸微微一怔,隨後嘆息的擺了擺手道:“算了,無緣終究是無緣、強求不得。”林志清雖是金系天靈根的天才,可在梁逸心裡也掀不起什麼波瀾。
“你倒是決絕、直接割袍斷義了。”玄牡分身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隨即座到了大堂主座上、一臉正sè的看著王罕。
“王罕,本座曾經許諾過你,只要你能成功到得洪天城、拜入碧靈門,本座便答應你一個條件。”玄牡分身微笑的看著王罕,道:“你且說來,只要你提的要求在本尊的能力範圍內,便成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