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請無名先進,兩人客氣一番還是無名先走了進去,謝文東又含笑的看著矮個中年人,做出‘請’的手勢,後者心懷感謝的向他點點頭表示謝意。
正在他剛想走進去時,眼前出現一道耀眼的光芒。金燦燦的,光芒掩蓋住天地間的一切,象是世間萬物都被一層金沙所覆蓋,煞是好看。接著,他又看見了紅色,和一旁謝文東那張迷人的,沒有冷卻的笑臉。
“撲通!”矮個中年人象一坐小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他的喉嚨被劃開一道寸長的口子,鮮血噴射而出。倒在地面,他的臉竟然是帶著笑的,因為在那一剎那他感覺自己看到人間最美的景色。
謝文東輕甩一下手中的金刀,一滴血珠滑落下來,從懷中拿出手帕將刀身擦拭乾淨,嘆口氣道:“這,也許是你一生所表現的最大價值。”
聽見後面聲音不對,無名回過頭,被眼前的狀況嚇了一跳,驚訝道:“謝君,你這是幹什麼?”
謝文東無奈的搖搖頭,無可奈何道:“真是不好意思,但我必須要給我的上級一個交代。你們的這次行動看似很隱蔽,很周密,其實不然,要不我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如果就這樣放你倆人走,不止是我,你和他都休想離開北京。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希望你能理解。”
無名盯著謝文東良久,最後嘆息道:“你在動手前至少和我商量一下,或許能找出別的對策。”
謝文東搖頭,一臉真誠道:“你也應該知道這個辦法是最簡單最直接的了,沒有個死人來頂著你能脫身嗎?我把你當作朋友才不想看你出事,才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這裡阻止你,才不惜和我的同僚翻臉,只因為我把你當做朋友。”
聽了謝文東這番真摯的話,恐怕任何人都會被感動,無名是人,所以他心中充滿了無限感激,握住謝文東的手道:“謝謝你!我明白了!”
謝文東道:“別說了,時間不早,一會我的上司到了你不好脫身,現在趕快離開這裡是最主要的。你在鵬輝酒店等我,我一會去找你。現在還有些事情我要處理。”
“好的!”無名答應一聲,重複道:“我在鵬輝酒店等你!”說完,又悲傷的看了看倒在天台的戰友,割下他一縷頭髮揣在懷中,跪地祈禱一番才匆匆下了樓。見他平安離開大廈後,謝文東才長出口氣。早已下了樓的張繁友走過來,有些奇怪道:“不是兩個人嗎,怎麼只走了一個,另一個呢?”
謝文東笑道:“另一個在天台上,是我給你留著的。”
張繁友一楞,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謝文東笑道:“我這個人雖不敢說自己很講義氣,但別人對我的好處我不會忘。這次你幫了我的忙,我自然不會虧待你。那個人已經死了,是你殺的!”謝文東頓了頓,又呵呵笑道:“張中校英勇過人,單槍匹馬殺了正要行兇的恐怖分子,成功救下前來訪華的日首相,這天大的功勞是屬於你的,這就是我對你的回報。”
“什……什麼?”張繁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聲道:“你這話當真?”
“呵呵,我何時騙過人?!”
“好!好好!我張繁友交你這個朋友了!”話沒說完,已經火燒屁股般跑向電梯。謝文東又指一旁著被幾人挾制住的東心雷,大聲問道:“那我的這個朋友是不是也可以離開了?”
張繁友連看也沒看一眼,頭也沒回道:“那是當然。”說著,上了電梯。
謝文東哼笑一聲,他不在乎這什麼功勞,因為他也沒打算要在政治部內取得多大的發展,在這裡陷得越深就越難以脫身。將這功勞讓給張繁友不失為一好方法,既給東方易製作了一位好對手,以後夠他忙活一陣的,也讓張繁友對自己增加了好感,或許在什麼時候真能用得上這個人也不一定。同時也向東方易證實了自己情報的準確,赤軍這次行動計劃周密,如果沒有自己的情報恐怕真要搞出天大的新聞,到那時,負責國家安全的政治部就要全體遭殃了。
謝文東帶著東心雷走出大廈,伸個懶腰。東心雷不知道天台上發生的情況,只是看見張繁友跟著謝文東上了電梯,以後的事就不知道了,問道:“東哥,你是怎麼搞定那個人的?”
“很簡單!”謝文東輕描淡寫道。“現在,我帶你去搞定無名。”
鵬輝酒店門前。謝文東到時一眼就看見正焦急等待的無名,大步走過去道:“我來得不算晚吧。”
“不晚!”無名看見謝文東後長出口氣,見他身後還跟一高大漢子,問道:“這是……?”
看來第一次見面時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