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嘆道:“可是喜歡我的人卻偏偏不少!對了,那兩個殺手怎麼樣了?”“死了!”秋凝水沒好氣道,一甩頭髮,轉身走進臥室。“死了?”謝文東輕撓頭髮,仰面看向窗外的夜空,烏雲遮住月亮,自語道:“真是可惜。”不知道他在說被烏雲遮住的月亮還是再說死掉的三人。
T市。陽光依然明媚,都市依舊平靜,如同浩瀚的海洋,表面無浪,卻暗流滾滾,殺機慢慢籠罩在城市的上空。
老爺子的傷情逐漸好轉,已經可以在別人的攙扶下緩緩走動,身體雖虛弱,臉色已比以前紅暈得多。這一日,五位長老召集洪門幫眾集會,洪門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都被長老召來,理由很簡單,新任掌門大哥不見了,洪門現已群龍無首,要選出能主事之人。會議上眾說紛紜,爭論兩個多小時也沒論出個結果,五位長老見狀暗暗搖頭不已。
凌晨三點半,醫院大樓內。凌晨是人最容易困的時候,也是人在一天內精神最鬆懈的時候。守在金鵬病房門口得數名守衛無精打采的或靠牆而立,或坐在一旁的長椅上打盹。這裡本來是由東心雷負責看守,但由於長老召集開會,他不得不回大本營參加。沒有東心雷在這裡壓陣,眾人也都很隨便起來。這時一名身穿白大褂,帶在眼鏡的男人走了過來,腳步緩慢,而且聲音很輕,但這裡的守衛畢竟都是洪門內的精鷹,耳朵異常靈敏,雖然疲乏的進入半睡眠狀態,但還是感覺到有人走過來。
守衛們睜開眼睛,打量著走過來的醫生。沒等他們開口,醫生先道:“你們請讓讓,我來檢視病人的情況。”
一個年紀三十左右的守衛皺眉道:“你是醫生嗎?為什麼我以前從沒見過你?”
醫生平靜道:“我剛剛休完假,昨天才到的醫院。今天我接替李醫生值夜班。”守衛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道:“既然這樣,明天讓李醫生帶你過來,陌生人我們是不會單獨放他進去的。”醫生臉色一變,提高語調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哪有攔著醫生不讓給患者看病的道理。”守衛無奈道:“為了老爺子的安全起見,我也沒有辦法。”
“安全?”醫生挑起眉毛,冷道:“你在懷疑我會對病人不利嗎?”
守衛聳聳肩道:“在不能確認你的身份之前,我不得不這樣防備。”
醫生臉色一變,沒在說話,轉過身狀似離開,可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把三寸有餘的手術刀,頭也沒回,突然猛揮手臂,整個刀身刺進了守衛的脖跟動脈,刀身拔出,一道鮮血如噴泉般射在白色的牆壁,紅與白的反差是如此奪目。
守衛睜大了雙眼,直挺挺的站在那裡,好一會才摔倒在地。醫生拔出刀後毫不沒有停留,身子迅速向上樓的方向跑去。這時其他的警衛才清醒過來,一各個紛紛拔出配槍,向醫生逃跑的方向追去,只留下四人看守病房。幾人紛紛頓下(禁止),將那守衛的傷口用手帕按住,大聲叫喊著醫生。可手帕根本擋不住湧出來的血液,瞬間,手帕已經被血溼透。
聽見他們的叫喊聲,兩名醫生從樓下跑上來,剛想問怎麼回事,一眼看見躺在地上血流如柱的守衛。急忙上前用手指按住他的傷口,對其他人道:“你們快去找一輛病床,他需要動手術,時間晚了恐怕來不急。”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圓臉笑面漢子看了看兩位醫生,其中一個他認識,心中稍安,說道:“你們兩個留下看守老爺子,我和老劉去找病床。”說完,和叫老劉的大漢急匆匆跑了出去。按住傷口的醫生對剩下的二人道:“你們來幫我把他的傷口按住,我去拿麻藥。”兩名大漢答應一聲,蹲下(禁止)伸手按在守衛的傷口上,可感覺不對,再仔細一瞧,臉色大變,抬起頭急道:“醫生,他的脈搏怎麼不跳了?”
抬起頭時,兩人看見的是黑洞洞的槍口,還有醫生瞬間變得陰森的面孔,對他倆冷冷道:“是嗎?看來他已經死了,你們為什麼不和他一起去呢!”說完,嘴角翹了起來,毫不猶豫的在兩位大漢的眼眉正中開了兩槍。
一旁和他一起上來的醫生臉色煞白,顫聲道:“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已經做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的老婆和孩子?”
那人冷笑一聲,緩緩道:“你可以去找他們。”醫生急道:“他們在哪?”
“陰間!”那人怪笑一聲:“你老婆的味道不錯,只可惜不懂得在床上配合我!”在醫生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顆子彈已經打碎他的心臟。那人看也沒看他一眼,跨過醫生的屍體,開啟病房門側身而入。走到病床前,看了看躺在上面的老人,他緩緩將槍上的消音器取下,仰面長長撥出口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