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和你說話呢沒聽見啊?”謝文東精神麻木的‘啊!’一聲。李爽滿意的點點頭和其他一起離開,“一會幹什麼去啊?”“打遊戲去吧!”“沒意思,不如打檯球去呢!”“去你媽的,你有錢啊?”李爽幾個人說說笑笑走出學校。
這時謝文東靠在牆上的身體慢慢滑落,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痛哭,現在他覺得自己活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學習好有什麼?還不是受人家欺負!為什麼?他用拳頭用力打自己的頭,他狠自己太軟弱,狠自己為什麼不和他們拼,狠自己為什麼不敢把自己在學校受人欺負的事告訴爸媽。
過了好一會,心情平靜了一些,謝文東站起來把褶皺的衣服整理一下,走出學校。這時外邊的天空下起雨來,謝文東漫步在街上。他感謝上天在這個時候下雨,至少可以讓別人看不見自己的淚水,自己只是想過平凡人的生活,難道這都很難嗎?為什麼別人可以安安心心的上學,自己卻要擔驚受怕。如果這是上天對於軟弱人的懲罰,那麼他在這個時候決定以後要堅強。不再受任何人的欺負。這一天,外面下著雨,謝文東永遠無法忘記,因為這天是他人生轉變的開始。
第一卷 少年熱血 第二章
謝文東不知到自己走了多久,終於回到了家裡。開啟門,文東的爸爸和媽媽都在。倆人看見兒子臉上有傷,趕忙問:“文東,你的臉怎麼了?”
謝文東的自尊心使他說不出口是別人打的,含糊說:“外面下雨了,不小心滑倒摔的。”
媽媽關心問:“沒事吧文東?用不用去醫院看看?”
“媽,我沒事,你別管了!”謝文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把門關上,他現在心情很亂,不想見任何人。
謝文東的爸爸敲敲他的門說:“文東,那你吃點飯在進屋啊!”
“爸,我在外面吃完飯了。”屋裡傳出不耐煩的聲音。謝文東的父親轉頭看看妻子說:“我感覺咱們和孩子的代溝越來越大了,現在文東都很少和我們談起他自己的事。”“是啊,這孩子……”
到十點多,謝文東聽見父母都回房間睡覺去了。於是從房裡出來,先到浴室裡把身上洗得乾乾靜靜。然後到涼臺把家裡的工具箱找到,拿了一把裝潢刀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在自己的房間,謝文東脫光了身上衣服,赤身luoti(被禁止)的站在鏡子前面,手裡握著裝潢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謝文東發出冰冷的聲音:“謝文東你記住,從今天開始,沒有人能再欺負你!”
然後把裝潢刀的刀片推出來,伸出左手,向自己的掌心處劃了下去。鋒利的刀片劃過手掌,形成三寸多長的傷口,鮮血瞬時湧了出來。謝文東咬緊牙讓自己不要叫出聲,看著鏡子裡臉孔扭曲的自己,咬牙說:“謝文東,你要是連這樣的痛苦都忍受不了,那你還有什麼希望不讓人欺負?”手心的疼痛感刺激他的每一跟神經,嘴裡不自覺的發出‘恩恩’的呻吟聲。
也許是太痛了,或是血流得太多,謝文東感覺自己一陣頭暈,但手裡仍緊緊握住裝潢刀。謝文東的父母聽見兒子的房間裡有動靜,象是生病的聲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把開謝文東房間的門,倆人被眼前的情景嚇傻了。只見謝文東的手上。地板上都是血,自己赤身倒在地上,嘴裡發出微弱的聲音。
謝文東的爸爸趕快用毯子包住兒子,向外走去,他的媽媽跟在後面,兩人向醫院跑去。
一星期後,謝文東象往常一樣,提著書包來的學校,只是左手纏著白聲藥布。
進到班級裡,不理同學們好奇的目光,默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同學們感到一週不見的謝文東有些不一樣了,可是到底哪不一樣自己也說清,那只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看著同桌,徐娜關心的問:“謝文東,聽說這幾天你有病住院了。到底什麼病這麼嚴重啊?”
“沒什麼。”謝文東微微笑了笑:“只是不小心把手割破了。”
徐娜看見謝文東手上的紗布,瞭解的點點頭,生氣的說:“多大了你,自己還這麼不小心!”
謝文東哈哈一笑說:“好的,我下回一定注意。”看著滿臉笑容的謝文東,徐娜感覺他真的有些不一樣了,至少開朗了很多。
“什麼事這麼好笑啊?謝文東你不為了躲我跑到醫院裡去了吧!哈哈!”李爽帶著一臉壞笑向謝文東走過來。
徐娜一看李爽欺負謝文東就來氣,大聲說:“李爽,你是不是神經病啊?沒看見謝文東受傷了嗎?”
“哎呀,他是你物件啊你這麼幫他,你倆什麼時候有一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