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謝文東道:“這不是試探。如果想試探他們絕不會到我們堂口來試探,而且也不會派張居風這樣的大將前來!”任長風也不傻,經謝文東一提醒也感覺出不對勁,疑道:“那他們想幹什麼?”謝文東眯眼沉吟道:“不敗自敗,自是想引我們乘勝追擊,如果我沒猜錯,蕭方十有八九在前面的路上設好埋伏,等咱們一到,來個以逸待勞,圍而殲之。”說完,他仰面而笑,道:“蕭方想用我的計謀反用在我身上,這太小瞧我了吧!”他轉頭對靈敏道:“幫我籌集摩托車,最少需要五百輛以上的摩托車。”靈敏心中不解,疑問道:“要這些摩托車幹什麼?”謝文東笑道:“自然是應付蕭方的誘敵之計了!”
此後幾日,蕭方几乎天天黑夜都派人出來攻打北洪門堂口,每次出來人不多,但也絕不少,反正夠你全力應付的,打半個多小時又匆匆而撤,這樣下來,雙方作息時間全部顛倒,白天睡覺,晚上‘幹活’。時間一長,雙方下面的人都有些受不了。北洪門天天在家門口捱打,滋味不好受,可蕭方也沒安穩到哪去,誘餌丟擲去了,謝文東就是不上鉤,不管你付出多大的代價,他是吃秤砣鐵了心,不追!他不追,蕭方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設好的埋伏也如同虛設,自娛自樂。
過了十天,蕭方的耐心快基本磨沒了。張居風的刀傷以基本無事,不劇烈運動,傷口不會裂開。他看出蕭方心中著急,其實他更急,主意是他出的,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十天之內,為了引謝文東上鉤,死傷不下百餘人,這個責任在他。所以張居風傷口還沒有痊癒,他又急急忙忙向蕭方討令,說道:“蕭老弟,這次再給我三千人,不把謝文東引出來我決不罷休!”
蕭方看了看張居風,無奈而笑,你都傷成這樣了我還能讓你出去打仗嗎?!他搖搖頭,道:“不妥!你身上的傷……”還沒等蕭方說完,張居風急了,這都什麼時候了,老大向問天隨時都可能到南京,如果看到現在這種狀況,天王的面子還往哪裡擺,他急道:“現在還什麼傷不傷的,能把謝文東引出來,就算讓我缺胳膊少腿都行,今晚我再去會會他!”
蕭方見張居風眼睛都紅了,沒辦法,只好點頭答應。
這晚,張居風又帶上三千人來。這回沒有十天前的那股威風勁了,張居風心中沒底,眉頭緊鎖,考慮謝文東再不上鉤自己應怎麼辦。下面的人更是無精打采,這幾天來,仗是天天打,可越打越心寒,對方沒損失多少人,自己一方反到損兵折將,心情壓抑,士氣低落。剛到堂口街前,只見前方街道中站滿了人,黑壓壓一片,分不出個數。張居風心中一驚,以為中了人家的埋伏,定睛一看,站在人群最前的正是謝文東,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謝文東向前一步,笑道:“張兄別來無恙?!”張居風一聽,差點背過氣去,眼睛都紅了,也不答話,怒吼一聲,拔出雙刀向謝文東衝去,還沒到近前,他的刀已開始舞起,大有不將他碎屍萬斷死不休的架勢。謝文東哪是那麼好殺的,他還沒動,旁邊竄出一人,手擎銀白堂刀,雖是夜晚,但刀上寒光仍刺人雙目。不用說,這位正是任長風。
任長風和張居風是老冤家了,見面更不二話,不由分說打在一處。這次雙方都很默契,下面的小弟沒再混戰在一起,而是各自為自己一方主將壓陣,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場中惡戰的二人。過了十幾招,任長風倒沒什麼,越戰越勇,能找到和自己身手差不多的人一戰,對他來說是種享受,反到是張居風,有傷在身,打了十幾招,傷口裂開,流出血水來,隱隱做痛,做出來的動作也走了形。張居風暗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傷口疼痛,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死在對方刀下。他偷眼一瞧,謝文東還是笑眯眯的站在那裡,離自己的距離不遠,心中一動,何不看準機會把謝文東殺了,除去我方最大的威脅。想罷,張居風精神大振,手中雙刀舞得虎虎做響,風雨不透。這時,任長風正好劈頭蓋臉就是一刀,張居風舉刀硬接,‘鏜’一聲脆響,火星四濺,張居風身子故意一側歪,樣似力量不支。任長風暗笑一聲,下面飛起就是一腿。這一腿結結實實踢在張居風小腹上,他驚叫一聲,身子倒飛出去,他的後面正是看熱鬧的謝文東。在空中,他忍住小腹的疼痛,身子一扭,落地一瞬間他轉過身,還沒等自己爬起,伸手一刀直刺謝文東小腹。
這一驚變出乎所有人意料,也包括謝文東。一旁的靈敏想上前營救,可張居風這刀太快也太突然,石光電閃一般,恐怕連神仙出手都來不及,更何況靈敏還不是神仙。這一刀,不偏不正,直刺在謝文東胸口上,張居風咧嘴笑出來,可笑容保持不到一秒鐘就僵住了。他看見謝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