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黑衣打扮,和衚衕內黑暗融合在一起,從外面看,真很難發現這幾人。
五個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任長風,姜森,和三名血殺成員。任長風看著旅館門前的狀況,冷笑道:“好大的氣派啊!”
姜森道:“是啊!向問天親臨果然不一樣。”任長風手腕一翻,拔出寒光四射的唐刀,用手臂擦了擦刀身,閉上眼睛,靠牆壁而立。時間一點點過去,遠處隱約傳來汽車馬達聲,低沉沉的,無形中帶有一股壓力。
這時街道上已經空無一行人,放眼一看,都是身穿白衣南洪門麾下弟子。車隊緩緩開來,街道上洪門弟子緊張起來,一各個挺直腰板,眼睛瞪得溜圓,殺氣騰騰,好不威風。一輛加長紅旗轎車在旅館門前停下,車門一開,走有一青年,年紀不到三十,眉分八採,目若朗星,鼻直口方,儀表堂堂,一舉一動之間不覺透出一股逼人的霸氣,這人正是在南方可以支手翻雲的南洪門大哥向問天。街道上百名弟子精神同是一振,齊齊喊道:“掌門大哥好!”
向問天向眾人點頭一笑,然後聚目打量迎過來的蕭方,面容一整,握住蕭方的手,先開口道:“小方,你瘦了。”
一句話,讓蕭方差點哭出聲來,他垂頭輕輕揮掉眼角淚水,哽咽道:“我,我有辱向大哥的重託。”
他二人說著話,暗中姜森任長風五人也沒閒著。聽到眾人齊喊‘掌門大哥好’時,任長風睜開眼睛,寒光一閃,冷目看去,端詳了一陣,他暗中點點頭,這向問天長相確實不一般。他長吸一口氣,對姜森點點頭,意思是可以動手了。姜森同樣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點點頭,拔出開山刀,同時摸摸腰間的配槍,然後將手一揮。
五人都沒再說話,從口袋中拿出黑布系在鼻下,互視一眼,齊刷刷從衚衕中竄出,提著刀直奔向問天跑去。
這一變化太突然,南洪門弟子做夢都想不到在自己這麼多人把守下,竟然還有人膽敢來刺殺。
五人,五把刀,快如閃電般向向問天殺去,周圍颳起一陣旋風。離他們最近的十幾個震驚之下,連刀都來不及拔出,急忙伸手想阻攔著幾人。這只是螳臂擋車,五人身子未停,從這十幾人夾縫中穿過,白光一閃,有五人同時中刀倒地。
任長風衝在最前面,等快接近向問天時,他大喝一聲:“向問天!”拌著他話音,一刀直劈向向問天腦門。這一刀,力量十足,快如電,重如山,如果當真被砍中,恐怕半個腦袋都會被削掉。如果當真被砍中,那也就不是向問天了。
向問天面容平靜,豪無一絲慌亂,甚至連躲都沒有躲。就在刀身和他腦門只有不到三寸的時候,突然一聲槍聲,接著是‘叮’一聲脆響。任長風只覺手中一輕,一刀劈下去連向問天的邊都沒粘到,偷眼一瞧,倒吸一口冷氣,原己的唐刀竟被人家一槍打折,剩下不足半尺。他微楞,姜森可沒楞,暗說怎麼樣?向問天哪是你想象中那麼好對付的,給你個教訓也好。他一把抓住任長風的衣服,抬腿就跑。
剛才那一槍是戰龍開的,為了向問天的安全,他先一槍打斷了刺客的武器,剛想再開一槍結果刺殺的人,沒想到對方跑的倒快,眨眼之間混入自己人群裡難以分辨。
姜森五人邊殺邊往外衝,後面有不下數百人追殺。這時斜刺裡突然竄出一人,一張比驢面還長的臉,面紅如血,上面坑坑窪窪都是麻子,還有疙瘩,讓人看了第一眼決不想再看第二眼。這人一咧嘴,露出陰深的白牙,手中一把大號片刀輪起就砍。這一刀掛著風聲劈向任長風面門,把他嚇了一跳,急忙閃身躲開,抬頭一瞧,差點讓自己吐沫噎到。這人怎麼長的這麼醜!任長風提腿就是一腳,嘴裡喊道:“醜鬼,給我滾一邊去!”
醜人最大的忌諱就是被別人說自己丑,這人也不例外,眼睛瞬間布上血絲,大喝一聲:“小子,今天你別想活著走出去!”
後面那麼多人追殺,任長風哪有時間和他廢話,手中半截唐刀一扔,收手將腰帶抽了出來,輪起就打。腰帶是普通腰帶,但上面帶卡卻是純鋼製成,砸在人身上滋味也不好受。那人冷笑一聲,彎腰躲過,猛的向前一竄,片刀直刺任長風小腹。
任長風閃身微慢半步,小腹上的衣服被劃出一尺多長的口子,心中一驚,沒想到這人長得醜,身手可不一般,看來一時半會還不擺脫不了他的糾纏。姜森見任長風被醜鬼纏住,只好抽身往回跑,到了醜鬼近前,二話不說,開山刀斜劈而下。那醜鬼一楞,只好放棄任長風,向後急退。姜森沒給他喘息機會,連斬三刀,將他逼退數步,然後一拉任長風,帶這三個血殺成員,身如狡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