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人長得和謝文東十分想象,不管是在身材上還是相貌上,簡直如同一人。只是那人臉色蒼白,眼睛也沒有謝文東那般明亮。謝文東最先反應過來,上前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撞傷你沒有?”
那人呆了良久才搖搖頭,嘆口氣,緩步從謝文東身旁走過。謝文東轉頭看眼他的背影,呵呵一笑,下了樓。這時小弟們方如夢初醒,急忙追上謝文東,七嘴八舌道:“東哥,剛才那人和你簡直太象了。”“是啊!跟一個似的,如果在外面遇到,我真沒準會叫他一聲東哥呢!”“恩!這人足可以以假亂真了!”
以假亂真!謝文東心中一動,停住腳步,對下面人道:“你們幫我去調查一下這個人,包括他的身世,幹什麼的,我看他好象還有重病在身,總之我要這個人的一切資料!”“恩!”眾人齊聲道:“東哥放心吧,我們一定弄他個明白!”
謝文東坐車趕回堂口,這件事也沒太往心裡去,對自己剛才那靈光一閃感到有些可笑,搖了搖頭。原來他剛才心中想到的是‘替身’兩個字。可仔細一琢磨,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
過了幾天,張居風傷情逐漸穩定,被謝文東命人送到T市,畢竟南京不安全,而且他也不想分出人手來保護或者說監視他。
這幾日,蕭方也沒有再開戰。張居風那一戰讓他元氣大傷,共七千的人手差不多折損過半,而且張居風本人也被謝文東俘虜,下面人計程車氣可想而知。蕭方謹慎,不打沒把握之仗,又開始據守不出,一切都等南洪門老大向問天來後再說。
南北洪門暫時停戰,讓警方長長出了口氣,這一陣中央本來就對黑社會抓得很緊,而南北之爭又不是小打小鬧,雙方把重點都放在了南京,大規模的爭鬥連連,警方的壓力可想而知。不過,南北洪門在中央都有人,上面都睜支眼閉支眼,下面南京警方更不會去插手自討無趣。但停戰終究是好事,對於警方來說終於沒有投訴電話,可以安寧幾日了。
謝文東料想到南洪門剛吃過一個大敗仗,不敢再輕易發動進攻,廣州也一定再會派人來援助,不過一時半會南洪門的援兵還不會到南京,他也正好趁著機會籌集人手,加緊訓練。他一面從T市又調來兩千人,一面命姜森訓練一部分人的車技,透過與張居風一戰,他也看出摩托騎兵很有潛力,以後在爭鬥中或許會大量使用。他又命劉波派出暗組成員,混入南洪門大本營廣州,打探出他們到底要派誰來,有多少援兵。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他命靈敏,任長風二人將下面的兄弟分批帶到洪武山莊訓練,不管是正規軍隊之間的戰爭還是黑社會的火拼,單兵作戰和個人實力都是很重要的。命魏子丹嚴防南京各個據點,時而發動一些試探性的攻勢,不要讓南洪門方面太清閒,也讓蕭方無暇打其他的主意。
謝文東把下面能用的人手都用上了,雖然南洪門據守不出,可北洪門一點沒有悠閒的氣氛,整個如同一座龐大的機器,在忙碌轉動著。期間,下面有人將醫院中那個和謝文東十分想象人的資料交給他,謝文東隨便看了看,嘆了口氣,暗道可惜。
那人名叫費金河,二十三歲,無業在家,打小父母離異,他跟了母親一起生活,而她母親身體又一直不好,常年臥病在床。最進一段時間他經常出現頭暈疼痛現象,最重一次在家中暈倒,被鄰居送到醫院一檢查,診斷的結果是腦癌,晚期。醫生斷言,他的壽命就算用最先進的醫術來治療也最多活兩年。謝文東為這個和自己長相十分想象的人感到可惜,只有二十三歲,就被醫生早早判了死刑,這比一槍殺了他更加折磨人。難怪見到他時眉頭緊鎖,臉色蒼白帶有病態。他對下面人道:“他家困難嗎?”下面人點頭道:“我問過他家鄰居,他家沒什麼經濟來源,靠社會補貼那點錢過活。”
謝文東輕嘆,心中產生一絲同情,說道:“幫我資助資助他吧。”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張支票交給手下。他自己也很奇怪,竟然會拿錢給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陌生人。最後他的解釋是,這個費金河和自己長得太象了,象到他都忍不住會認為他就是自己。可謝文東無法想象到,這一時的心血來潮,會給他以後帶來驚天動地的變化。也讓他成為真正的地下皇帝,黑暗之主。
這只是一段小插曲,謝文東很快就忘記了,但費金河卻牢牢記住謝文東這個人。這筆在謝文東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的支票卻讓費金河了卻心中最大的擔憂,那就是他母親的病情。這是後話。
暗組成員果然對得起自己的頭上的桂冠,很快,將廣州的訊息傳達回來。南洪門確實有援軍,具體人數不詳,但卻是由向問天親自帶領,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