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名小卒給一腳踢死了,他無奈而笑,說道:“死了就死了吧,象錢喜喜這種人,留著也是禍根,只是怕蕭方……”謝文東擺手道:“我叮囑老雷了,這事不會洩露出去,更不會傳進南洪門那裡。呵呵,我們就用一具屍體等蕭方來營救吧!”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靈敏突然道:“這次魂組突然出現,我怕蕭方也知道這個訊息。”謝文東和任長風一楞,後者問道:“他知道又怎樣?”靈敏瞥了他一眼,道:“蕭方不比向問天,更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我怕他這幾天已經聯絡上魂組,並且和他們聯合一處。”任長風疑惑的看向謝文東,嘆道:“不會吧?”謝文東心中一動,點頭道:“小敏說得不是沒可能,如果這兩方真聯絡上了,那事情就變得麻煩。”“唉!”任長風愁道:“魂組什麼時候出現不好,非趕到現在,東哥,咋辦?”
“你問我,我問誰?”謝文東笑道:“看情況而變吧,也許,蕭方還沒找上魂組。”
晚間,南洪門終於出動了,稀稀拉拉,千於人分批進入時區內,一路上毫無阻擋,長驅直入,要路由四大瓢把子鎮守,他們這回倒十分聽話,一手沒伸,眼睜睜看著蕭方帶人進入南京。暗組第一時間把訊息傳給謝文東,他聽後仰面而笑,看來蕭方還是忍不住了,只是比他預期的時間晚兩天。不過,這兩天的時間蕭方並沒有浪費,他做了很多事,包括聯絡魂組。
“南洪門穿過市區。”“南洪門進入北郊!”“南洪門前頭人手接近洪武山莊。”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進謝文東手機,蕭方所到的位置都在他掌握之中。謝文東坐在堂口內,笑呵呵的聽著,姜森和任長風分立他左右。他笑道:“蕭方只派來千人,如何能擋住老雷和小敏的雙重夾擊,這回,他是插翅難飛了。”
很快,又有訊息傳來,兩方已經開始短兵相接。謝文東一楞,暗道好快,憑蕭方的性格不應該輕易動手的,他撓撓頭髮,起身度步,突然停住,拿起電話連按,他打給劉波。“老劉,南洪門帶頭的可是蕭方?”“應該是!”“什麼叫應該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東哥,我們不敢靠過近,怕南洪門發現,距離太遠,加上天又黑,蕭方坐在車內,具體是不是他我也不敢肯定,不過,車是他的車!”“哧?”謝文東吸口冷氣,暗道糟糕,如果車中的人不是蕭方,可就不妙了,他把大部分人手都派到洪武山莊,這時蕭方不救錢喜喜,而來偷襲,豈不危險。他結束通話電話,又打給四大瓢把子,問他們可有異狀發生,四人回答一致,沒有任何異狀。謝文東又打電話給暗組,問南洪門本部可又異常,回答一樣,沒有任何動靜。謝文東眉頭緊鎖,自語道:“難道是我多心了?”任長風心中納悶,疑問道:“東哥,多什麼心?怎麼了,是情況有變嗎?”
謝文東拿起外衣,道:“我們得去一趟洪武山莊,看看那裡到底是不是蕭方!”
任長風和姜森對視一眼,無奈搖頭,眨眨眼睛,意思道:東哥太小心了。姜森一笑,拍拍他肩膀,道:“小心駛得萬年船!”
謝文東三人來到一樓大廳,裡面坐著十幾個小弟,見他出來,急忙起身,一人上前道:“東哥,用車嗎?”謝文東點點頭,道:“送我去洪武山莊!”“是!”那人一楞,還是點頭答應,快步向外走,取車去了。謝文東心急,也跟著走出大門。他剛出來,只覺得面頰一熱,他身手摸了摸,粘忽忽的,不用看,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是血。眼前的小弟已經直挺挺的倒下去,腦袋上多出一個大血窟窿,正是他的血濺在謝文東臉上。
有殺手!謝文東反應急快,那人剛倒,他身子一低,向樓內猛跳,把剛打算出來的任長風嚇得一機靈,急忙閃身,讓謝文東進來。這時門上又多出數個窟窿,子彈打在牆壁上,碎屑四射。謝文東大聲喊道:“有殺手,臥倒!”
大廳內的人都是有經驗的老手,謝文東話音未落,他們已經紛找掩體躲避。姜森拉著謝文東和任長風躲到一處外面打不到的拐角,問道:“有多少人?”謝文東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苦笑道:“他們在哪我都沒看見,更別說有多少人了。”
姜森探頭,正看見腳下有一處彈孔,伸手摸了摸,嘆道:“能打進地面如此之深,只有狙擊槍了。”任長風嘟囔道:“還是消音狙擊槍呢!”謝文東道:“看來是魂組!”姜森點頭,說道:“也可能是紅葉。”任長風苦道:“不管他是魂組還是紅葉,我們都要想辦法衝出去。”姜森一笑,道:“衝出去幹什麼?現在我們在樓內,安全的很,他們輕易殺不進來。”
謝文東搖頭道:“長風說得對,我們得衝出去,如果我沒猜錯,去洪武山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