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聲道:“你是……?”
青年一笑,說道:“你辦公桌上的玫瑰都是我送的。”彭玲哦了一聲,心中一陣失望,本以為花是謝文東送的,看己太奢望了。她淡然道:“為什麼送花給我?”
青年道:“男人送花給女人,只有兩種情況,一是想討好她,再就是想追求她,我想我應該屬於後者。”
他說話的直接令彭玲臉紅,嘆了口氣,搖頭道:“對不起,我有男朋友。”青年滿不在乎道:“我知道,他叫謝文東是嗎?!”彭玲一楞,問道:“你怎麼知道?”青年笑道:“我同學有在市局上班的,所以瞭解一些,不算多,但也絕不少。”
彭玲心中煩亂,皺眉道:“既然知道以後就不要再送花給我,也請不要來找我。”說完,轉身快步走開。
青年追上她,說道:“我知道背後說別人壞話不好,但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是警察,他是什麼人我也不說了,你倆在一起配嗎,能有結果嗎?”彭玲大聲道:“他已經做正當生意了。”青年道:“那可能嗎?你心中知道他不會,何必自欺欺人呢!”
彭玲被青年說道心底的要害,神情激動道:“謝文東是什麼樣的人不關你的事,而且我和他之間也用不著你來管!”
青年神色黯然,說道:“你能給這種人機會,為什麼不能給我機會。”
“因為你出現得太晚!”說話之人不是彭玲,青年心中一震,轉頭尋聲看去,只見一位年紀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靠牆而站,中等身材略顯消瘦,穿上黑色中山裝,修長而挺拔,黑髮齊眉,梳理整齊,眉下一雙單鳳眼,細長而明亮,轉動之間似有流光閃耀,年輕人周圍散發出一股陰柔之氣,和那青年截然相反。青年看罷好一會心中暗歎可惜,年輕人的這雙眼睛如果長在女人臉上,那不知會吸引多少男人為之瘋狂。年輕人拿出一跟煙叼在嘴邊,低頭點火,動作緩慢而優雅,吐口青白的煙氣,看著青年淡然說道:“明知道背後說人壞話不好還偏偏要說,天下可恨之人不過如此。”
彭玲聽見說話聲心中大喜,轉目看去,果然,年輕人不是謝文東還能是誰?!彭玲眼中溼潤,低聲喃喃道:“文東!”
聽見彭玲的低吟,再看她的表情,青年一震,已然知道眼前這人是誰,雖然他的背後有很大的權利,雖然他平時也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中,可對這個年輕人,他卻不敢小看,一振精神,面色漠然道:“我只是說出心裡的話罷了,就算當著謝文東的面,同樣的話,我也會照說無誤。”
“呵呵!”謝文東一聲淺笑,走到彭玲身旁,低頭看著最令他牽掛的人兒,眼神深情而火熱,能熔化天地萬物,同樣也熔化了彭玲。輕扶過她的面頰,聞到魂牽夢繞的熟悉清香,心中一陣狂跳,縱有千言萬語,謝文東也把它們化成一句話:“我想你,真的很想。”他是一個不善於表達感情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令彭玲心中十分高興和激動,一把摟住謝文東的脖子,將頭貼在他的肩膀上,臉色赤紅無比,吐氣如蘭,輕聲說道:“我也是!”
所有的思念都在這一抱中得到償還,所有的哀怨也為之煙消雲散。謝文東楞了一下,當街如此親密讓他覺得不自在,可看到彭玲羞紅的臉龐,他馬上又釋懷,伸手緊緊摟住她的纖腰,好一會,才抬頭看向青年,說道:“我是一個幸福的人。”
青年臉色異常難看,他生長的環境是充滿保護和權利的,他也是從來沒有失敗過,從沒有得不到的東西,可現在,他都嘗試到了。點了點頭,青年開啟車門,臨上車之前,他冷然一笑,說道:“你是一個好運的人,但是你決不會是幸福的人,因為你遇上了我,我是不會放棄的,我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說完,上了跑車,揚長而去。
彭玲看著跑車消失在街道的背影,心中有些擔心。謝文東哈哈一笑,抓住她的手,漫步向前走,說道:“會嗡嗡叫的蒼蠅飛走了,我們也應該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了。”
見謝文東眼中使壞,彭玲臉色羞紅,含笑垂頭。
謝文東見狀呵呵一笑,趴在她耳邊小聲道:“看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說去吃頓飯而已。”彭玲聽後臉色更紅,頭垂得更底,只可惜地上沒有縫,否則她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謝文東的笑容更深,彭玲狠狠掐了他一把,嬌聲道:“討厭啊你!”
見她小女人態盡露,謝文東又是一陣大笑,拉著她的手走向自己的轎車。
謝文東的這頓飯吃到了床上,和彭玲在床上好一番翻雲覆雨。人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倆雖然沒有結婚,但箇中的滋味確實感覺到了。其中的甜蜜,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