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支援不住了,漸漸向樓內退出。他們走了,可把何誠一人留在外面,他被木子打得只有招架之力,不敢有半點分心,就算這樣,還是頂不住。木子又是一刀劈來,何誠避無可避,一咬牙,舉刀硬接,哪知這是虛招,木子下面突然一腳,正踢他小腹上,何誠‘哎呀’一聲,身子飛了出去。
躺在地上,他半天沒起來,肚子象是被飛馳的火車撞中,內臟都縮成一團。他大聲喊道:“快來人救我!”木子冷笑上前,說道:“沒有人會來救你!”何誠轉目一看,周圍都是身穿中山裝的人,自己的手下半個也沒看見。這時他有些傻了,看著木子手中刀,顫聲問道:“你想怎樣?”木子晃了晃刀,笑道:“殺你!”
“別……別,”何誠身子向後蹭,真怕他會一刀砍來。木子吐了口水,擦把臉上的汗,冷道:“殺你,髒了我的刀!”說完,轉身向謝文東走去。何誠臉色一變,他在南洪門身份不低,作為一堂之住他何時被人如此羞辱過,把心一橫,伸手從懷中掏出槍來,對著木子的背後就準備開槍。就是這時,金光一閃,何誠覺得腕子一麻,手中槍脫手而飛。
不用問,這一刀是謝文東發的,木子沒看見何誠摸槍,可這小動作沒有逃出謝文東的眼睛,甩手一刀,將他手中槍打掉。木子見眼前金光一閃,他就知道不好,回頭一瞧,何誠手腕都是血,不遠處還有一把開了保險的手槍,不用問,他明白了一切,看向謝文東,臉色一紅,羞得他差點挖地縫。謝文東呵呵一笑,說道:“這是教訓你,對敵時不能給他一點的機會。”
木子受教的點點頭,看向何誠,眼眉都快立起來,大步上前準備一刀結果他,謝文東一擺手,說道:“不可!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一方堂主,也許以後還有用處!”木子長哼一聲,心說不殺也不能讓你好受,抬起一腳,正踢在何誠那顆禿頭上,他連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暈死過去。他昏了,他的手下還在苦苦支援著,二百精銳,到現在還能動手的不到五十人。不知道是誰想出的主意,跑到樓上十幾人將娛樂室的俘虜壓了出來,鋼刀架在這些人的脖子上,大聲喊道:“都給我退下,不然就把這些人都殺掉!退下去!”北洪門的弟子見狀一驚,不敢再上前,紛紛轉頭看向謝文東,看老大說怎麼辦吧!
謝文東一笑,揮手讓眾人退下,說道:“我說過,你們這些人誰都別想離開,我的話,從來沒有做不到的。”
一人壯著膽子,大聲道:“你要是敢動手我就先把這些人殺掉,大不了同歸於盡。”謝文東搖頭,淡然道:“他們不會死,死的是你們。”正說著話,身後車聲大作,不一會,山莊內開進不下百餘輛汽車,車門一開,數不清的人從車裡湧出,從後面兜了上來,將謝文東等人迅速圍住。何誠的手下定睛一看,精神大振,自己的主力到了,那還怕什麼,這回謝文東死定了。
這下好,數千人聚在一起,裡一層外一層,謝文東帶人包圍著何誠的殘兵,而蕭方又帶人將謝文東圍住。北洪門的弟子開始有些擔心,對方的人數太多,黑壓壓一片,恐怕有自己一方的數倍有餘,這仗還怎麼打啊?
蕭方下了車,走到人前,大聲問道:“謝文東可在這裡?”
謝文東一笑,穿過人數,在蕭方身前十幾米的地方站住,笑眯眯的看著他。蕭方一看,不用想,知道眼前這名年輕人就是謝文東。雖然他很平凡,可就算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他的與眾不同,也能看出他是這數百人的領導者。蕭方和傻子粘不上邊,自然更能看出,不過他還是問道:“你就是謝文東?”
謝文東笑道:“沒錯!我就是。”蕭方也笑了,向前走兩步,天太黑,他想將謝文東看個真切,看看這傳說中的青年到底是什麼樣。不過他失望了,謝文東很普通,普通得和平凡人沒什麼不同,唯一特別的是那雙細長的單鳳眼。人的眼睛怎麼可以這麼亮!蕭方心中暗歎一聲,笑道:“你好象一點都不害怕嘛!”
謝文東一挑眉毛,笑問道:“我怕什麼?”
蕭方向後一指,說道:“這一共是兩千一百五十五人,我看你手下卻不足八百。”謝文東點頭道:“確實沒有八百。本來是有的,不過經過剛才一戰,現在已經不到八百。”蕭方道:“你雖然重創了何誠,但八百人說什麼也拼不過兩千人。”謝文東又是點頭道:“一定拼不過。”北洪門弟子一聽這話都差點氣笑了,心說就算是這回事大哥也不用實話吧,這不是滅自己的銳氣嘛!蕭方面容一整,問道:“那你還笑得出來?”謝文東眯眼,壓低聲音,其實聲音一點都不低,在場的人都能聽見。他道:“其實我是有援軍的,所以我一點都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