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鬥志昂揚。對於眾人的表情何誠十分滿意,大聲道:“今晚一戰,事關重要,不管是誰,都只許前進不準後退,誰要是怕死不敢向前,嘿嘿,別說我老哥不講情面,當場殺之!”眾人一聽,紛紛叫嚷道:“誠哥,你就放心吧!就算前面是火海,我們也往裡面跳!”
“好!”何誠點點頭,冷聲道:“今晚我們就把謝文東擒住,讓總部的那些幹部們看看,我們南京分堂沒有無能之輩!”
“我們定隨誠哥赴湯蹈火,捉住謝文東!”“捉住謝文東!”這些人一各個面紅而赤,,擄胳膊挽袖子,大聲叫喊著,好象謝文東已經擺在眼前,抓他只是舉手之勞。如果謝文東真是這麼好對付的,他也活不到今日。
南洪門微有騷動,血殺就把訊息傳給了謝文東。這些血殺成員是他從昆明帶過來的,姜森不想參合洪門之鬥,趁著送東心雷回T市,將帶來的手下一個沒留,全部又帶回去。謝文東來南京的訊息很隱秘,連姜森事前也不清楚,如果知道,他恐怕說什麼也不會這麼快離開。謝文東聽完後呵呵一笑,自語道:“看來南洪門今晚就準備動手了!不過正好。”靈敏在旁一楞,問道:“什麼正好?”謝文東笑道:“正好他們都趕上了!”靈敏聽後,慧心一笑。
謝文東將手一揮,對下面的侍從道:“召集全部幹部,馬上開會!”一會工夫,身在南京的北洪門主要幹部都急匆匆趕來,他們都聽說南洪門晚上要來偷襲,誰能不急。謝文東環視一週,見這些幹部如坐針氈,臉色難看,顯然是心存畏懼,畢竟前兩次的大敗仗在眾人心中都留有陰影,他一笑,問道:“晚間南洪門可能會發動突襲,你們怕不怕?”
幹部們一聽,心中直顫,急忙答道:“不怕!”謝文東眯眼笑道:“不怕就好!南洪門雖然前後勝了洪耘和東心雷,那畢竟是出於詭計,不是真實勢力贏的,其實他們膽小的很,要不我怎麼五次三番的挑釁他們都不敢出戰呢!”
眾人一聽紛紛點頭,謝文東說得沒錯,自己一方天天去騷擾,南洪門都快被逼瘋了,可就是不出兵。難道真如他所說,南洪門膽小,不敢來?眾人相互瞅瞅,點點頭,心中膽怯之意消失了不少。謝文東又道:“憑前兩次之戰可以看出,蕭方這個人十分聰明,也狡詐的很,這次既然要出戰,就一定是全力而戰,一舉將我們殲滅,但他不會一下子將主力全部派出,定有一小潑人先做試探,他領主力會在後面壓陣,如遇埋伏,既可以反包圍殲之,又可以做前隊接應,不過這樣一來南洪門內部定然空虛,他們的堂口垂手可得,不知誰願深入敵後,攻取南洪門的分堂?”
眾人聽了謝文東這一番話,心中佩服,一各個躍躍欲試,都想要這大功,靈敏也想去,不過她不是那種會主動爭取的人,一雙美目看著謝文東,沒說話。謝文東哪能看不出她的心事,心中一笑,你不開口,我也不派你。轉目看向一旁。這時,一名大漢起身施禮,說道:“大哥,我願去領人攻打南寇分堂!”這人身高一米八十左右,濃眉環眼,一臉連腮鬍子,嗓音洪亮,象是金剛。謝文東一看,原來是一名大隊長,名叫魏子丹,這人身手不錯,頭腦靈活,加入洪門時間不久,沒到兩年就做了大隊長。謝文東點頭道:“好!子丹,我給你兩百人,定要奪回南洪門分堂,斷了對方後路,如能成功,算你頭功一件!”
魏子丹再次施禮,嚎言道:“多謝大哥!我定不讓大哥失望,明日,南寇分堂必然改姓!”
謝文東在分派人手,蕭方也沒閒著,同樣聚集所有幹部,商量晚間偷襲之事。等所有之事都安排妥當後,將眾人打發走,他忽然想起自己把人手都派出去,大本營可空虛啊,這時謝文東要派人來襲,十有八九難保。見蕭方雙眉緊皺,何誠來過問道:“蕭兄,你怎麼了?”蕭方搖搖頭,道:“我擔心謝文東回來偷襲咱們的大本營啊!”
“哈哈!”何誠聽後仰面大笑,說道:“蕭兄,你太小心了,首先謝文東並不知道我們今晚會偷襲,再者,就算他知道又能怎樣,他下面充其量不過一千來人,抵擋我們都難,他還有精力分出人手來偷襲我們的大本營嗎?放心吧,今晚大本營高枕無悠。”何誠一臉的自信,對蕭方的擔心不已為然。可蕭方搖搖頭,說道:“謝文東詭計多端,不可不防啊!”說著話,他將剛離開的一位平時做事謹慎幹部又找回來,說道:“我給你一百人,留守堂口,如遇敵襲,速速通知我,明白嗎?”
“請天王放心吧!”那幹部表面滿口答應,心中卻不高興,今晚是建功的最佳時機,自己都準備妥當了要大幹一場,現在倒好,這位天王把自己安排在最後方,敵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