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疏異常關心。
出了病房,陸寇沉聲問道:“小方,你怎麼看?”
蕭方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無法判斷謝文東和韓非的關係,不過,我們可以試一試!”
陸寇一愣,問道:“怎麼試?”
蕭方嘴角一挑,笑而不語。
兩天後,謝文東的傷勢稍微有些好轉,能下床慢慢而行,這時,以魯慧明為首,數名日本華人黑幫的老大來到上海,找謝文東談毒品生意。
這些老大來得真是時候!接完魯慧明打來的電話之後,謝文東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起來,要接見這些人,只能在醫院裡了。不希望來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慘狀’,他讓五行兄弟幫自己穿上衣服。正當五行兄弟為他穿衣服的時候,秦雙走了進來,見狀,她眉頭一皺,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五行兄弟停手,對著她嘿嘿一笑,說道:“東哥讓我們幫忙穿衣服。”
秦雙聞言,看向謝文東,說道:“你的傷還沒有好,應該在床上多休息。你穿衣服要做什麼?”
謝文東笑道:“我有幾個朋友從日本過來,你總不能讓我這個樣子去和他們見面吧?”
秦雙點點頭,開啟病房裡的衣櫃,從裡面拿出一件長袍,遞給謝文東,說道:“你的衣服太緊,強穿可能擠裂傷口,要換衣服,就換這個吧!”
“這是什麼?”謝文東接過,低頭一看,搖頭苦笑,原來,秦雙給自己拿了一件睡衣。他問道:“我可不可以不穿這個。”
“如果你想換衣服,就必須換這個。”“那………算了,我還是不換了!”謝文東瞭解秦雙的個性,知道她是倔強的人,尤其是關係到自己健康的問題。
秦雙冷冰冰地拿回睡衣,邊放回到衣櫃裡,邊問道:“你這次回國之後,一共受了幾次傷,你還記得嗎?”
謝文東認真地想了想,說道:“好象是兩次,也好象是三次……”
秦雙說道:“人的身體總是有承受極限的,你再這樣拼命下去,你的身體早晚有一天會垮掉。”
“謝謝你的忠告,我會小心的。”謝文東憨憨地笑道。
秦雙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上前將他身上的紗布慢慢解開,幫他將傷口沖洗、換藥。本來,這些工作都應該由醫院的hushi來做,只是秦雙不放心,堅持自己護理謝文東。雖然秦雙冷冰冰的,像個大冰塊,不過,每次看到她,謝文東心中都多了一分溫暖。
很快,魯慧明帶著一群人來到醫院,進了謝文東的病房,看到病床上的謝文東,他滿面關切,疾步走到床前,問道:“謝先生,你……你這是怎麼了?”
謝文東微微搖了下手掌,笑道:“只是小傷。”
魯慧明面露疑惑。謝文東補充道:“這是山口組送給我的禮物!”
“山口組?”魯慧明驚訝地吸了口氣,原來,為了工藤義和的事,山口組竟然都來到中國找謝文東算帳!想到這,他面色微微一變。
謝文東笑道:“雖然山口組的人傷了我,不過,他們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至少,山口組的顧問大石譽夫是再也回不到日本了。”
對於大石譽夫這個名字,魯慧明還是聽說過的。他驚道:“謝先生把他…………”
“他死了!”謝文東笑眯眯地說道:“既然他想殺我,我就不可能活著放他離開,這是我做事的一向原則。”
呼!魯慧明心情稍緩,連山口組的顧問都被謝文東干掉了,看來,他還是很有實力的,與他合作,對自己應該沒有壞處。想到這,他連連點頭,讚道:“謝先生說得對,大石譽夫竟敢打你的主意,殺掉他也是應該的。”
“呵呵!”謝文東仰面輕笑。
魯慧明指向與他同來的幾位中年人,一一向謝文東介紹。這些人,謝文東在李威家裡大多都見過,她向諸人逐一點頭示意,等魯慧明介紹完之後,他笑道:“我有傷在身,不能下床,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哎呀,謝先生這是說的哪裡話!”眾人急忙回道。
“大家都坐吧!”謝文東向五行兄弟揚揚頭,五人從外面搬進數把椅子,放在謝文東床邊。魯慧明等人紛紛道謝,拘謹地坐下。
謝文東問道:“日本洪門的情況怎麼樣了?”
魯慧明道:“很艱難!李老爺子被山口組和國粹會追殺,現已不知去向,洪門原本無法與山口組抗衡,現在,又失去領頭人,混亂異常,內憂外患,情況危機!”
謝文東故做傷感地嘆口氣,黯然說道:“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