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名,而被高強刺中劃傷倒地不起的卻有十人以上姜森和五行五人都是不善於打陣地戰的人,六人在場中前後穿插遊鬥,移動的範圍也是以謝文東為中心,繞著他而動。
六人刀法各不相同,但有一點是共通的,那就是陝,身法快,出手更陝,看準時間,抽冷子就是一刀,一擊打出,不管中於不中,定全身而退,再找下個目標。幾人好象在謝文東身邊掛起一陣旋風,所到之處,慘叫和叫罵聲此起彼伏。
見有一人背對自己,姜森心中一喜,幾個箭步到了那人後身,毫無預兆,也沒有半點聲息,風平浪靜,‘溫柔’的刺出一刀。速度不快,甚至連寒光閃閃的開山刀都變得柔和起來,那人正在全力圍攻謝文東,做夢也沒想刀有人會在自己身後小刀子,正打得興起,悶聲咬牙,不停的揮刀向謝文東身上招呼時,突得覺得胸前一片血紅的異物凸了出來。剛開始,他還沒看清,當他低頭仔細檢視時,才弄明白那是刀尖,帶血的刀尖。〃啊……〃看清了,巨痛感隨之而來,他無力的號叫一聲,運氣全身的力氣,本能的反手砍出一刀。可是他的手臂剛剛舉起時,胸前的刀尖已經消失,當他的刀揮到身後時,哪裡還有半個人。他感覺自己很冤枉,也很不甘心,但是破碎的心臟已不允許他再想這些,只能睜大雙眼,重重倒了下去。
第六卷 這就是法 第一百六十二章
魂組數人圍攻謝文東,非但未傷他分毫,自己反倒死傷不少。魂組中兩個身材矮小的壯實漢子互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退到牆邊,其中一個圓臉漢子對同伴打個手勢,伸手拔出槍來,緩緩凝氣,聚精會神的對準正在場中左右拼殺的謝文東。
他對自己的槍法很有信心,雖然廳內光線昏暗,人影如同走馬燈一樣在他眼前來回晃動,可他仍然有把握一槍讓謝文東的腦袋開花,只是他需要一個空擋,一個只要謝文東身上任何一處要害露出人群的空擋。他在等,可是偏偏有人不讓他等。
正在圓臉漢子的眼神與槍筒及場中謝文東的身影連成一線時,小腹突然之間一陣巨痛,他忍不住哼了一聲,舉槍的手也收了回來,彎下腰,低垂著腦袋,正好看到一雙腿,一雙修長而豐盈女人的腿,將黑色的絲襪撐得鼓鼓的。
他奇怪,這種場合中怎麼會有女人!圓臉漢子匣匣抬起頭,映入眼中的是一張有如天時般美麗的面容,那雙繁星似的眼睛又黑又亮,如瀑的繡發輕輕飄揚,無風自動。好漂亮的女人!圓臉漢子覺得眼前一亮,小腹的痛楚好象也弱了很多。
女郎笑了,笑得很溫柔,也很甜,可她手中那把又薄又輕的袖珍匕首卻一點也不溫柔,更不甜。十指如蔥的白皙手掌在那圓臉漢子面前輕飄飄的一劃,夾在手指中鋒利的匕首一瞬間將對方的喉嚨切開一條深可及骨的大口子,當女郎臉上的笑容消失時,圓臉漢子的屍體才直挺挺的靠在牆上,滑坐於地。
女郎的出手太突然,另一個魂組成員感覺到不對,想出手相救時已經來不及,眼睜睜的看著同伴的脖子被女郎硬生生切斷。他嚎叫一聲,舉槍對著女郎,準備扣動扳機。女郎看似柔弱,身手卻異常敏捷,殺死圓臉漢子後,沒有做片刻停留,壓低身子,向另外那人疾竄而去,眨眼之間就到了他近前。
當那魂組人員反應過來時,女郎的匕首刺進了他的小腹,那人咬牙忍痛,舉槍準備給女郎一顆致命的子彈時,鋒利的小匕首已將他的小腹橫向劃開,肚子裡面紅的百的,流了一地,惡臭的味道頓時添滿整間大廳。那人頓時之間好象洩了氣的皮球,手中的槍再也抓住了,綿軟的灘倒,瞪大眼睛,靜等死神的召喚。
女郎沒有再理他,只是擦了擦手中的血跡,冷酷無情的邁過那人未死的身體。
謝文東一方打得輕鬆自在,惟獨他自己打得險象還生,好不嚇人。不是說他的身手不如別人,而是圍攻他的人實在太多了,前後左右,皆是魂組的死士,拼了命的將刀向他身上招呼著,即使倒下一個,馬上會有兩個人上來補位,彷彿大海浪潮,連綿不決。多虧無數次的拼殺和被人追殺的經驗養成了謝文東敏捷的身手,加上又學了洪門望月閣中長老傳他的奇妙步法,才得意苦苦支撐,不至於被周圍如狼似虎的魂組成員生吞活剝。
謝文東身上見了汗,呼吸也漸漸變粗,感覺左右的壓力越來越大,自己施展的空間逐漸縮小。這時,面前一黑臉壯漢迎面刺來一刀,謝文東本想退後閃避,可在他身後猛然間又劈來一刀,他牙關一咬,吸氣收腹,身子突得一躬,同時出手如電,一把抓住前那壯漢握刀的手腕,倭刀的刀尖離他的肚子不到一公分,卻再也刺不下去了,他喝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