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心腸不錯,大多數士兵是即對槍又對人,把槍搶走後,順便補上三拳兩腳。
士兵終日苦於訓練,又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他們運足力氣的拳腳,常人根本承受不起,頓時間,又有十數名警察被得癱倒在地,動彈不得。
“住手!住手——”中年人看著自己手下一各個被士兵群歐,氣得滿面通紅,大聲咆哮。
可是,根本沒有人聽他的話。
軍官皺皺眉頭,繞過辦公桌,對著中年人的面門就是一腳。
中年人哪想到他會突然對自己動手,根本沒做出反應,被結結實實踢個正著。他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滿面是血,趴在地上咳了兩聲,吐出一口血水,裡面還有兩顆森白的牙齒。
軍官跟著上前,提起腳,準備再狠揣他兩下,他頓了一下,把抬起的腿又放了回去,轉頭看謝文東。
謝文東微微一笑,淡然地點了點頭。
軍官再不猶豫,掄起皮鞋,左右開攻,劈頭蓋臉的踢了下去。
他和下面的普通士兵一樣,平時沒少受警察局長的氣,有了苦活累活,局長透過上面的領導找到他幫忙協助,處理好了,功勞是人家的,有了問題,就得由他自己來背,相反,有了好事和甜頭,肯定輪不到他,缺少高階軍官支援,在地方只能受窩囊氣。今天好不容易有政治部的人撐腰,哪還會給中年人留情面,只恨爹孃少給自己生兩條腿,不能踢個痛快。
不到半分鐘,中年人已滿頭是血,臉上和額頭被皮鞋劃出數條大口子,皮肉外翻。
謝文東見差不多了,抬手叫住軍官。再打下去,他也怕把中年人打死,他還得留著對方釋放李爽呢!
這時,其他警察的情況也和中年人差不多,一各個被打得渾身是傷,躺在地上,哼哼啞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