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啊?”
中年人臉色煞白,說不出話來,這時,李爽走上前來,小聲說道:“東哥,巴特確實沒有在看守所,這幾天,其他的兄弟都見到了,卻偏偏沒有看到他。”
聞言,中年人順水推舟地說道:“是啊,是啊!這位兄弟可以證明我說的話沒有錯。”他象是抓到救命稻草,急忙解釋。
“我證明你媽!”李爽這幾日天天挨警察的考問,不知吃了多少苦,恨得牙根直癢癢,現聽到中年局長的話,抬腿一腳,正中中年人的面門。
別看李爽個頭不高,矮胖的象個皮球,但一身力氣可不小,這一腳踢出,中年人連聲都沒吭,直接暈死過去,嘴巴張開,口角流出血水。
謝文東本來還有話要問,但此時中年人已失去知覺,他皺著眉頭瞪了李爽一眼,責怪他出手太重。
李爽不傻,當然也看出謝文東的意思,象是做錯事的小孩,沉默無聲,垂手低頭的退到一旁。
謝文東嘆口氣,環視一週,對警察說道:“等你們局長醒過來後,告訴他一聲,人我已經帶走了,不過事情還沒有完,我還會再找上他的,讓他做好準備!”說完,他向李爽和三眼等人揮揮手,走出局長辦公室。
那名帶隊的上尉隨即向手下士兵下令,全體撤退,將繳械下來的手槍紛紛扔在地上。
周圍警察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沒有一人敢上前阻攔的,反而在心裡皆長出一口氣,瞄了一眼躺在地上被謝文東打死的警察,暗叫僥倖,幸好自己不象他那麼傻,拍局長的馬屁卻拍到槍口上,丟了性命不說,而且還死得糊里糊塗。
出了警局,謝文東把草原狼那些大漢打發走,讓他們找到阿日斯蘭和巴特,立刻聯絡自己。
等那些人走後,他讓三眼派出人手,在暗中跟蹤他們,這次出事,使他對阿日斯蘭和巴特乃至整個草原狼都產生了懷疑。
當晚,謝文東沒有離開開魯,而是讓李爽等兄弟先回H市養傷,怕路上再發生變故,他派三眼親自護送。
三眼擔心謝文東在開魯有失,特意留下心腹愛將陳百成及幾名龍堂精銳兄弟協助他。
兩天後,已到達H市的三眼接到巴特打來的電話,稱最近風聲太緊,他和哥哥阿日斯蘭一直躲藏在渾善達克沙地。
三眼立刻將訊息轉告給遠在開魯的謝文東,並把巴特的聯絡電話給他。
謝文東按照電話號碼和巴特取得聯絡,相約在渾善達克沙地的邊緣小鎮浩來呼熱碰面。
當日晚,謝文東給姜森打去電話,讓他調集一批血殺組成員協助自己。姜森現在還在吉樂島訓練龍虎隊,不能親自趕來,但血殺的人手還全部留在中國。
三日後,謝文東一路風塵僕僕,終於趕到浩來呼熱。
此時正是炙夏,天氣炎熱,浩來呼熱接近沙漠,更是熱得好象下火一般。由於浩來呼熱一帶比較落後,沒有鐵路,更不通飛機,謝文東等人只能坐氣車。
身在車內,即使開著空調,仍能讓人感覺胸口發悶,支流汗水。
陳百成在文東會也算身份頗高,和謝文東同坐一車,他邊用手帕擦額頭的汗水邊小聲嘟囔道:“奶奶的,這是什麼見鬼的地方!”
他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抬頭透過倒車鏡偷眼打量謝文東,後者雖然身穿深色中山裝,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汗痕,此時正屏息端坐,閉目養神。
陳百成真想去問問謝文東,為什麼你不熱,可惜,他沒敢。
開車的金眼聽見他的嘟囔,轉頭看了他一眼,笑道:“兄弟,至於這麼熱嗎?”
在陳百成眼中,金眼只是個謝文東身邊的保鏢,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懶著回答他的話,不滿地問道:“你就不能把冷氣再開大點嗎?”
金眼對他的態度毫無在意,指下空調調節器,聳肩道:“這已經是最大的了。”
陳百成喘著粗氣,詛咒道:“該死的破車!”
一路上,人煙罕見,進了浩來呼熱,終於看到人煙。
金眼回頭問道:“東哥,我們去哪裡找巴特?”
謝文東睜開眼睛,向左右看了看,柔聲說道:“友好客棧。”
友好客棧是一家旅店,也是阿日斯蘭和巴特藏身之處。金眼從來沒到過浩來呼熱,當然不知道友好客棧怎麼走,向當地人打聽,可人們大多數聽不懂他的話,少數幾個能聽懂漢語的人,也是沒聽過友好客棧這個地方。
在小鎮裡逛了好一會,也沒發現友好客棧究竟在哪,金眼正一籌莫展時,有為身穿黑色背心的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