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錶,奇怪道:“老李他們這麼快就回來了嗎?還沒有到點呢!”
“媽的!”另一名保安罵罵咧咧道:“他還不是著急玩回來想把剛才輸的錢贏回去!這個小氣鬼!”
“唉!”最年輕的保安嘆口氣,無奈地放下撲克,起身去開門。
剛把門開啟,看著外面站著三名陌生人,為首的一人二十多歲,長得濃眉大眼,相貌俊朗,一身黑衣,隱隱透出一股傲意和殺氣。他微微一愣,問道:“你是誰?”
“殺你命的人!”任長風向來不是客氣的人,下手也從來沒有留情過。他話音未落,唐刀在空中已畫出一道半月般的光芒,冰冷的刀鋒毫無感情地劃過保安的喉嚨。
他都已經調查清楚,保安都是青幫的人,對他們,無須客氣。
“哦……”那保安想叫,可是,聲音象是塞在嗓子裡,無論怎樣用力,就是一個字都叫不出來。
他慢慢轉過身,步履踉蹌地走到另外三名同伴近前。
那三人都在關注手中的撲克牌,根本沒注意到他的異常,那年歲較大的保安還一個勁地催促道:“快坐下,接著玩!”
他剛說完,只聽嗤的一聲,年輕保安的喉嚨上先是出現一條血痕,接著,鮮血象噴泉一樣射出來,噴在桌子上,撲克上,還有,另外三人的臉上。
“啊!”那三人反射性地從椅子上站起,用手摸摸臉,低頭一看手心,都是血水。
“媽的!小張,你搞什麼鬼……?”年歲較大保安邊氣憤的大聲叫嚷,邊抬頭看。可是,當他看清楚同伴的樣子後,再說不出來一句話。
年輕保安倒了下去,眼睛瞪得又圓又大,可能,直到他死的時候,他也沒想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啊——”不知過了多久,一名保安驚醒過來,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抓起一旁的電話,還沒來得及按號碼,突然感覺手中一輕,斜眼一瞧,拿電話的手和電話一起落在地上。
“啊——”保安這回變成慘叫,手捂著斷腕,滿地翻滾。任長風上前一步,面無表情地將手中唐刀刺進他的心臟,叫喊聲隨之停止。
警衛室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剩下的兩名保安看著任長風三人,大口大口吸著氣,身子哆嗦成一團。
年歲較大的保安還算是見過風浪,他撞著膽子,顫聲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呵呵!”任長風笑了,搖頭道:“難道,青幫只教會你們問這一句話嗎?”
看到對方臉上的笑容,保安緊張的心情總算緩解一些,嚥下一口吐沫,他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對方的目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生怕一句話沒說對,引來對方的殺戮。
其實,任長風根本就沒打算放過任何人。他轉頭對兩旁的洪門兄弟揚揚頭,說道:“幹得乾淨點!”
那兩名洪門弟子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答應一聲,分別向兩名保安走過去。
“你們……想幹什麼?”兩名保安意識到不好,臉色蒼白無血,滿面的汗水,邊後退邊連連搖手道:“別……別殺我!”
“哼!”兩名大漢紛紛哼了一聲,從後腰拔出片刀,竄到兩名保安面前,惡狠狠刺了下去。
警衛室中又響起兩聲慘叫,然後徹底的安靜下來。
任長風環視一週,說道:“把桌子上的錢,還有他們身上的財物,統統拿走。”
兩名洪門弟子一愣,奇怪地看著他。
任長風一笑道:“不做點搶劫的假象,別人很容易就懷疑到是我們洪門乾的。”
他雖然傲氣凌人,但卻相當機敏,有常人無法比擬的地方,不然,也不可能得到謝文東的重用。
“哦!”兩人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不再多話,將桌子上的錢以及從四名保安屍體上翻出的財物全部收到口袋中,然後又在警衛室裡亂找了一痛,把能拿走又值錢的東西一起帶最走。
從警衛室出來,任長風給其他人打電話,詢問他們那邊的情況。事情進展的十分順利,另外八名保安都在悄然無聲中被洪們兄弟解決掉。
任長風很滿意,走到電影城內,把眾人聚集到一起,分成四夥,每夥發一桶汽油,讓他們到電影城四個角去放火。
他沒有忘記謝文東的叮囑,不敢在電影城中央放火,怕火勢不好控制,把整個電影城都燒燬,所以才選了四個角。
等一切安排妥當後,他帶兩名兄弟回到影城外的車上,準備‘看戲’。
最先是影城的東北角開始有濃煙冒出,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