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神的聽著他講的故事。謝文東死了很久,但是他的名字並沒有在人們的腦海中淡忘,談論他的人似乎更多了,對他的年齡,對他的事蹟,對他的所作所為,對他的一切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其中不免有些誇大其詞,添油加醋的成分,將謝文東描述成接近於神般的人物。
〃難道,他真的死了?〃故事到了尾聲,年輕人們對於謝文東就這麼死了還難以接受,其中一個模樣機靈的小夥子不相信的問道。
那中年人反射性的臉色大變,神經質般的將小夥子的脖領子抓住,眼睛瞪得象銅鈴,蒼白似要透明的面孔快要貼在年輕人的臉上,用包含著恐懼、不信、還微微有些莫名興奮的聲音激動問道:〃什麼?你說什麼?他,謝文東,難道,還活著?〃
〃不不不……〃中年人劇烈的反應將年輕人嚇了一哆嗦,連連擺手,神色慌張說道:〃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不相信,象他這樣神一樣的人物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呢?〃
〃呼!〃中年人長出口,緩緩鬆開如同(又鳥)爪子般枯瘦的手掌,*在牆上,仰頭望天喃喃嘆道:〃他是人,不是神,他,只是個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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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一處不知名的小島。面積不過十數萬平方米,但島上環境幽雅,四季如春,碧草叢生,常年不萎,傍晚夕陽,燒紅壯麗的海平線,彷彿天地間只有此島的存在。在島嶼正中,一座雄偉豪華得近乎完美的別墅堅挺的豎立著,白色大理石的牆體潔白如象牙,琉璃磚瓦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現出溜光異彩,繽紛奪目,臨近而站,讓人仿如身在仙境的感覺。小島的主人用兩億美金將這裡買下,價格不算便宜,但他卻覺得物有所值。
海邊,數艘遊船停*岸邊,沙灘上,一張偌大的太陽傘下支了一張睡椅,上面躺有一人,一頭烏黑濃密略過眉梢的黑髮,上身赤膊,眼帶墨鏡,口中叼著菸圈,翹起的二郎腿不時的呼扇呼扇晃動,感受傍晚柔和海風的洗禮,享受暖暖夕陽的照耀,那派怡然自得的模樣恐怕連神仙都會妒忌。
不遠處走來兩位女郎,只穿著三點的比基尼,健美勻稱的身段顯露無疑,面板細膩白淨的有如奶質。兩人容貌很相象,同樣的嬌豔欲滴,同樣的溫柔可人,同樣的仿如仙子……
兩位女郎來到睡椅上那人旁邊,一左一右,*在他肩膀兩側,不用言語,幸福的笑容比濺落的夕陽更加美麗、動人。
這時,別墅中又走出一位女郎,看著海邊快要粘在一起的三人,無奈的搖搖頭,笑了,大聲喊道:〃吃飯嘍!〃
睡椅上那人聽見喊聲,終於睜開眼睛,輕輕將左右兩位惹火的女郎扶開,長長伸個懶腰,笑道:〃真是一個好覺啊!〃接著,又揉揉肚子,聳肩道:〃還真有些餓了,小玲總是這麼及時,呵呵。〃
〃臭美什麼!〃左手邊的女郎秀氣眉毛微微一皺,在他胳膊上左右_撫摩_起來。那人痛得一咬牙,翻身站起,臉上的墨鏡也掉了,露出一雙狹長,彎彎,卻明亮得近乎快放出光芒的眼睛,哧牙咧嘴道:〃你的這個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嘛!〃
〃改不了了。俗話說三歲看老,我現在都二十好幾了,還怎麼改呢?!〃女郎笑得狡捷,詭異,又不失天真,爽直。
那人看著她一張一合,紅潤的嘴唇,有種衝動想上去品嚐它的芬芳,可還是忍住了,無奈道:〃好了,我說不過你,走,我們回去吃飯了。〃
〃今天蓉蓉打來電話,說她過幾天就開始放假了,讓你去接她。〃
〃接她?〃那人拍拍額頭,故意哭喪著臉道:〃看來,小麻煩又要來了!〃臉是哭喪著的,但他的眼睛卻在笑。
〃叮鈴鈴!〃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那人拿起電話,看了看,笑呵呵說道:〃你們先回去,我接個電話。〃說著,他轉身走向一旁。
兩位女郎瞭解的一笑,邊說邊走回別墅。
那人見二女走遠後,才將電話接起,嘴角微微挑起,眼睛也眯縫起來,但射出的光芒卻好象實質一般鋒利。〃張哥,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老頭子解決了,下面還有些小崽兒,東哥,留是不留?〃
〃呵呵!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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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問,這個人正是謝文東,他沒有死,那天上飛機的_謝文東_是死了沒錯,但卻不是他,各位應該還記得,前文提過一位與謝文東長相極象的人,受過他大恩,而且又身患絕症,那人用他的命換回了謝文東的命。
壞蛋寫到這裡,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