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熱熱身,和文東會的……高手切磋一下。”
向問天站住身,沒理他,雙手抱拳,衝著三眼一拱手,正色道:“兄弟,向某告辭了。”
三眼對江湖禮節並不太懂,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學著向問天的樣子,裝模作樣回了一禮,站在原動沒動,只是笑道:“不送了,下次再見。”向問天呵呵一笑,沒再說什麼,轉身領著眾人下了天台。等南洪門的人走沒影了,三眼撲通一聲坐在地上,無力的叫道:“快,快,快叫醫生,我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謝文東的傷是很重,但沒重到危及生命的程度,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的。沒過幾天,他已能坐起身,自己拿水果刀削蘋果,連醫生都對他的痊癒能力表示難以置信。李爽等人的傷勢比他輕一些,都是皮外之傷,沒傷及肉腹和筋骨,人無大礙,只是需要時間調養。現在北洪門和文東會全靠三眼和東心雷二人支撐,由於向問天領導的南洪門一直沒發動進攻,這段時間倒也風平浪靜。南北洪門之間出現相對緩和的局面,有人歡喜有人憂。
謝文東投在赤軍身上的錢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而且他和無名私交甚好,所以當他想見無名的時候,後者很快就到了。
無名還是老樣子,冷冰冰的,不太愛說話,一身藏藍色的西裝讓整個人成熟了不少,刻意留著鬍子,臉上增添了一份風霜。
他來得如此之快,連謝文東都嚇了一跳,開口第一句話就問道:“無名,你從哪裡來。”
無名上下打量病床上的謝文東,臉上沒什麼表情,但眼角的余光中還是透漏出一絲關切,說道:“我從日本來的。你的傷重嗎?”“好快啊!我以為至少得等你半個月。”無名露出難得的笑容,說道:“難產你不知道現在有一種發達的交通工具,叫做飛機嗎!”“哈哈。”謝文東大笑,笑了沒兩聲,劇烈咳了起來,眉頭緊鎖。無名上前,關心道:“魂組把你傷得很重。”
“呵呵。”謝文東苦笑道:“難得有能要我命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手下留情呢。怎麼,你連是這個也知道了?”
無名點點頭,沉思一會,說道:“你找我來,是為了魂組吧。”謝文東道:“我希望你能幫我。”無名心裡已將謝文東的意圖猜出個大概,沉默不語,好一會,他才正色道:“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會盡全力。”
要的就是他這句話。謝文東笑眯眯道:“我保證,我說的這個事,你一定能做得到。”無名茫然的看著他良久,才喃喃說道:“一定不是好做的事,不然,你怎麼可能找我?”“其實很簡單。”謝文東沉沉地道:“你幫我向魂組的總部送一個禮物。”
日本:東京。魂組的總部位於市中心一座三十層高的大廈內的開,雖然有日本政府右翼分子的支援,但魂組的所作所為還是不益被公眾知道的,一是怕有損政府的形象,二也是怕國際輿論論的譴責,所以,魂組在剛剛成立的時候就已經籌備起了漂亮的外表,透過暗中支援魂組所在的大廈正是山口科技大樓,魂組才在日本國內乃至其它各國暢通無阻,高枕無憂,即使中國政府明知道魂組的人在自己的國家裡居心叵測,但找不出確鑿的證據,也拿他們無可奈何。也因為此,謝文東才陰差陽錯的被東方易接受,順利的加入了政治部。
今天是星期一,繁華的東京街頭隨處可見著西裝,表情麻木,步履匆匆的上班族。日本和生活節奏比國內的快很多,在都市的街道,很少能看見信遊漫步的人,就連學生也是如此。
山口科技大樓。大堂內冷冷清清,少有過客,與當初魂組初建時車水馬龍的情形相差甚遠,連大門口的守衛也提不起精神來,無精打采的堆立兩側。魂組的冷清與最近一陣子外聯行動的失敗脫離不了干係。天新網路魂組的主要活動範圍在國外,而其中中國又是重中之重,但中國有一個魂組最大勁敵謝文東,數次暗殺未果,自己一方反而損失慘重,特別是最近一次,魂組花重金培養加上僱傭的殺手共二百餘人派往中國,結果沒將謝文東殺死,二百多人除了少數倖存外,其餘全部葬送,此事也讓日本政府的右翼極端分子對魂組的表現失望到了極點,加上赤軍對魂組的仇恨有增無減,不停騷擾他們在國外的分部,連帶著支援他們的日本大財團也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失,幾個財團的董事長已將撤消對魂組財力支助的決定提上議程。內憂外患之下,魂組高層一籌莫展,不得已,又使出老方法,更換會長。
今天魂組的高層全部到場,打算選出更有實力更有口才能說服政府和財團的新會長。“不知道新會長是誰?”門口,在保安私底下也在偷偷談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