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派在反對,可也無濟於事,反對的聲音對於謝文東來說微不足道,聽不近他的耳朵裡。別過向問天,回到久別的鮮花酒店。此時酒店早已打佯,江琳卻沒有睡,她在等謝文東。〃你回來了?!〃見到謝文東,江淋面帶喜色,笑盈盈的端來一杯剛沏好的龍井,說道:〃我給你準備了茶水。〃
〃謝謝。〃謝文東含笑接過,並沒有喝,隨手放到茶几上。江琳上前關心問道:〃你的傷都好了嗎?〃
〃不礙事了。〃謝文東心情很差,心頭彷彿壓了一塊大石頭,憋得他喘不過氣來。
見他態度冷淡,江琳心中一痛,一時間楞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謝文東見她站在自己身邊不說話,疑問的抬頭檢視,江琳表情閃爍不定,知道自己無意中傷了她,堆笑道:〃你別介意,我只是有心事,不想說話。〃江琳是聰明的女人,聽見他這麼說也就釋懷,輕道一聲:〃你的傷剛剛好,應該多休息。〃接著,表情黯然的回到自己房間。
等江琳走後,謝文東看了看周圍的兄弟,不是舊傷剛好就是又添新傷,能保持最佳狀態的已沒幾個。他嘆了口氣,說道:〃南北和解,不再開戰,如今我們在上海逗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魂組一事讓我們在上海也太招搖,應該是時候離開了。〃東心雷一陣傷感,問道:〃東哥,我們去哪?〃〃回T市。〃謝文東道:〃我能和向問天和解,但T市那些自以為是的頭頭們卻未必能容得下南洪門,對我的做法必定心存異議,搞不好會弄出大亂子來。〃
東心雷握拳,狠狠一砸牆壁,咬牙道:〃東哥,我真不甘心,與南洪門抖了那麼久,流了那麼多血汗,最後,卻落得如此草草收場!唉!〃謝文東理解他的心情,的確,南北之爭由來以久,搭進雙方多少兄弟的性命沒人能數得清楚,可是,他現在確實沒有再與向問天爭鬥下去的環境,即使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裡滅掉南洪門,其結果也只能讓北洪門加速滅亡。他拍拍東心雷寬厚的肩膀,再環視一圈其他人的面容,眯起狹長的雙目,陰柔的聲音一字一頓道:〃你們,相信我嗎?〃
眾人不解他的意思,只是本能的點點頭。謝文東無比堅定的說道:〃我之所以與向問天和解,那只是暫時的權益之計,不代表我們之間再無隔隙。在當今的大環境下,已不允許我們再與任何幫會發生火拼。不過,我敢保證,南北洪門會一統的,而且能夠站到最後的,絕對是我們。〃眾人心頭一熱,頓時,血液又從新開始燃燒,沸騰,連整座大堂的氣溫都為之上升。
謝文東簡單的幾句話,輕而易舉的激起眾人的鬥志,很簡單,他的話在每人心中的分量不下千萬斤,簡直快成了真理,他說能做到的事,絕對沒有完成不了的。〃當務之急,我們應儘快趕回T市,一是為了穩定本部的軍心,二嘛,我們也得先避避風頭了。〃眾人對他的話再無意見,齊聲道好。低頭想了想,謝文東又道:〃不過離開上海之前,我們還應該搞定一件事。〃
姜森介面說道:〃杜庭威!〃他快成謝文東肚裡的蛔蟲,只一開口,姜森已然知道他後面想說什麼了。
果然,謝文東呵呵笑道:〃老森越來越聰明瞭。沒錯,就是他,留下此人,早晚壞事。〃
劉波擔憂道:〃可是他的老子不好惹啊!我們現在已經在風頭上了,如果這時候把他幹掉,恐怕我們的情況更加不樂觀。〃
謝文東含笑點頭道:〃老劉說的我已經想過了,沒錯,如果我們這時殺了他,是很難解釋,但是,一個人的死有上百種原由,不一定非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嘛。〃劉波眼珠轉了轉,撓頭道:〃東哥,我還是不明白。〃謝文東搖頭笑道:〃人的生命很脆弱,出門有可能讓車撞死,走在街道上有可能被落物砸死,即使吃飯,也有噎死的可能。如果杜庭威突然得了絕症,誰也不會想到我身上。〃劉波苦笑道:〃絕症哪是說得就能得上的,再說現在醫學這麼發達,只要有錢,什麼病不能治好啊。〃
〃有!據我所知,還有一種病任何一個國家都拿它沒辦法。〃謝文東眼睛眯縫著。〃什麼?〃〃愛滋病!〃〃撲!〃劉波差點讓自己的口水噎到,瞪大眼睛,結巴道:〃愛……愛滋病?〃謝文東聳聳肩,臉上掛著陰笑:〃這個世界上,找出一個愛滋病的女人很容易,找出一個漂亮的愛滋病女人也不是難事,而杜庭威恰恰又是好色的人,所以,讓他感染上愛滋病毒,並不難。〃
絕是絕到了家,損也是損掉了渣,但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因為貪圖女色而染上病毒,又能怨得了誰呢?!
有錢無難事,就看你能不能出得起錢。謝文東透過自己的渠道,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