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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蒼狼和謝文東之間只隔有一張桌子,這樣近的距離,他一旦出手,三眼和高強都沒把握能將東哥搶救下來。

他倆害怕,謝文東心中又何嘗不是如此。他並非擔心自己,不管怎樣,絕對自己的身法還是有信心的,加上有護身的內衣,不管是誰,想在幾招內傷他,都不容易。他所擔心的是旁邊的金蓉。但這不會表露在他臉上,越是害怕,越不能表現出來,被人家抓住弱點的下場一般都會很慘,這點他很清楚。在他的臉上無法讀到任何東西,只有滿滿的笑容,好像他面對的是一位多年未見的老朋友。謝文東和蒼狼相互對視,誰都沒有主動發難。三眼和高強半扭身軀,眼角餘光注視著蒼狼的一舉一動,手臂伸進衣襟下,一人握的是槍,一人抓的是刀。他倆不敢輕易動手,在沒得到謝文東暗示情況下。

四個人,真是暗藏殺機,在人潮湧動的快餐廳內,形成一股常人無法分辨的暗流。最沒顧忌的,也是最大弱點的人這時突然發話了。感覺面前的人還沒走,金蓉覺得自己和大哥哥的二人世界被破壞,不滿地抬起頭,當她看清蒼狼的樣子時,心中突的一驚,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她的身份特殊,見過的人也廣,洪門和文東會內什麼千奇百怪的人沒有,她是見怪不怪了,雙手扶桌,嬌蠻道:“這裡有人啦,你沒聽見嗎?!”她紅著臉,小腳不耐煩地拍打地面。

蒼狼一動未動,連眼神都沒閃一下,好像金蓉在他面前如同透明。這自然更加引起金蓉的不滿,眼白一翻,掘嘴道:“人長得難看也就算了,還出來裝聾作啞。”蒼狼的臉上不見一絲波動,可垂直向下的袖口內已經露出一段雪白的劍尖。

有桌子隔擋,謝文東無法看見,但卻能感受到逼人的殺氣。他笑眯眯地拍拍金蓉的肩膀,道:“別這樣。一個朋友。”

“哦?”金蓉一愣,轉目看看謝文東,又瞧瞧蒼狼。一個笑得真誠滿面,一個麻木無情,感覺有些不對,但哪不對勁她又說不出來,小大人兒似的緊縮眉頭,雙手託著大號的可樂杯,邊吸邊看邊想毛病在哪。

謝文東又道:“蓉蓉,我和這位有話要談,你去和強哥他們坐。”金蓉還是沒弄懂,搖頭道:“我不。”“乖,聽話。”謝文東柔聲說道,他哄金蓉更象是哄小孩,語氣雖平緩,心中已急得快著火。這時,蒼狼突然開口了,沙啞的嗓音象是石頭划著玻璃,刺耳得讓人難受。“謝先生,讓這位小姑娘留下來,我們之間沒有需要避人的地方。”

第六卷 這就是法 第一百零六章

金蓉聽後,連忙大點其頭,生怕謝文東把她攆跑。這個小傻瓜!唉!謝文東心中一嘆,微笑道:“確實沒有。”他一手撥弄著面前的可樂杯,眼睛彎彎的看著蒼狼,道:“常言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可惜這裡沒有酒,不然,我一定請你喝上一杯。”蒼狼淡淡道:“若有情誼在,一切皆可當成酒。”謝文東笑道:“那得看情誼深不深。”蒼狼道:“我們之間,足可以比海深。”謝文東心中一驚,笑容不變,問道:“我很奇怪,不知道何時和你節下這麼深的‘情誼’。”

蒼狼眼神中第一次出現一絲波動,有痛苦,有遺憾,有失落,還有仇恨。他淡然道:“忘記說了,我本姓麻。”

哧!謝文東暗吸一口涼氣,天下姓麻的並不多,而和他有仇的只有一個家族,麻五和麻楓。不用問了,蒼狼和這二人一定有極深的關係,甚至有可能是直系關係。想到這,謝文東忍不住呵呵笑了,眯著眼,樂道:“看來,我當初是惹了馬蜂窩了。”蒼狼眼中殺機頓顯,肩膀一顫,半個劍身已經透出袖口。謝文東笑容依然,眼睛縫中射出的神光亮得嚇人,在他身上,蒼狼既覺得都是破綻,又好像沒有一絲漏洞,他不敢保證一擊能要謝文東的命,這點讓他很不舒服。他的注意力慢慢移到金蓉身上,木然的毫無感情的說道:“失去親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看出對方將目標轉移到金蓉身上,謝文東手指緊緊夾著金刀,注意力集中在蒼狼的手臂上,只要他敢妄動,金刀會以最快的速度刺進他的喉嚨。可惜謝文東沒有把握一擊必殺。

他突然輕鬆下來,靠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仰面同情的道:“我很同情你,可惜這種感受從來沒在我身上發生過。”說著,他還無奈的搖搖頭。如若換了旁人聽到謝文東的話,恐怕早忍不住暴跳如雷。蒼狼只是身子一僵,接著又恢復常態,狹長的劍身不知何時已全部顯露出來,冷冷道:“也許,你就快感受到。”“是嗎?”謝文東自在的掏出香菸,點燃,吸了一口,問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很奇怪,你們麻家一共有多少個兄弟?”蒼狼微愣,不知他這時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