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苦笑道:“魂組!”“魂組?”高強迷惑道:“魂組怎麼?”謝文東道:“你認為魂組和我們的仇深不深?”李爽搶先道:“如果我們突然都死了,魂組一定比過年還高興。”“所以,”謝文東道:“他們現在雖沒在中國有什麼大動靜,也看不見蹤影,不過我知道有一天還會突然出現的,在背後狠狠插我們一刀,這是隱患。消除隱患的最好辦法就是將它消滅或使其受到牽制,但他在日本,我們鞭長莫及,而赤軍絕對是個不錯的選擇。”
高強凝聲道:“東哥想用赤軍牽制住魂組?”謝文東微微一笑道:“也許,我們還能從赤軍身上得到更多好處也說不定。”高強謹慎道:“東哥,正如剛才那個日本人所說,赤軍是恐怖分子,在世界上也是有一號的,讓他們抑制魂組固然是不錯,但我們和他們連線,也如同在玩火。”“不用擔心!”謝文東自通道:“只有不會玩火的人才會惹火燒身的,但那決不是我。”他拍拍高強肩膀,道:“送我去找彭玲。”高強看了看謝文東,嘆了口氣,他擔心文東會發展太快會變成空中樓閣,好看而不堅固,他更知道什麼叫樹大招風,可轉念又想,自己擔心實在多餘,他能想的到的,謝文東那會考慮不到,想罷,搖頭而笑,與謝文東並肩走出別墅。
謝文東坐在車裡,看著窗外倒飛而過的高樓大廈,自言自語道:“一座高樓要有堅固的地基才能屹立不倒,一個大型的組織也是一樣。所以,”他抬頭看向高強,問到:“強子,你準備好了嗎?”高強不懂,反問道:“東哥、,準備好什麼?”
“和我區闖天下,去爭天下,去得天下!謝文東眯眼緩緩道。他的聲音不大,溫柔卻有力,言語中那種無與倫比的霸氣與魄力足可以讓人心折。高強急促呼吸兩下,冰冷的血在燃燒,良久,心情漸漸舒緩,才用平淡的語氣說道:“自從跟隨東哥哪天起,我就從來沒後悔過,這條命,早交給東哥了。”謝文東笑了笑,笑容中充滿了真誠和感動,像高強這樣的人,雖不擅長言表,卻是可以依*,一輩子做兄弟的。他笑呵呵的貼近車窗,仰望天際,心中暖洋洋的。
轉眼,轎車已到了彭玲家樓下。謝文東猶豫的徘徊兩圈,還是上了樓。彭玲在價,當謝文東輕按門鈴的時候,她突然拉開門,用力一甩,砰的一聲巨響。鐵門重重撞在牆壁,什麼話都沒說,彭玲轉身進了屋。“那個……”謝文東尷尬的搓搓手,膳不搭的跟進去,屋內很亂,而且亂的一塌糊塗,像是剛剛經歷了一次颱風的襲擊,和平時一向清潔整齊截然相反,他關心道:“吃飯嘛?”謝文東的好戲絲毫沒被怒氣當頭的彭玲理會,坐在床上,頭也沒回,道:“我的事還需要你的關心嗎?”
謝文東撓撓頭,緩步走到彭玲身邊坐下,柔聲道:“看來,我們需要詳談一次。”彭玲哼笑一聲,:“你終於要和我攤牌了嘛?!”無奈的搖搖頭,謝文東嘆道:“正因為我在乎你,才有些事情不得不隱瞞你。”
“是嗎?”彭玲眯眼看著他,滿臉漲紅,咬牙道:“那我真希望你從來沒在乎過我。”謝文東接著道:“我和金蓉很久以前就認識了,那時她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孩,被歹人捉住,深陷虎口……”這些事彭玲已聽金蓉說起過,那晚,謝文東接到三眼電話匆匆走後,藏不住心事還帶點炫耀的小金蓉把她和謝文東的事情都跟彭玲說了,其中不免有點添枝加葉,最要命的是金鵬為謝文東和金蓉訂婚的事也大談特談,聽到心愛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已有婚約,任誰都是無法忍受的,彭玲不管怎樣好強,終究只是女人,內心遠沒有外表那樣的堅強。她搖頭而笑。雙眼不知何時蒙上一層水霧。別過頭,不讓謝文東看見。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到:“這些我都知道,你也不用再說了,如果你只是談這個,那沒有必要了。”
謝文東看不見她的表情,但那顫動的雙肩暴露出她內心的苦澀,看到這,他感到陣陣心痛,雙手按住彭玲的肩膀,緩緩道:“有些事情,就算我不願意,但還是要去做的。”彭玲嘲笑,“你是誰啊?你是謝文東,世界上還有讓你無法拒絕的人嘛?”謝文東一直對彭玲說他自己在做生意,已經不混黑道了,可她不是傻子,而且還是警察,不用刻意去打聽,一些傳言已飄進她的耳朵裡,別人的話或許可以不信,但是彭書林哪兒得到的訊息卻不得不信,彭書林只所以沒對他動手,一是謝文東特殊的身份,中央政治部的名頭並非虎虎人而已的,再則,謝文東也不是高調的人,做事狠,但輕易不會出手,讓這樣做事有頭腦又有威懾力的人控制一盤散沙的黑道格局也是不錯的選擇,至少社會治安能穩定一些。這些,彭書林私下裡和彭玲談起過,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