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著這裡等你,如果兩個小時東哥沒有回來;不管結果怎樣;我和老雷都會殺進去;不管刀山還是虎穴;我三眼都會和東哥共進退的。〃心中一暖;謝文東也不再勉強;點頭道聲好;一合衣襟走下轎車;上了前面高強所在的汽車;李爽在車內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被他一把拉下來,說道:〃小爽;去張哥那輛車坐。〃說完;關好車門;對高強道:〃強子;去忠義幫的本部。〃高強左右看了看;問道:〃就咱們倆嗎?〃
謝文東仰面而笑;反問道:〃那還不夠嗎?〃高強面無表情的點點頭;他對謝文東的話一向沒有意見;哪怕前面是火海;只要謝文東說可以走過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向前走。
轎車脫離車隊;孤零零行走在公路上。道路依然靜的可怕;耳邊只有自己所坐汽車穿行的呼嘯聲;謝文東知道;南洪門現在一定不會安靜。正如他所想;南洪門暗中的探子把訊息第一時間傳到了總部向問天的耳朵裡,一直陪在他左右的蕭方等人聽後;具是震驚不已;不知道謝文東究竟要幹什麼。向問天沉思了好久;默默的搖搖頭;暗歎謝文東之狡詐;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膽量。蕭方沉聲說道:〃謝文東只帶了一名司機;這倒是幹掉他的好機會;天哥;怎麼樣?〃
向問天苦笑道:〃不怎麼樣;謝文東哪是那麼好殺的啊。〃〃難道其中還有什麼詭計不成?〃向問天無奈搖頭;道:〃沒有詭計;謝文東只是在賭;賭我不會做出已多欺少的事;賭我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用陰險的手段把他除掉;他在賭我是個英雄。〃
蕭方急道:〃原來如此!天哥;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即使冒再大的不韙;留下再多的罵名;咱們也認了;只要能永遠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付出多大的代價都不為過;若是天哥不願意;那麼;由我來;有罵名我去抗!〃
向問天默不做聲;緩緩走到窗前;仰望遠方;靜靜沉思。蕭方在後急的直搓手;可向問天不發話;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南邊區公路;轎車內。高強邊開車邊問道:〃東哥;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去忠義幫?既然南洪門援手;想罷博展輝定有了戒心。〃謝文東搖頭道:〃現在還不一定。如果我們被向問天一嚇就撤走了;博展輝定然會起戒心;反之;他倒是會對向問天產生疑問;反向我們*攏。既然現在除不掉他;能讓他和南洪門產生隔膜;那更是再好不過了。〃高強似懂非懂;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能怎樣使博展輝和向問天之間出現隔膜。
一路無話;很快;轎車接近了忠義幫的本部。此處為貿易開發區;和市區的繁華自然無法相比;但整體的規劃相當不錯;道路四通八達;中外合資的企業工廠隨處可見。忠義幫的本部謝文東並未來過;但劉波曾畫過精確的地圖;附近有什麼明顯的標誌他早已銘記於心。轎車左拐右轉;終於在一座工廠模樣的地方停下。謝文東仔細環視一週;和劉波所提到的地方絲毫不差。偌大的院落;地面具是平坦的水泥鋪路;兩旁旋轉式的路燈將院內照如白晝;中央有一座半米高的大花壇;香氣迷人;群花競放;
異常奪目。望後看,一座象牙白的半環形五層大樓;佔地極廣;宏偉莊嚴;隱約中流露出霸者之氣。謝文東只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暗中搖頭;同樣是工廠;可這裡和自己曾落腳的廠房比起;簡直天壤之別。
六米多寬的大門外有數名身著保安服飾的壯漢;看見謝文東所坐的轎車在自己面前停下;紛紛上前;其中一個似頭目的漢子上前敲了敲車窗;高強回頭看向謝文東;等後者點頭示意後;他才將車窗拉下。那漢子語氣生硬;冷冰冰問道:〃你找誰?〃
他冷;高強的聲音更冷;直截了當;沒一個字廢話;說道:〃博展輝。〃那漢子楞了片刻;仔細看了看車內的高強;沒看出什麼;問道:〃你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大哥要見你們老大。〃高強面無表情;一字一句道。
大漢眼珠一轉,瞄向後坐的謝文東;見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暗哼的一聲;沒放在眼中;傲然道:〃先報個名號吧。〃
高強剛要說話;謝文東推車門走下來;笑眯眯說道:〃我叫謝文東;麻煩兄弟向裡面通知一聲。〃
〃謝文東〃大漢仔細咀嚼著這三個字;覺得耳熟;頓了片刻;他猛然_啊_了一聲;瞪大眼睛;看著面前比自己矮半頭的年輕人;驚訝異常說道:〃你,你就是謝文東?〃高強這時也下車;冷然道:〃謝文東這三個字不是你能叫的;讓博展輝出來吧。〃大漢不敢耽擱;忙拿出對講機;走到一旁;向內部彙報。等了沒多久;只見從院內大樓內走出一幫人;前後加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