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東哥,這麼快就回來了?”謝文東悶聲道:“家裡沒人。”“怎麼會呢?”姜森低頭一瞅表,道:“都十點多了,她不回家還等幹什麼去……”他的說話聲越來越小,因為看見謝文東的眼神越來越冷。他強顏一笑,打個哈哈,又道:“可能彭玲加班吧。”
正說著話,車笛聲一響,一輛豪華的賓士轎車駛來,在不遠處停下,車門一開,下來一位身著警服,身材修長,容貌秀麗可人的女郎,這人正是彭玲。不過,緊跟著車上又下來一不到三十的青年。個子很高,面容稜角分明,彷彿刀子刻出來的一般,渾身上下充滿陽剛之氣,只是嘴唇飛薄,讓人感覺話很多的樣子。這人謝文東見過,上次回來時正趕上這人追求彭玲,被他一頓冷嘲熱諷氣跑了,沒想到一段時間沒回來,他兩人的關係這麼親近。“那個小子是誰?”車中,姜森忍不住問道。
謝文東搖搖頭,道:“只見過一面,連他叫什麼我都不知道。”
彭玲下了車後,那人跟出來,滿臉笑容道:“我送你回家。”彭玲搖搖頭,婉轉道:“不用了,今天謝謝你豐盛的晚餐。”
青年明顯不想立刻離開,半開玩笑道:“最近的治安好象不大好,你一個人上樓我不放心。”
彭玲聽後撲哧笑了,本來由於酒精而紅潤的嬌容更加亮麗,如同一朵美豔的玫瑰,嬌豔欲滴,她輕輕笑道:“我是警察啊,就算有壞人,見了我還得跑呢!”“哦?”青年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彭玲的臉龐,心氧難耐,恨不得上前狠狠親一口,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故意笑容一凝,反問道:“那謝文東呢?”見彭玲臉色微變,他又恍然大悟狀得急忙改口道:“你看我,真是,又提起這個人了。”彭玲輕輕嘆了口氣,一提起謝文東,那燦爛的笑容,彎月一般明亮的雙眸又在她眼前浮現,用只能她自己聽見的聲音道:“不管怎樣,他在我眼力,從來不是一個壞蛋。”
彭玲楞呆呆的站在那,青年不留痕跡的挽住她胳膊,笑道:“別想了,走吧,我送你回去,這樣我還放心一些。”
彭玲心情有些亂,點點頭,和他並肩而行。兩人挽著胳膊在謝文東面前越走越遠,他的拳頭也跟著越握越緊。一旁的姜森嚥了一口吐沫,覺得這時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張了張嘴,一肚子的話又憋了回去。“開車!”謝文東一眯雙眼,命令道。
“哦……”姜森為難道:“東哥,可能事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啪!”他話沒說完,謝文東一拳錘在車窗上,連車身都微微晃動,發出的響聲將姜森的話打斷。謝文東冷聲道:“我讓你開車你沒聽見嗎?”
姜森暗暗搖搖頭,從倒車鏡內一看謝文東的表情,知道這時再不開車,東哥下一拳的目標可能就是自己的腦袋。他嚇得一縮脖,二話沒說,啟動汽車,加擋,飛快開走。
等彭玲到了家門口才發現青年一直在自己左右,還沒有離開。她從提包內取出鑰匙,開啟房門,道:“很晚了,你也該回去了。”青年神色落寞道:“那倒我進屋裡坐坐都不行嗎?我們畢竟已經是朋友了。”他和彭玲能達到朋友關係確實費了很大一翻苦心。她的性格有些含蓄,並不容易接受一個陌生人。青年透過各種手段,經過半年的時間,才讓彭玲的排斥感漸漸消失。不過,要從普通朋友更進一步,那卻難如蹬天。以為她心中自始自終都有一個人,如同一面無法逾越的高牆,他等不急那面高牆在彭玲心中慢慢消失,想透過‘最直接’的手段得到彭玲的心,今天是後者的生日,對於他來說,這也是一次機會。晚上這頓晚餐確實很豐盛,他包下整整一座餐廳,還特意請了樂隊及歌手,製造氣氛。對於孤獨好久的彭玲,他的準備讓她感動,酒自然也沒少喝。孤獨感象是一隻野獸能把人的心撕碎,當一個人想喝醉的時候,那一定醉得很快。
彭玲就有些醉了,紅酒的威力就在於後勁十足,她招呼青年坐下,隨著屋中熱氣撲面,她感到一陣陣的天旋地轉,胃裡如同翻江倒海一樣,她實在忍不住,衝進衛生間哇哇大吐。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輕輕撫著她後背,面帶關心道:“你沒事吧?”彭玲搖搖頭,牽強一笑道:“只是酒喝得太多,吐一會就好了。”
青年自責道:“都怪我,讓你喝了那麼多酒。你進屋休息一會,我去給你衝杯茶。”說著,他攙扶著彭玲往臥室走。彭玲不適應二人過進接觸,用盡渾身力氣想把他推開,可她無力的手臂按在青年胸口上如同按摩。第一次和她這樣進的接觸,鼻中充滿了彭玲迷人的體香,環住彭玲腰上的手臂也下意識的收緊。進了臥室,他把彭玲放在床上,緩緩脫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