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剛要轉身,發現袖子被彭玲牢牢抓住,正用那種可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幽怨眼神看著他,細聲道:“不要走……”
謝文東拍拍袖子上的白嫩小手,笑道:“我去弄點吃的,一天沒吃飯了。”彭玲沒有放鬆力氣的跡象,像是撒嬌又像是懇求,吐字如蘭道:“等會再吃嘛!”“唉!”謝文東點頭長嘆一聲,現在他知道女人如果想折磨男人太容易了,一句話,一個眼神,都能勾起無限的慾望。至少彭玲對他是做到了這點。“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甩掉外衣,像是飢餓良久的惡狼撲上床頭無助的羔羊。“哇!”彭玲尖叫一聲,沒想到他來得如此強烈,左躲右閃,避開謝文東強悍的“刀鋒”。
女人心啊!謝文東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如同小兔子的彭玲壓住,嬉笑道:“我可是受到你的邀請啊!”彭玲面容羞紅,纖指一劃謝文東臉莢,嬌嗔道:“臉皮真厚!”謝文東放開心懷,哈哈笑道:“臉皮厚的人從來都能吃個夠!”他從扔在地上的外套裡拿出打火機,輕輕一揮,劃出一條美妙的弧線,準確無誤的砸在臥室房燈開關。金鵬送給他的金刀真是讓他受用無窮。“啪!”的一聲脆響,房間內頓時一片漆黑,接著傳出喃喃細語和咯咯的嬌笑聲。
良久之後,彭玲趴在謝文東懷中,手指在他赤裸的胸前畫著圈圈,柔聲問道:“文東,你回來幾天了?”
謝文東掐指一算,道:“有四五天了吧。”彭玲小嘴一翹,責道:“那你怎麼才來找我?”謝文東劃了劃她翹起的紅唇,半開玩笑半無奈道:“沒辦法,剛回來就有上百人歡迎我,先用豐盛的大餐招待我一番,後來又邀請我洗冬澡,熱情得過分,以至於表達感情時動作激烈得過分!”彭玲咯咯笑不停,不通道:“這時候誰還會洗冬澡啊?”謝文東一指自己的鼻子,無奈道:“恐怕只有我了。”說著,他面容一整,正色道:“其實今天我早就來了,一直在樓下等你。”
“真的?”彭玲一喜。謝文東又道:“可看見你和那個叫杜庭威的傢伙手挽手上樓時我很生氣,讓老森開車走了。”
彭玲問道:“那你怎麼又回來了?”謝文東捻起她一縷秀髮,憐惜道:“我相信你!我知道我認識的小玲不是這樣的人,所以中途我又回來了。”他的話讓彭玲感動,聲音有些硬嚥,喃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謝文東心中一顫,自己怎麼把這忘了。他眼珠一轉,飄身下了床,電般衝進方廳內。彭玲大聲喊道:“你幹什麼去?”
當謝文東回到臥室的時候手中已經捧了好大一沓紅玫瑰,他含笑遞到彭玲面前,道:“生日快樂。”
“你記得?”彭玲驚喜道。“當然!”謝文東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道:“我怎麼會把你的生日忘記了呢?”
男人對女人有時也要說些假話,定會收到不錯的效果。至少這時謝文東贏得了彭玲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晚,兩人折騰到很晚才睡覺。第二天,日上三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房間內,也照在謝文東的臉上,他打個呵欠,戀戀不捨的從床上爬起,扭頭一看,彭玲還在香甜而眠,黑色的長髮,潔白無暇的肌膚,被單下若隱若現的隆起,微微開啟的紅唇,每一樣都讓謝文東渾身發燙。他抬頭看了看錶,在彭玲耳邊小聲問道:“今天不用上班了嗎?”
“嗯……?”彭玲睡眼朦朧,問道:“現在幾點了?”“七點五十。”謝文東笑道。“哦!”彭玲心不在焉的答應一聲,兩秒鐘後,猛然從床上坐起,眼睛瞪得溜圓,大聲問道:“幾點了現在?”
謝文東的眼神順著彭玲的面容緩緩下移,後者也注意到了,急忙用被單擋在胸前,反射性的嗔道:“瞎看什麼?”
謝文東聳聳肩,柔和一笑,突然一把將礙眼的被單拉掉,撲在彭玲身上。彭玲焦急道:“還鬧,我都快遲到了。”謝文東胸有成竹道:“我保證讓你十分鐘之內到達單位,所以,現在我們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你……哎呀,好癢啊……”
春光無限好,只恨時間少。這是謝文東的心裡話。把彭玲送到單位之後,他問姜森,道:“昨天,你沒讓那小子輕易離開吧?”姜森撓撓頭,訕笑道:“什麼事都瞞不了東哥。”謝文東也笑了,道:“那殺豬似的尖叫聲可能全樓的人都聽得清楚。”姜森無奈道:“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只是讓他滾了兩層樓梯,結果這小子‘肉腳’得很,起不來了,硬要叫救護車。”
“哼!”謝文東哼笑一聲,沒把杜庭威放在眼中,只不過是靠家裡撐腰的公子哥。他一揮手,道:“回別墅,看看張哥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