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斷,一絲叫聲也發不出來,身子劇烈掙扎幾下,漸漸無了聲息。謝文東陰沉著臉,站起身,頭也沒回,對蒜頭鼻陰冷冷道:“現在掄到你了!”
蒜頭鼻眼睜睜看著又一個同伴被割斷喉嚨,頓時褲子溼了一大片,也顧不上以後會怎樣,更顧不上割進手腕上的銀絲,掙扎著跪在地上,大喊道:“別殺我!我什麼都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謝文東深吸口氣,問道:“三天之前,偷襲我的人應該和你是一夥的吧?”“恩!”蒜頭鼻微微一點頭,沒敢看謝文東一眼,生怕這惡魔一激動把自己了結了。“你不用擔心,儘管放心大膽的說,我保證,只要你不隱瞞,我決不傷害你性命!”謝文東笑吟吟,說得很輕鬆,又問道:“那你哪?”“北京!”蒜頭鼻頓了一下,心一橫,豁出去了,壓低聲音答道。
“北京?”這倒是出乎謝文東意料之外,自己和北京的人好象沒什麼瓜葛嘛!他心存疑問,並沒有直接問,而道:“看你們好象不是黑道出身吧?!”蒜鼻頭木然的點點頭。“哪你們是什麼人?不會是軍隊裡出來的吧?”謝文東笑道。他玩笑的一句話還真說對了!蒜鼻頭瞪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謝文東,猜測他是不是一開始就看出了自己三人的身份。
謝文東多聰明,見他這個表情,心中猜出個十之八九。到這,他真有些糊塗了,對方是軍人,而自己不管怎樣還是隸屬於政治部,和軍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怎麼會不緣不故的暗殺自己。別的不說,如果軍方真想除掉他,隨便在他身上找一個罪狀都可以讓他死上一百回,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為什麼反而偷偷摸摸呢?難道是東方易派來的人?這也沒道理,自己對他根本夠不成威脅,而且兩人的關係一直保持著‘不錯’的互相利用關係,何況有張繁友這個潛在的威脅,他哪有時間對付自己?!謝文東拍拍額頭,一個腦袋兩個大,弄不明白的事就乾脆不去想,直接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蒜頭鼻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看著謝文東道:“這點我真不知道。我們來H市,完全是按照上面的意思做的!”
“上面的意思?這個‘上面’是指誰?”謝文東窮追不捨。蒜頭鼻道:“是我們連長!”“沒了?”“沒了!不過……”蒜頭鼻看了看謝文東,欲言又止。謝文東一笑,道:“有什麼話就說,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世上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是你說的!”
蒜頭鼻穩了穩心跳,低聲道:“聽說,是中央的某個權利很大的人下得命令,所以,所以我們才不敢輕易說出來。”
中央?謝文東一震,中央竟然會對付自己,真是好大的面子啊!他搖了搖頭,不對!從能調動軍隊上來看,這人權利確實不小,既然這樣有這麼大權利的人幹什麼還偷襲自己?他眼珠一轉,笑了,偷襲,說明他也只是暗中在做,說明至少現在中央還沒找上自己。想到這,謝文東問道:“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蒜頭鼻道:“具體多少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們連大部分人都來了。”“哦,那人數應該不少!”謝文東喃喃道,又問:“這麼多人不會都住在旅店吧?”蒜頭鼻神情一呆,木然道:“我們確實住在旅店,只是分散開了。”謝文東失笑,道:“你們是怎麼會知道我晚上會在江邊那間舞廳出現?”蒜頭鼻急道:“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小兵,上面下達命令我只有遵守的餘地。有人來到H市後曾經逃過,後來聽說被抓住,下場很慘,還被套上賣國的罪名,連家裡人都到牽連,所以……”
“所以你們就死心塌地的去殺一個以前和你們毫不相干的人!”謝文東冷冷道,從蒜頭鼻這能得到的東西已經得到,他解開銀絲,收回金刀,寒光四射的雙眸如同尖刀打在對方身上。蒜頭鼻一羅嗦,見事不好,急忙哀求道:“你……你說過不殺我的!?”謝文東嘿嘿一笑,道:“別忘了,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他掂了掂匕首,正決定怎樣處置此人的時候,外面傳來陣陣腳步聲,聽聲音人好象不少。他快速將門鎖開啟,然後一抖手,把刀扔到蒜頭鼻眼前,命令道:“揀起來!”
蒜頭鼻早了主張,木然的聽從他的話,將地上的匕首抓起。‘當’一聲巨響,門被撞開,從外面衝進一群人,為首的正是在謝文東心中小心眼的李根生,手中拿著一條三指粗的大棍子,滿臉怒氣,一近來就大聲嚷嚷道:“是誰欺負我妹妹了?”
謝文東聳聳肩,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雙手握住匕首,一臉莫名的蒜鼻頭。“我沒……”蒜鼻頭剛想解釋,可惜李根生沒給他機會,當頭就是一棒。蒜頭鼻嚇了一跳,這一棍子又快又猛,砸在腦袋上不得開瓢啊!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