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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下弟子,吳常正是其中之一。

謝文東也及其重視此人,剛到上海,就讓他做了東心雷的副手。吳常上下看了看簫方,眉頭一鎖,沒好氣道:“哪來那麼多廢話!”說著,臂膀一揮,片刀颳起一道旋風向簫方襲去。簫方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甚少有動手的時候,不過不動手並不代表他不會。腳下一滑,連退兩步,避開對方的刀鋒,同時橫刀於胸前,說道:“這位兄弟,我看你是個人才,不如改投我……”

沒等他說完,吳常眼眉豎立,大嘴一咧,罵道:“我改你媽的投!”他沒再給簫方說話的機會,一刀接一刀,而且速度越來越快,不下十餘斤的的大片刀在他手中彷彿輕如無物。簫方左躲右閃,連說句話的空擋都沒有,日光一冷,起了殺意。如此厲害的人物不能為自己方所用,那不如趁早除去。他身法一變,猛然加緊攻勢,唰唰唰連斬出數刀,讓吳常的攻擊為之受阻。

兵對兵,將對將,南北之間再無一人空閒,全部加入了戰團。正在雙方勢均力敵,打個難解難分時,南洪門身後響起了汽車的鳴叫聲,數十道車燈照射過來。東心雷心裡一驚,連忙幾揮兩刀,把田方常逼退數步,伸手一遮射來的強光,聚睛細看,只見街道盡頭駛來一隊汽車,車的型號陌生,車牌陌生,坐在車中的人也同樣陌生,東心雷整個心縮成了一團,看來南洪門的援兵還是到了!果然,簫方跳出圈外,扭頭一看,仰面大笑,用刀一指遠出的東心雷和眼前的吳常,做然笑道:“主動投降吧,或許還能少吃點苦頭,不然”吳常似乎有打斷別人說話的習慣,簫方話沒到一半,他的刀又到了。簫方氣得眼皮都直跳,可一時半會又拿他沒辦法。東心雷暗討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南洪門的人越來越多,而自己孤立無援,管不了那麼多,能跑多少是多少吧,用盡全力,猛然一刀劈出,硬生生將衝來的田方常磕了回去,大聲叫喊道:“兄弟們,跟著我撤!”

田方常哪裡肯放過,見他要跑,拼命追去,揮舞的手中刀,喊道:“東心雷,今天你插翅難飛

南洪門的援兵還沒趕到場中,街道另一頭警鈴大震,一閃一閃的警燈快速飛馳而來。場中所有人的臉色具是一變,特別是南洪門的弟子,面面相對,搞不懂這時候警察怎麼來了。簫方臉色陰沉的難看,雙眼滴溜溜亂轉,不知在想什麼。下面有人上前問道:“簫大哥,咱們不是己經和警察打過招呼了嘛,他們怎麼”簫方一瞪眼睛,怒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南北洪門不管如何有實力,如何囂張,但警察既然到了,不得不收斂一些,紛紛將刀具收起藏好。東心雷長出一口氣,即使被警察抓起來也比被南洪門全部圍殲的好。不一會工夫,警車呼叫而至,車門一開,擁出不下數十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和手持警棍盾牌的防暴武警,領頭的一人是個四十多歲,留著八字鬍的中年人,對一黑一白數百名如狠似虎,渾身粘血的大漢旁著無睹,走到場內中央,低頭檢視一番倒地的人,粗粗一點人數不下三四十,他面容陰冷下來,轉日掃向南洪門的人群中,最後日光在簫方臉上定住,淡淡說道:“簫老弟,這回做得有點過分了吧。”

簫方只覺得中年警察眼熟,可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沒放在心上,走上前,小聲說道:“你們來得太快了!”

中年警察漠然一笑,說道:“報警中心的電話都快被打暴了,我還能坐得住嗚?”“該死!”簫方一拳砸在汽車的頂棚,問道:“那你的意思該怎麼做?”中年警察道:“一是你們全跟我走,二是我只帶走北洪門的人,但你多少也得揪出幾個倒黴的,不然,交代不過去。”簫方明白的連連點頭,揮手道:“不用說了,我知道!”轉過頭,向自己人問道:“哪位兄弟願意去公安局喝兩天茶?”剛說完,’呼啦,一聲走出一幫人,這事對於他們來說司空見慣了,去警察局和度假沒什麼區別,進裡面有吃有喝,過不了幾夭上面自然有人會將他們保出。簫方拉著中年警察走到一旁,小聲說道:“你們準備把北洪門這些人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該辦的就得辦,該懲的就得懲!”中年警察嘿嘿笑道。“恩”簫方揉了揉下巴,說道:“下面的小兵能放可以放掉,讓謝文東花錢贖出來對你們也是增加一比不小的收入,但是有兩個人一定不能放跑,”他偷偷一指東心雷和吳常,又道:“好好,斥候,這兩個人!”對於簫方的指手畫腳,中年警察厭煩的一皺眉,淡淡說道:“應該怎麼做,我知道!”

“恩!”簫方或許一向不把警察放在眼裡慣了,沒聽出中年警察中的不滿之意,點下頭,拍拍中年警察的肩膀笑道:“回去提我向你們局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