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博展輝從來沒見過。謝先生為什麼這麼問?〃〃啊!沒什麼;我只是隨便說說!〃謝文東笑眯眯道;用手指點點了她;又道:〃我討厭別人騙我;更討厭別人把我當傻子拿槍使!〃說完,輕笑一聲;轉身走出大廳;留下一臉目瞪口呆的江琳。她第一次見謝文東時就沒把他當小孩看;即使如此;仍不敢相信對方的頭腦竟然比老油條還滑百倍;和他的實際年齡根本不成比例。
一路上無話;謝文東領著數十號人風風火火趕到火拼現場;這時雙方正打的不可開交;忠義幫的老大博展輝已領百餘手下趕到;加入戰團。忠義幫人多勢眾;在人數上佔了優勢;而北洪門單兵作戰能力強;雙方優劣相抵;打個難解難分。
謝文東走下汽車;問身旁一暗組成員道:〃對方的老大在哪?〃那暗組成員一吐舌;眼前密密麻麻都是人;而且你爭我奪;打得分不出個數;要想在其中找出一個人還真不是容易事。他翻身爬上一輛汽車車頂;挺直腰板;四下檢視;沒用多久;見對方車隊中有一夥人,正中一位身材粗壯;滿臉落腮鬍子;這人眼睛一亮;低頭喊道:〃看到了;東哥!〃順手一指對方的陣營。
順著這人指的方向;謝文東翹腳看了半天;可惜眼前黑壓壓一片的小腦袋;他脫掉手套;抽出開山刀和手槍;一手一個;直步向前走去。忠義幫的人見又有一夥穿著黑衣的人殺來;知道對方來了援軍;分出一夥人;嗜嚎著奔謝文東等人而來。看似平平常常的幾十人;其中具是北洪門的精銳部隊和暗組成員。謝文東是兩個幫會的老大;身邊怎能擺放稀鬆平常的人。
雙方一接觸;沒有二話;如同水火遭遇;不是水滅就是火幹。謝文東身在最前;迎面砍來兩刀;一揮手臂;擋住其中一刀;他想速戰速決;畢竟也不能讓任局長太難做;畢竟以後還須要人家辦的事多著呢,他連閃身都省了;抬手一槍;另一刀沒等到他身前;使刀的人已腦門開花沒了呼吸的身子藉著慣性還向前跑了兩步;才頹廢倒地。
“有槍!“忠義幫的人驚叫一聲,上來得快,跑得更快,躲避不急的人紛紛向兩邊撤讓,這倒好,他們給謝文東閃出一條筆直大道。這時三眼也看見了謝文東,他摸摸自己腰間的手槍,暗暗搖
頭,他自己還沒來得急用,東哥已經來了。其實黑道並不缺槍,進口的,國產的,甚至土造的,只要想弄一把,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黑道之間的嘶殺卻是很少用槍的,一是用刀和用槍的性質有天地之差,二是一旦動槍,事情鬧大,即使在警方內有人恐怕也難以保全自身。所以,不到萬不得以,
一般是不會輕易展開槍戰的。謝文東不管這些,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速戰速決,其他的,以後再說。
他大步向前走去,同時高聲喝道:“我是謝文東,博展輝出來見我!”場中眾人紛紛停手,數百道目光從謝文東身上緩緩移到忠義幫後方,人群中的博展輝身上。後者一聽謝文東這個名字,渾身血液一熱,分開左右人等,大步流星走了出來,和謝文東之間還有一定距離,才立身站住,上下左右,仔仔細細打量一番,良久,眼中才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他嗓音雄厚,說道:“你就是北洪門的大哥—謝文東?”“不錯!”“在北區黑市摩托比賽場上?”“應該是那裡。”謝文東點點頭,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承認?!”博展輝牙根咬的咯咯做響,說道:“他只是個不懂事的毛頭小子,就算他有什麼得罪之處,以你的身份對他下這麼重的手,太有失你北洪門大哥的面子了吧。這個公道,我一定要討回來!”謝文東笑眯眯道:“對不起,在我的眼裡沒有什麼身份不身份的概念,即使一個再普通的人惹上我,擋住我的路,我也照殺不誤,你沒有失去兒子,已經很不錯了。”見對方眼眉都豎立起來,他又說道:“既然爭鬥已無法避免,我不想看見那麼多人流血,你和我之間的恩怨,就我們兩個人己解決好了。”
“你什麼意思?”博展輝強壓怒火,狠聲說道。謝文東隨手將槍往身後一扔,刀尖一指對方,淡然道:“你和我決鬥!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群毆,但我必須要警告你,忠義幫的實力不及我洪門十分之一,打到最後,連累得不只是你一個人。”謝文東的話說的已經很明朗了,而且也有道理,北洪門勢力遍佈大部中國,作為你地方性質的忠義幫如何能與之抗衡。下面的人把目光紛紛投到博展輝的臉上,希望他能馬上答應下來,包括智囊玄子丹也是如此。
博展輝考慮片刻,問道:“如果我贏了呢?”謝文東聳肩一笑道:“你的兒子失去了什麼就在我身上賠給你什麼。”博展輝一擊掌,說道:“好,一言為定!”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