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如我囊中之物了。”
姜森搖頭笑而不語。任長風在旁酸溜溜道:“正因為沒有,老森才獨一無二嘛!”金蓉笑嘻嘻的樂道:“有人吃醋咯。”幾人邊說邊走,不知不覺己到了金蓉家門前。幾位暗組兄弟自覺的閃人,消失。
金蓉剛想拿出鑰匙開門,被謝文東攔住,他搖頭一笑,輕輕按動門鈴。不一會,房門開啟,出來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謝文東只一眼就認出這人一定是金蓉的父親。他和金鵬太象了,特別是眼睛眉毛,一模一樣。頭髮烏黑,沒有半點白班,面帶紅光,方額寬闊,鼻筒挺直,隱隱中也帶有一點金鵬身上的霸氣。
以前金鵬當謝文東的面提起過這個兒子,知道他叫金思遠,可能老爺子當初給他起名的時候希望他能思想遠大,將洪門發揚光大,結果,他偏偏選擇了離開,並沒走老爺子給他安排好的寬敞大道。
謝文東心中喘噓,深深一點頭,恭敬道:“伯父,你好,我叫謝文東!”
謝文東這三個字金思遠可一點不陌生,自從數年前,謝文東從麻五手中救下金蓉後,這個名字旋繞在他耳邊就沒消失過。他上下好一頓打量,最後,目光落在謝文東的臉上,問道:“小夥子,你今年多大?”
謝文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二十一了。”“二十一!”金思遠咀嚼著這幾個字,好一會才說道:“嗯,年紀輕輕,就能做到別人所不能,確實很有前途。”
謝文東客氣道:“伯父過獎了。”對於彬彬有禮的謝文東,金思遠還是很喜歡的,他呵呵一笑,側身靠在一旁,說道:“快裡面請吧,別都在外面站著了。”
金蓉不管那些,推著謝文東進了屋,又是拿拖鞋又是搬椅子,好一陣忙活。
任長風自然也見過金思遠,但不怎麼熟悉,拘謹的一點頭,叫聲:“金叔!”剛才金思遠還真沒注意到他,一楞,問道:“你怎麼也來了?”
任長風不自然的撓撓頭,自從老爺子受傷之後,他已看出洪門的掌門人鐵定是要換主了,即使以後謝文東不坐,還會選其他的人。在他心中,只有兩個人可以讓他甘心輔佐。一是金鵬老爺子,一就是謝文東,其他人,他都不放在心上。讓他屈居人下,比殺了他還難受,所以他自己有心打算投奔文東會,可話不好這麼說,眼珠一轉,道:“我來是為了保護東哥的!”
第六卷 這就是法 第一百零二章
金思遠微微一笑;不在追問,招呼眾人坐下,讓金蓉沏幾盞茶來。一會功夫,屋內飄香,茶的芬芳沁人心肺。謝文東心中一嘆,暗道金家這爺倆真象,都是喜歡品茶的人。忍不住舉杯喝了一口,剛入口時有些苦,下肚之後絲絲甜香上湧,回味無窮,他讚道:“好茶但我是外行,不知道金伯父這是什麼茶?”見他誠心讚歎,金思遠大為高興,說道:“這是精品毛尖。”
“毛尖!”謝文東在外行,毛尖還是聽說過,又暫了一聲好。金思遠道:“品一壺好茶,就象品人生一樣,苦中有香,香裡帶甜,茶剛入口先是苦,苦去而甜來。”謝文東玩笑道:“看來金伯父品茶的境界我一輩子都趕不上了。”
“這是人生的經驗,只是你還年輕。”話鋒一轉,金思遠又說道:“其實我早就想見見你,當面道謝,只是一直苦無機會。”
謝文東一楞,問道:“金伯父要謝我什麼?”金思遠道:“幾年前你從歹人手中將蓉蓉救出來,這件事足以讓我感激不盡,而且,以後對蓉蓉一直照顧有加,暗中保護他不受小人所害,這些事情也瞞不過我的。”
謝文東苦笑道:“金伯父早知道我派人保護蓉蓉的事?”金思遠笑呵呵道:“我又不是瞎子,怎麼會看不出來。”有其父必有其子。金鵬了得,他的兒子也不會弱到哪去,只是他選擇了普通人的生活,但這不代表他就成了普通人。謝文東道:“由於老爺子的關係,蓉蓉的地位很特殊,我也是不得不這樣做。”金思遠笑道:“我明白,所以我並未怪你,還是要感謝你。”
謝文東道:“這次我準備南下上海,途中經過T市,蓉蓉正好想去探望爺爺,準備和我一起走,不知道金伯父的意思怎樣?”
一聽提到自己,金蓉頓時來精神,豎起耳朵,聽得格外用心。本來謝文東以為金思遠不會同意,至少也得考慮考慮才能給出答案,沒想到他話剛說完,金思遠馬上答道:“蓉蓉大了,既然她想去,就讓她去吧,而且她爺爺也確實很想她,打過幾次電話來,只是年底工作繁忙,我和愛人一直抽不出時間,有你陪同,我也就放心了。”
這父親可真夠開通的。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