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寇,自古以來的道理。”謝文東道:”如果我是笑到最後的人,那我的手段,會被萬千人所推崇,反之,則一文不值。”蕭方無話可說,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如果向問夭能有謝文東一半的作風和手段,南洪門哪至於落到今夭這個地步。
海港酒店的淪落,震驚了南洪門上上下下,而蕭方的被擒,又有如當頭一棒砸在向問天的腦袋上。謝文東會用什麼手段對付這位和自己從小長到大的朋友、兄弟,他不敢想象。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有領人殺到北洪門,將謝文東千刀萬刮的衝動,可他還是忍了下來,他現在只想知道,蕭方是否還活著。他將南洪門內所有還喘氣能行動的人都派了出去,打探訊息。可回報的結果卻令他失望。蕭方被抓的第三天,南洪門的一位及其重要人物回到上海,此人名叫陸寇,為八大天王之首。
一米八十掛零的身高,肩寬背厚,雙臂長可臨膝。一身白衣,白色的襯衫半敞衣襟,露出裡面古銅色的肌膚,往臉上看,寬大的墨鏡遮住雙目,鼻管挺直,雙唇薄如刀片,嘴角叼著一跟香菸,微微上翹,給人感覺似在笑,而事實上他確實也在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很少有不笑的時候。這就是陸寇,向問天看見他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從心裡說,向問天並不是十分很喜歡他,因為他過於隨便,常年地痞無賴的坯子模樣,怎能讓生性正直剛烈的向問天喜歡?”小寇,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l”即使再不喜歡,這時候能看見他,向問天心中總算是安穩了一些。有陸寇在,自己無疑增加一條膀臂。向問天話剛說完,陸寇己張開雙臂,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嘴角快咧到耳朵下,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他哈哈笑道:”天哥,真是想死我了,這一趟出門,好象快兩年唆!”向問天掐指一算,可不是嘛,陸寇走的時候,南北洪門還沒開戰,他強顏歡笑道:”一路上夠累的吧,先去訊息一下。”向問夭拍拍他後背。陸寇笑道:”夭哥,我累倒是不累;只是……聽說小方讓人給抓了?”向問天點頭道:”他在謝文東的手裡,現在生死未卜,真是讓人擔心啊!””謝文東?”陸寇一聽,笑呵呵道:”我在美國也聽說過這個人,好象很厲害的。〃
一旁的周挺接過話來,嘲諷道:”厲害談不上,只是詭計多端,花樣特別多而己。””哦?”陸寇摘掉墨鏡,一雙炯炯有神,墨如黑洞的眼睛顯露出來,嘴唇一彎,笑道:”真想會會他啊不過,小方既然在他的手裡,天新網路我還得忍一段時間。”頓了一下,他又問道:”謝文東抓小方幹什麼?”向問天搖頭,表示不知。周挺道:”謝文東這傢伙心裡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陸寇聽後倍感無聊,打個呵欠,道:”天哥,既然幫會無事,那我睡覺去了。”向問天還沒說話,周挺先氣囊囊道:”老陸,什麼叫幫會沒什麼事,難道小方讓謝文東抓走了還不算事嗎?”陸寇聳聳肩,無奈道:”小方在人家手裡,我們除了等,還能做什麼嗎?””你……你,”周挺你了半天,你不出下文了,是啊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等著看謝文東玩什麼花樣。陸寇眨眨眼睛,邊往外走邊揮手道:”現在還是多休息,養精蓄銳,賺足了精神再和謝文東周旋吧,隨讓他是聰明人呢?哎呀,真是傷腦筋啊”陸寇似自言自語的走出房間,周挺氣得牙癢癢,對向問天道:〃天哥。你看他這是什麼態度?〃
向問天苦笑,抬目凝神,問道:”你第一天認識小寇嗎?!”周挺聽後,啞口無言。
蕭方沒有死,而且活著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而陪他吃喝的人正是謝文東。燒刀子,酒如其名,下肚之後彷彿真有一把刀子在腸胃裡劃來劃去,火辣辣的,平常人喝上一口恐怕就得皺眉咧嘴,蕭方卻一口喝掉一整杯。他用手抿抿嘴,長聲嘆道:”好酒!”謝文東忍不住笑了,道:”看你的樣子,好象應該不是愛喝烈酒的人。”蕭方道:”當一個人想喝醉的時候,只有烈酒最有效。””哦?”謝文東問道:”為什麼要喝醉?”蕭方無奈道:”當你不得不面對一個你最討厭的人,還不得不和他一起喝酒,這時,除了醉,你還有別的選擇嗎?”謝文東聽後仰面大笑,他很佩服蕭方的直率,更佩服他的勇氣。
果然,一旁守侯的東心雷聞言後,雙眉倒立,揮起老拳,對準蕭方笑吟吟的面頰,惡狠狠砸了下去。”撲通l”蕭方連人帶椅子橫著滑了出去,直到撞在牆壁才停下,他躺地伺樓著身軀,半天起不來,鮮血從緊閉的嘴角中滲出。東心雷這勢大力沉的一記老拳至少打掉他三顆大槽牙,不過他硬是強嚥進肚子裡,顫巍巍站起身,笑道:”東老兄,你對待客人的熱情方式還真特殊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