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好毒的槍法,對方究竟是什麼人,會不會是向問天……”李爽瞪大眼睛說道。謝文東搖頭,道:“向問天畢竟是上海有頭有臉的人物,大白天動手,而且還用槍,可能性很小。”“那麼他們是誰?”李爽急問道。謝文東看了看高強和姜森,肯定的說道:“魂組!”“呀!”幾人無不倒吸冷氣,暗暗吃驚。雖然他們也聽到過魂組在鮮花酒店附近出沒的訊息,可沒想到他們竟然來得這麼快,出手這麼狠。謝文東雙目一眯,長長道:“如此想置我於死地的人,只有魂組了。”
“奶奶的,又是魂組,我和他們拼了。”李爽拔出片刀,齜牙咧嘴。高強哼了一聲,道:“你以為你是不死身啊,別忘了人家用的是槍,你手裡只有一把破刀,真搞不懂這時候你還威風個什麼勁。”李爽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不過他一向被三眼和高強欺負慣了,說,說不過,打,打不過,只能一個勁哼哼,嘟嚷道:“如果不是在現在這種情況,我真想狠狠的揍你一頓。”
高強聽後嗤之以鼻,在李爽肥大的屁股上印了一張標準的鞋印。任長風手握唐刀,‘目瞪口呆’,的看著二人,他真懷疑這兩位腦袋是不是有問題,如此危機環繞的情況下他二人還有說有鬧,只剩下自愧不如的份了。搖搖頭,轉目看向謝文東,問道:“東哥,咱們怎麼辦?”謝文東坐在陰溝裡,兩把銀黑色漆面的雙槍放在地上,輕輕擦拭著唐刀雙指寬,直上直下的刀身,幽然道:“什麼都不用做,在這裡等敵人主動上來就好。”“他們會過來嗎?”任長風擔憂道:“萬一跟我們耗上了,怎麼辦?”姜森冷道:“魂組不會和我們耗的,他們也耗不起,如果不出意外,半個小時警察也該到了。”
被姜森說對了,對方果然不想耗下去,主動出擊了。只見路旁半米高的草叢一陣搖晃,從中鑽出十五六人,各個一身墨綠色的衣裝,臉上塗著黑塗料,若是趴在草叢中,即使人走到附近,若不仔細分辨根本難以看出。一行人手中具都提著小型簡易衝鋒槍,向陰溝的方向緩緩移動,他們走得很輕,也很慢,發出的聲音微乎其微。謝文東耳尖得很,側頭仔細一聽,向眾人打個手勢,然後慢慢抬身,透過壕溝上方的草叢觀察對方的人數。可他剛剛探出頭的一瞬間,對方至少有五人開槍連射,謝文東嚇得一吐舌,忙又蹲了下去,頭頂草荐泥削紛飛。他小聲說道:“敵人至少在十個以上,而且都有槍,大家小心了。”
“嘿嘿,儘管來吧!”高強和姜森開啟各自配槍的保險,李爽和任長風亦是擦拳磨掌,躍躍欲試。剩下的五名暗組成員臉上沒有絲毫驚慌之色,一個個冷靜的檢查手中的武器和身上是否有繃掛之處。謝文東表面輕鬆,其實心裡也及其緊張,據悉魂組這次派出的人絕大部分是經過特殊訓練並且有實際戰鬥經驗的僱傭兵,他們來中國只有一個目的,要謝文東的腦袋。
敵人越來越近,甚至連鞋底與地面發出微弱的摩擦聲也清晰可聞。謝文東還沒等發話,五名暗組成員己經動了。
在姜森眼色的暗示下,其中一人長長吸了口氣,雙腿猛得一彈,高高越起,瞬間從壕溝下竄了出來。‘撲撲撲’安裝消音器的微型衝鋒槍發出悶弱的頂針撞擊聲。只見那跳起的暗組成員人還在空中,身體己經被打成篩子,渾身上下,不下五十個血窟窿,隨著子彈的撞擊,身子橫著飛了回來,還在空中,人己然死了,‘撲通’,如同一隻破碎的包裹摔落在壕溝內。
他的臉上沒有痛苦,卻有一絲異樣的微笑,因為他的目的達到了,吸引到對方足夠多的火力。他剛剛中槍的一剎那,其他四名暗組兄弟連同姜森,同時起身向對方急射。雖然只有短短的三秒鐘,對方有九人中彈,幾乎同時仰面栽倒,具是身中要害,沒一個能堅持喘氣的。‘啪!’,遠處一聲輕響,又一名暗組成員眉心中彈,姜森等人一驚,暗暗咬牙,無奈又得蹲下來,對方的狙擊手還在暗中沒有動。一掄接觸,暗組兩條命換了對方九條命,但陰溝裡的人卻沒有一個能高興得起來的。
李爽看著地上兩具未涼的屍體,喃喃道:“真是好樣的,用自己的身體做吸引,和這位兄弟比起來我差得太遠了。”
姜森抹過一縷悲哀之色,堅毅道:“暗組的人大都是孤兒和被逼走投無路的落魄之人,文東會將他們一手培養起來,他們的一切都是東哥給的,他們的命自然也是東哥的。為了保護東哥而犧牲,沒什麼可遺憾的。”任長風聽後為之動容,仰面長嘆,謝文東也是微微一震,心潮洶湧,轉目看向其他三位暗組成員,幾人面無表情,但眼中射出堅定的光芒。暗組是姜森訓練出來的,過人的身手是他們的驕傲,鋼鐵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