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也不能太軟弱,不然,讓長老以為我好欺負,以後就不好辦了。”
下午,楊少傑趕到洪門總部,來見謝文東,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旁還帶著一位五十開外的中年人。
見到謝文東之後,楊少傑剛見完禮,還沒等他說話,那中年人開門見山地直接說道:“謝先生,我是受李叔的委託,過來和你談判的。”
“哦?”謝文東心中一動,笑眯眯地問道:“哪個李叔,你說清楚點。”
中年人暗暗皺眉,面露敬意地說道:“是李白山李老爺子。”
謝文東笑了笑,說道:“如果你早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嘛!”
中年人道:“李叔放我給你帶個話,希望謝先生能……”
他話到一半,謝文東揮下手,將他下面的話打斷,他說道:“如果李白山想和我談,那麼,就讓他親自過來,至於你,對不起,我和你沒什麼想說的。”
中年人臉色一變,接下,他又深吸口氣,似乎在強壓心中的怒火,說道:“謝先生既然不想和我談,那我就不再浪費時間。明天上午十點,李叔會在維多利亞公園等你。”
謝文東噗嗤一聲,笑了,搖頭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也沒有弄清楚現在的狀況。我要見李白山,別和我講其他的條件,我哪都不會去,我就是要在這裡見到他。”說話時,他輕輕點了點辦公桌。
“話,我已經帶到了,至於你去不去,那是你的問題。告辭!”中年人說完話,轉身向外走去。
格桑一跨步,用龐大的身軀擋住中年人的去路,他嘿嘿一笑,低頭看著中年人,道:“東哥還沒有讓你走,你哪都不能去。”
中年人從容地停住腳步,轉回頭,面帶譏諷地看向謝文東。後者向格桑揚揚頭,示意他不要為難這人,然後說道:“回去告訴李白山,明天我不會去的。”
“恐怕,不一定哦!”中年人別有深意地詭笑一聲,快步走出房間。
“東哥,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金眼看著中年人離去的背影,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謝文東和金眼一樣,也沒聽明白對方話中的含義,正當他要說話的時候,手機響起,謝文東接著一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金眼見狀,即使不用發問,心中也能猜出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他問道:“東哥,怎麼了?”
謝文東幽幽說道:“現在,我明白那人為什麼要說我明天會去了,因為他們綁架了曉芸。”
“什麼?”金眼吸了口氣,急道:“他們綁架了李小姐,那小鏡呢?”與李曉芸比起來,他當然更加關心水鏡的安全。
“不用擔心。”謝文東晃了晃手機,說道:“電話是水鏡打來的,她沒有事。”
金眼疑道:“李白山的人綁架了李小姐,竟然沒有傷小鏡?”
謝文東道:“我想,他們是想留下一個傳話的人吧!”說話間,他垂下頭,忍不住揉了揉發痛的額頭。來香港沒幾天,這已是李曉芸第二次遭到綁架,如果說第一次是旁人根本無法預想到的,那麼這一次,則完全是出於他的失誤。他綁架了李白山的家人,應該小心提防對方以其人之道還致其人之身的伎倆,可是他卻偏偏疏漏了這一點,如果能早些讓血殺暗中協助保護的話,對方也不會這麼容易得手。想到這裡,他苦笑一聲,自語道:“我還是太大意了,也太小看李白山這個人了。”
金眼問道:“東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謝文東搖頭道:“明天,我去見李白山。”
金眼愣了愣,正色說道:“很顯然,李白山約東哥去維多利亞公園會面,肯定會做足準備,也許,這就是個圈套。”
“沒有其他的辦法。”謝文東道:“我總不能棄曉芸不顧吧?!自己的失誤,我就得自己去彌補。”
“唉!”金眼嘆息了一聲,不再多言。
很快,水鏡回到洪門總部,向謝文東講明事情的經過。當時,她正陪李曉芸進行銀行的選址工作,車行到皇后大道西時,突然被四輛轎車夾住,被迫停下來。對方共有十多人,不由分說地把李曉芸從車裡拉下來,水鏡上前阻止,並和對方動起手,但是,對方那十幾人的身手都相當厲害,水鏡費力打倒其中的兩個後,便對方用槍逼住。不得已,她只能眼睜睜看著李曉芸被對方帶上車,臨離開前,其中有一人對她說,他們是李老爺子派來的。
身為五行只一,無論是槍法還是身手,水鏡都是很不錯的,有她在場的情況下,對方還能得手,可見來人也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