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槍,頂住謝文東的腦門,說道:“謝文東我最後一次問你,你究竟承不承認犯罪的事實?’
謝文東面不改色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手槍,笑道:“你敢殺我?”
‘不敢,我當然不敢殺你,但是,“青年說著話,將槍口下移,移到謝文東的大腿時方停止,說道:“傷你我還是敢的,就算別人問起,我隨隨便便也能找十個八個理由唐塞過去,比如,你要逃走,我開槍阻止,或者我的手槍不小心走火了等等。充其量我會受到記過的處分,而你,卻只能落得終身殘疾了,算來算去,還是你吃虧啊”
聽了青年的話,謝文東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心中卻是一震,看對方的眼神,他能判斷出來,青年不是在嚇唬自己,他真的會開槍打折自己的腿。但是,自己是政治部的人,對方不會不知道,既然明知道自己的身份還要動手傷自己,那只有一個解釋,政治部和gonganbu之間肯定有罅隙。只是自己倒黴,要成為這兩個部門矛盾中的犧牲品。
‘好了,夠了,我給你的時間和機會已足夠多,可你卻不懂得珍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話,青年扳動頂針作勢要一槍打下去
這麼近的距離,以手槍的威力,足可以將謝文東的退骨打斷,即使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醫院,以子彈在骨骼爆炸所產生的破壞力,完全治癒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就在青年要扣動扳機的瞬間,站在一旁的漂亮女郎喝止道:“住手!”
青年一怔,疑惑地看向女郎。
女郎,衝到青年身旁,將他拿槍的手拉下來,急聲說道:“趙東,你瘋了嗎?就算謝文東的罪責再嚴重,我們也沒有權利傷他!”
青年滿臉的不耐煩,手臂一揮,將女郎推開,冷道:“你懂得什麼?對付他這種流氓,不使用狠一點的手段他是什麼都不會說的。你讓開,”說完,他再次舉起槍,可女郎動作也夠快的,又一把將他的槍口拉下來,搖頭道:“趙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這是在違法!如果你開了槍,那就和謝文東是同一種人了。”
‘該死的。”青年詛咒一聲,氣得臉色煞自,可又拿女郎沒有辦法,他無奈地看向組長杜名義。
杜名義幽幽說道:“小趙的話沒有錯,對付非常的人,就要用非常的手段,何況,他還是政治部裡的人,我們必須要他親口承認和列舉出他自己的罪行,這,對我們部長,乃至整個gonganbu,都是至關重要的。
女郎聽完,吸了口氣,慢慢低下頭,拉住青年手腕的手也隨之緩緩鬆開。
躺在地上的謝文東對杜名義的話也聽得清清楚楚,他心中一動,暗道果然沒錯,看起來,政治部和gonganbu之間確實存有較深的矛盾。自己是政治部的人,一旦自己真交代出種種違法的事,恐怕,不僅自己罪責難逃,也會牽連到整個政治部身上。由此可見,這次gonganbu抓捕自己,並非出於嚴打那麼簡單。
怎麼事情變得如此複雜?!謝文東暗歎一聲,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當然,是苦笑。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借嚴打的時機突襲青幫,會使自己陷入政治部和gonganbu這兩大部門明爭暗鬥的泥沼中,甚至,可能會成為其中的犧牲品。
當青年的槍口再次對準他的大腿時,謝文東終於忍不下去了,他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膽被人打斷,他更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既然自己政治部的身份對對方下起作用,那自己只能豁出性命一拼了。謝文東手腕一抖,金刀彈入掌心五指彎自,緊緊扣住刀身,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第八卷無法無天 第142章
第142章
謝文東的動作又快又隱蔽,即使旁人貼進他的手腕,兩眼一眨不眨的觀察,也很難發現他這個小動作。
青年當然也沒有看到,在他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謝文東的金刀也瞄難了他的脖子。
正在這時,只聽房門處咣噹一聲巨響,審訊室的木頭門被人一腳踢碎。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將房間裡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尤其是那青年,臉色一變,扭頭看向來人。從門外,進來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面色如玉,相貌堂堂,身材高窕,只是臉上帶有一腿邪氣。
進來之後,他先瞧瞧杜名義等人,最後目光落在倒地的謝文東身上。青年愣了兩秒鐘,接著呵呵笑了,說道:“這裡,挺熱鬧的嘛,”
看清楚來人,謝文東鬆了口氣,而杜名義和青年的神情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杜名義暗暗心晾,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