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做任何事,那麼,謝先生就將成為我們最尊敬的朋友。”
“哈哈!”謝文東笑了,說道:“敞開東北,為你們開啟中國的門戶,這點,不成問題。”
“哦?”工藤義和想不到謝文東這次會答應得如此乾脆。當初,石田章六去找他談時,開出的也是這個條件,可卻是被謝文東罵個灰頭土臉回到日本。如果自己把謝文東談下來,不僅臉面上大大有光,而且還立了一件天大的功勞。他壓住心中的興奮,笑問道:“這麼說,謝先生是答應我們的條件了?”
“是的!”謝文東笑道:“我還可以答應。”說著,他瞧了一眼喜形於色的工藤義和,有道:“不過,我希望貴幫也能答應我一個條件。還是那句老話,你山口組讓我為你們敞開東北,那麼,我希望你們也能為我敞開日本,允許我文東會的勢力在日本自由發展,不受到任何干預,不知,工藤先生意下如何?”
唰!工藤義和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臉色也隨之沉了下來,聲音低沉地說道:“謝先生的這個要求有些太過分了吧?”
謝文東淡然柔聲說道:“難道,你們的條件就不過分嗎?我混的是黑道,我也承認我是壞蛋,可我不是賣國賊,你們把國家看得很重,我也同樣如此。為你們敞開門戶?放你們進來幹什麼?殺人放火嗎?你們開出這樣的條件,簡直在侮辱我的智商,也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工藤義和聽完,嘭的一聲,握拳狠狠地砸了下桌面,目露毒光,緊緊盯著謝文東,:說道:“我以為謝先生有和談的誠意,原來,只是在浪費我的時間,也在傷害我的感情。”
“感情?”謝文東嗤笑一聲,站起身形,漫步到牆壁前,揹著手,仰面看著牆壁上懸掛的一幅字畫,說道:“你也有資格和我談感情?快收回你那一套吧!”說著話,他猛的轉回頭,目光如刀,幽幽說道:“想和我談合作,就給我開出公平的條件出來,不要光想著在我身上怎樣佔便宜,你們選錯了物件!”
工藤義和心中火燒,說道:“我看,謝先生來找我根本就沒有誠意,而是來挑釁的!”他話音剛落,只聽客廳周圍一陣轟隆隆的腳步聲,三十多號黑衣大漢將客廳團團包圍”
謝文東耳朵動了動,眯起眼睛,冷笑道:“怎麼?工藤先生想和我動武嗎?哈哈,這個,我喜歡!”說著,他毫無懼色,抬手打了個指響,留守在門口處的姜森等人紛紛拉開架勢,準備迎敵,任長風一抖手臂,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倭刀。這把是他到日本後臨時找到的,為了過海關,他隨身的唐刀留在中國。”
李威見壯,冷汗頓時流了出來,此時氣氛緊張,爭鬥隨時可能爆發,他做為牽線人,脫不開干係,一旦真打起來,無論謝文東受傷還是工藤義和有個三長兩短,他的麻煩都大了。他的臉色慘白,急忙對工藤義和說道:“工藤兄,有事我們坐下慢慢談嘛,別……別傷了和氣。”說著,又對謝文東道:“文東,你也坐下來,不要讓我太難做啊!”
“李叔,這事和你沒有關係!”謝文東隨口對李威說了一句,然後,他又對工藤義和道:“想動手,儘管來吧,別又是雷聲大,雨點小!”邊說著話,他邊撫摩著牆壁前面刀架上的倭刀。擺放的客廳的刀架雖然只是裝飾品,但上面三柄長短不一的倭刀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精鋼打製,並且開了刃,鋒利無比。”
工藤義和深深地吸了口氣,目光幽深地凝視謝文東。己方在人數上確實佔有優勢,而且個人的勢力也都很強,可是,他仍然沒有信心能贏得了謝文東以及他下面那些不到十人的隨從,另外,山口組的組長筱田建市並沒有下達過要謝文東性命的命令,自己若真殺了謝文東,只怕討不到好不說,還會惹來一身騷。想到這,他握得緊緊的拳頭慢慢鬆開,凝聲說道:“謝文東,幾天我原諒你的無禮,但絕沒有下一次,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趕快給我滾出去!”
李威聞言,暗中長產鬆了口氣,謝天謝地,總算是有驚無險啊!他拍了拍胸口,感覺自己的心臟都緊張地快跳出來了,以後再遇到這種牽線搭橋的事,自己說什麼也不幹了!他說謝文東低聲喝道:“文東,還站在這幹什麼。快走啊!”
彷彿沒聽到他說話,謝文東看也沒看他,目視著工藤義和笑眯眯地說道:“工藤先生,我想你還沒有弄明白,我並不是你想讓來就來、你想讓走就走的人!”
工藤義和變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讓我走,也可以!”謝文東抓起刀架上的倭刀,反覆把玩,笑道:“來時,我和李叔就已商量好了,要走,也要帶一樣東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