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想弄清楚他的習性,對王建國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趙武有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好色,他可以一天不吃東西,但不能一天沒有女人。他在S市這段時間,每個晚上都會去青幫旗下的夜總會找小
姐,玩到凌晨兩點多才讓手下開車送他回住所。本來像他這樣的小人物是不夠配車的,但因為他哥哥的關係,青幫還是給了他一臺二手的麵包
車。
凌晨兩點一刻,趙武像往常一樣,喝得醉醺醺的從夜總會里走出來,後面跟隨的幾名小弟也好不到哪去,走起路來直畫‘S’。
次時,街道別說車輛,即使是行人都看不到一個。他和眾手下先後上了車,慢悠悠地往住所開去。
路行過半,走到一處工地旁,汽車輪胎突然撲哧一聲,接著,麵包車失去控制,直衝衝向旁邊工地的圍牆撞去。
還好開車的司機酒沒有喝得太多,反映夠快,下意識地踩了剎車,在汽車距離圍牆不到半米的距離時,將麵包車停住。
車是沒有撞到牆,但剎車過急,車裡的人原本坐在椅子上,等車停了後,都滾到椅子下了。
趙武迷迷糊糊地爬起來,甩了甩腦袋,二話沒說,對司機的後腦勺,揮手就是一巴掌,罵道:”操,你他每是怎麼開車的,想摔死老子嗎?”
司機滿腹委屈,可又不敢解釋,他了解趙武的個性,凡是他認準你錯了的事,你越解釋他就越來勁,最後還是自己受皮肉之苦。
趙武眯縫著醉眼,問道:“怎麼回事?”
司機這才說道:“武哥,汽車輪胎爆了!”
“媽的!”趙武沒好氣地叫道:“那你還不趕快下車去換,在這裡坐著等什麼?”
“是!”司機大氣都沒敢喘,急匆匆地下了車。
到了車前一看,麵包車的前兩個車胎各裂開了一條四寸多長的大口子,司機回頭望路一瞧,地面有東西閃亮,小跑過去,揀起來一看,原
來是三角錐形的鐵塊,一共有七八塊之多,這東西撒放在路中,明顯就是搞破壞的。
他看過之後,鼻子差點氣歪了,拿著鐵塊回到車旁,對裡面的趙武道:“武哥,你看,不知道是哪個龜孫子把這玩意仍在路上,我們的汽
車爆胎也是被這東西扎破的。”
“我操!”趙武接過來看了兩眼,丟在一旁,說道:“快將車胎換好,你們都下去幫忙!”說話時,他轉頭對左右的手下揮揮手。
眾人心不甘情不願的下了車,懶洋洋的站在車前,人是下來了,看樣子卻沒有伸手幫忙的意思。
“好端端的,誰會把這東西仍在路上?!”趙武小聲嘀咕著,突然,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線路,腦袋中靈光一閃,暗叫道:這不會是圈
套吧?不會是北洪門的人來找自己麻煩了被?想到這,趙武的醉意消失了一半,身上的冷汗也流了出來,對車外的人大聲喊道:“都給我操家
夥!”
“怎麼了,武哥?”他的一名手下好奇地問道。
趙武一巴掌拍在那人的臉上,罵道:“你他媽的豬頭啊,連這個都看不出來,這肯定是北洪門設下的圈套,他們要來殺我了!”
那人被打得滿臉通紅,半邊臉腫起來好高,看著趙武驚慌失措的樣子,他突然又想笑,北洪門的人設下圈套殺你?你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
的德行,值得北洪門來殺嗎?心裡這麼想,可臉上卻不敢這麼說,他強顏笑道:“武哥,我看你是多慮了吧?!現在是非常時期,北洪門不敢
輕易動手的。”
“你懂個屁啊”趙武一句話沒說溫暖,忽然臉上熱乎乎的,本能的用手一摸,粘粘的,低頭一看,嚇得尖叫一聲,原來,他的手心
裡都是鮮血,溫熱的鮮血。
他抬頭看著面前的手下,脖子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血窟窿,幾乎有半個脖子粗細,腦袋像是打蔫的黃瓜,無力地耷拉到一側,兩眼瞪得又
大又圓,人雖然還站著,但已經斷氣。
“啊”著外幽傳來一聲撕聲裂肺的尖叫,接著,一陣大亂,有人踉蹌著跑到車門處,大喊道:“武哥,有敵人偷襲,我們怎麼辦?”
“頂給我頂住!”趙武像受驚的兔子,從車椅下慌亂地摸出幾把刀,往車門處一仍,喊道:“頂住敵人,不要放他們出來!”
“是是!”那小弟心驚膽寒的答應一聲,抓起一把片刀,跑了。
只是,他沒有跑向來敵,而是向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