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華臉色越發難看。這突然的轉變,也讓董娜驚若木(又鳥)。
謝文東手臂一震,金刀落入手掌,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要記清楚,我的名字叫,謝文東!”
啊?董娜對謝文東這個名字沒什麼反應,但於笑華卻驚的張大嘴巴,揚起頭,兩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又驚又駭的說道:“你……你是謝文東?那……那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應該在……”
“我應該在T市對嗎?”謝文東將金刀伸到於笑華的咽喉處,笑眯眯道:“兵者,詭道也,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沒有人可以規定誰應該在哪裡,不應該在哪裡,不是嗎?!”
“呼……呼……”於笑華喘著粗氣,流出冷汗,他苦笑道:“你來南京,就是為了殺我?”
“殺你,是次要的。”謝文東幽幽道:“剷除這裡的青幫勢力倒是真的,不過,殺掉你,可以讓這變得容易一些。”
“可不可以給我條活路?”於笑華還在做最後的努力,雖然他早聽說謝文東為人陰狠毒辣,手下不留餘地,但為了活命,他不會放棄任何求生的希望。
“不可以!”謝文東說的斬釘截鐵,冷酷無情的將他希望的泡沫踩個粉碎。
“小……小娜,幫我求求情,讓他不要殺我……”於笑華近乎絕望的看向董娜,衷求他能幫自己說幾句好話。他以為謝文東既然能和董娜一起到這僻靜的後院來,其關係一定非比尋常,可惜,他的猜測並不準確。當他帶人走出別墅大樓的時候,就已經進入謝文東預先設定好的圈套中。
董娜愣愣的站在原地,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剛才於笑華還傲氣十足,可轉瞬之間,就變成任人宰割,剛才柔弱的青年,現在好像一下子變成另外一個人,她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發生了問題,看到的一切都是虛幻。
不在給於笑華任何機會,謝文東手腕向上一挑,金刀在於笑華的咽喉劃過。
他的求助聲消失,兩眼閃出恐懼的死灰,他劇烈的掙扎著,想要爬起,忽然,一股血箭在他脖子上噴出。
夜色下,鮮紅的血汙如同時間最妖豔的花朵,如此的美麗,也如此的鬼魅。
於笑華翻滾在地,雙手捂著脖頸,可那擋不住撕裂開的傷口,血依然由他指縫源源不斷的湧出,他想要大叫,結果,他先自己大張的嘴裡發不出任何聲音。
死亡,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可怕的。
董娜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看著於笑華瞪大眼睛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身體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她嚇得倒退兩步,失身坐在地上。
謝文東身軀筆直的站在屍體旁,隨手甩了甩金刀上的血珠,然後將之收起,仰面望了望天空,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微笑。
世事就是這樣有意思,昨天他還是被人暗殺的物件,今天他就成了暗殺別人的人。
驚恐的看著這個剛才還和自己談笑風生的青年,董娜又怕又好奇,兩人之間不足五米,但董娜覺得他離自己十分遙遠,遠的似乎遙不可及。“你……你叫謝文東?”她顫巍巍的小聲問道。
“嗯!”謝文東淡然的應了一聲。
“那,你也會殺我嗎?”董娜目光一垂,看向謝文東的手,正是這隻白皙的手掌剛剛結束一個人的生命,想到這裡,她嬌軀一陣顫抖。
“我不會去做多於的事情。”謝文東眯眼輕笑。對於他來說,董娜沒有任何威脅。
於笑華的死,還是引起遠處保鏢的注意。謝文東和董娜說話間,數名保鏢已趕了過來。
到了近前,他們一眼看到趴在地上的於笑華,有兩人衝忙蹲下(禁止),將他身子翻過來一看,皆忍不住吸口涼氣。
於笑華的喉嚨處有條只有三寸廠的傷口,但卻深可及骨,動脈和氣管都被割斷。愣了好一會,其中有一個人顫聲說道:“華哥……華哥他死了!”
“啊!!”數名保鏢驚叫出聲,紛紛拔出手槍,齊齊指向謝文東。
“是你殺了華哥?”一名保鏢對著謝文東尖叫著。他還有些不確定,畢竟謝文東看起來實在太柔弱,太不堪一擊。
謝文東轉過頭,瞥了眾人一眼,笑道:“沒錯,人是我殺的。”
“我他嗎先崩了你!”那保鏢兩眼都紅了,作勢就亞歐開槍,被身邊的人攔住,那人說道:“不能殺他,只有抓了活口,我們回去才能有個交代!”
那保鏢還沒說話,謝文東笑眯眯的道:“你們用不著做什麼交代了,因為,你們誰也走不了!”
“CNMD,你這是什麼意思?”那保鏢走道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