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還維持著高傲冷豔的姿態的abby一聽蘇秘書的話,突然瞪大了眼睛,無論表情還是肢體,都有些緊張,遠沒有剛才那獨佔蕭琛來得從容,估計是在和自己做思想鬥爭,而後嘴角勾起,霎時猶如春風拂過,眼角眉梢都帶了幾絲暖意,“你好,我是abby,琛少的女……朋友。”
“你好,景北。”看著abby伸出的手,景北笑笑,騰出捂著包包的一隻手和她握手,而後在經過abby時在她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我猜你剛才是在想,蕭琛是不是在亂。倫。”
景北笑得無懈可擊,轉身離開的剎那,看見abby的臉色慘白,咬著嘴唇像是剋制著什麼一般。
“蘇秘書,哥,再見!”景北揮手道別,大步向外走去,她沒心情再欣賞蕭琛聽到她叫他哥的時候的表情有多麼厭惡。
“abby,請你先到貴賓室稍作休息,我們蕭總還有一個會議要開。”蘇秘書很輕易的看出了蕭琛現在急切想要脫離她。
擺脫了眾人的蕭琛好不容易回到了辦公室,被景北所賜,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狼狽的一次。
“怎麼,你尿急?”蘇秘書難得看到蕭琛這麼難看的臉,說著風涼話。
蕭琛沒理他的嘲諷,向更衣間走去。
不能怪蘇秘書眼睛尖,而是那堆白色的濁液太過明顯。
“啊哦。”蘇秘書由衷地感嘆出聲,“你小子,禁。欲多久了?這麼不懂得節制。”
“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她弄得。”蕭琛皺眉解釋道,他不想蘇秘書回去向奶奶打報告,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還真是的,現在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尺度有夠大的,景北那丫頭,看起來挺秀氣的,竟然也這麼大膽!不過你還是節制點,那玩意供大於求後會傷身的。”蘇秘書好心且語重心長地勸阻著。
得,還不如不解釋呢,蕭琛即使渾身是嘴也說不清,轉身進了更衣間。
“那麼,你和她……有沒有進展?”蘇秘書意味深長地拖著尾音。
驀地抬頭,純黑色的眼睛閃爍了一下,蕭琛往身上套衣服,沒有接話。
“昨晚去她那裡找東西的人是九叔那邊的人,查到的結果是他們也是受僱於人,僱主具體是誰,幾個小嘍嘍也不清楚,不過敢肯定的是,不是你之前懷疑的姓安的那個小子。”蘇秘書從一疊檔案裡抽出一個資料夾丟到蕭琛面前,“你要的東西全在裡面。”
蕭琛默不作聲地開啟資料夾看。
“種種跡象都表明,那小子壓根兒就沒回來過,而且景北也沒和他見過面。”
蕭琛合上資料夾,淡淡說,“沒見過面。”
蘇秘書扶了扶眼鏡,微微一笑,“是沒見過,所以我對於你這般固執地追查她感到很不解?”
第二十七章 再不被潛就老了
景北拽著領口走了三條街,突然發現有兩個陌生的男人一直在跟蹤著自己,快速轉身迎面向他們走去,那兩人瞬間低眉垂首,還裝作和路人攀談,鬼祟的目光隔著街上錯落不齊的人頭,不時地朝景北的方向掃射。
暗覺不妙,景北加快腳步,拐過巷子抄小路到達了目的地一間酒吧,the wings of desire,**之翼,景北推門而入。
燈光柔和,音樂低靡,所有的東西到了這裡都被壓抑成恰到好處的曖昧。適合那些喜歡玩曖昧、心懷鬼胎、想要亂搞又不好直接上床,藉著迷戀浪漫為名實為放縱的人。
“一大早就出門,電話也不接,你的行跡太可疑了。”說這話的是坐在酒吧臨窗沙發上的閒得發慌的陳綰陳大小姐。這裡被一顆巨大的綠色盆栽隔離出靜謐空間,連全身圍著大碎花針織披肩的陳綰,渾身上下都能流露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溫婉味道。
真是同人不同命,在景北還在為了能安全的生存下來而去求蕭琛的時候,陳綰陳大小姐卻在上著輕鬆的、發黴的、隨時可以翹的班,從美容院、spa、瑜伽課、cos活動上抽出時間來泡酒吧。
陳大小姐此刻正無聊地觀察並研究著景北,那犀利的眼神看得景北心底直發毛。
有錢人的生活景北早在多年前進入蕭家就體會到了,就拿蕭琛的那群朋友來說,從來不識柴米油鹽,大好的青春基本都蹉跎於吃喝玩樂。還有一個大小姐在錦衣玉食中得了抑鬱症,找過很多心理醫生都沒用,後來據說去了非洲做志願者了,重新找到生活的目標和樂趣,幾乎把全部空閒時間都留給了那些非洲兒童。
而像蕭琛那種飲食講究,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