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先聽我這個做醫生的說幾句。”沈措覺得自己的脾氣真的是好的沒的說了,猶自忽略被眼前這個男人完全忽視的尷尬,依然苦口婆心地說道,“我說你,下手也有點分寸行不行啊?就算你要強……”
蕭琛突然打斷沈措,聽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她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沈措口氣涼涼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過你這樣的,上個床都能把人家整到三十九度,我給你一個建議,殺一個人,就幾秒的事,折磨一個人,卻是分分鐘鐘的,我這裡有刀,你完全可以一刀要了她的命。”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蕭琛打斷沈措的挖苦,將只吸了一半的煙慢慢地捻熄在菸灰缸裡,而後看了看錶,“我送她去醫院,你先回去休息。”
“去醫院?那倒不必了,我先用冰塊給她冷敷,降下溫來,喝些藥就好了。”沈措嘆氣,“也不知道之前你們在同一個屋簷下,怎麼能相安無事地生活了那麼多年?”
“相安無事?”蕭琛說這話時彷彿在笑,那笑聲裡又有著說不清楚的意味,因為他記得他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彼此誤會,她固執地認為他是一個偷偷摸摸的gay,而他又把她當做別有目的的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