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她臉上,雲舒整個人像是墜落冰潭裡,在冷冷的寒風中承受錐心之痛。
“我真沒想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也讓你地下的媽媽寒心!”
“你沒資格提我媽媽!”雲舒憤恨的吼回去,“我媽媽死的時候你在哪?我被人欺負的時候,你又在哪?你確定我媽媽怪的是我,而不是你嗎?失望的人應該是我和媽媽而不是你!”
說完,她哭著跑出了雲家。雲莫白呆愣當場,看著自己剛才打過她的手。
難道他錯了嗎?
他的老婆
景園,靜謐幽香。
玻璃築成的房間裡,殘陽的光從外面照射進來,床上沉睡的女孩白淨清純,彷彿是因為有人在旁邊守護著,所以睡得更香。
坐在床邊的冷馭風輕柔的撫上她的額頭,陷入回憶裡。
(關……心……初曉……初曉她……)
當年當他趕到陽明山的時候,只看到地上那血跡斑斑,不完整的幾個字。
他知道那是媽媽留下的,因為字上放了媽媽當年送給初曉的髮夾。
初曉瘋了,因為她親眼目睹了媽媽被殘忍肢解的全過程。而媽媽最後的願望就是擔心初曉。
初曉六歲時被媽媽帶回冷家,在心裡早就把她當成了親生女兒看待,而他也一直把初曉當成了親妹妹。
他在媽媽的墓前發過誓,一定會好好照顧初曉,不讓她再受一丁點傷害。
冷馭風收回思緒,看了眼落地窗外的夜幕,輕輕幫初曉拉好被子,才離開。
剛走出景園,冷馭風看到小米站在那裡急得不知所措,他眉頭一挑。
小米看到他出來了,急忙奔上去,不顧尊卑的拉住他的手,“少爺,您快去找找少奶奶吧!!”
“她怎麼了?不會是用鬧脾氣離家出走這種老招吧?”他完全忘記了今早有人跟他說今天晚上有飯局的事。
“不是啊!少奶奶回孃家了,可是剛才王司機回來說,少奶奶把禮物落在車上,他把禮物送回去的時候看到少奶奶哭著從雲家跑出來,不知所蹤了!”
小米心想,少奶奶一定又是受了委屈,上次歸寧一個人回去就算了,這次不止一個人,還是帶傷回去,少奶奶的繼母一定又想方設法對付她了。
冷馭風如夢初醒,想起今早上她那真誠又怯色的樣子,黑眸閃過一抹淡淡的愧疚,箭步如飛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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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壓抑住了淚雨滂沱的心情,獨自一個人漫無邊際般的行走在樹道下,天色也越來越暗了。
“為什麼?為什麼還是這個樣子?為什麼你永遠都只相信她們,而不相信我?難道我就不是你的女兒嗎?”
“既然當初負責了,為什麼不負責到底呢?”
媽媽死前還堅信,這個男人是值得愛的,到底哪裡值得了?她真的不明白。
“笛笛……”
走了好長一段路,身後一直跟著一部惱人的車子,不停的按著喇叭。她惱火的停下來,衝上去,攔下了那部開得比蝸牛還慢的車子,敲窗。
“喂!你再亂按喇叭,信不信我讓你的車子就此作廢!”她正想找一個可以宣洩的東西。
車窗打下來,衛翎抿嘴而笑,眼睛如炬的盯著她紅著的眸子,半認真半開玩笑道,“如果這樣能讓你心情好起來,我的老婆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愛演的衛翎
車窗打下里,衛翎抿嘴而笑,眼睛如炬的盯著她紅著的眸子,半認真半開玩笑道,“如果這樣能讓你心情好起來,我的老婆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你的老婆?”她皺眉,一是訝異他的出現,二是他的話。看到他暗示的拍了拍方向盤,她頓時明白了,這世上是有人把自己的愛車當成老婆這麼一說。
他穿著一件黑色風衣,小背心,除了帥氣和高貴外,還多了一絲神秘。他拆下墨鏡的那一刻,清澈透明的黑眸依舊帶著邪氣的光芒,而這種邪氣竟讓她覺得心安。
“我記得你還欠我一頓飯哦。”他邪魅的輕笑,那天在咖啡廳分開後,她說改天請他吃飯的。
“好啊,反正我也還沒吃,一起吧。”雲舒看了看漆黑的夜空,爽快的答應了。
衛翎看著這樣堅強的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這一刻,他多希望她戴著的是那張冰冷冷的蝶翼面具,至少那樣,他不會看到她偽裝堅強的樣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