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為之,這樣太子大婚後,理所當然的就有了太子妃,接下來的選秀就是為太子府挑選側妃。
偏偏在太子大婚出了遇刺這樣不詳的事,所以那些有適齡女孩的家族,都認為是上蒼有眼,沒有叫他們家的女孩,成為第二個太子妃那般的下場。
太子昭陽遇刺以後,宮裡的筵宴也停止了,宮裡也不復往日的熱鬧,但是還是有人,不拿太子昭陽遇刺當回事,明目張膽的在後宮裡說說笑笑。
御花園開的正盛的花海邊的高亭裡,鄭王妃和呂王妃、還有後宮三兩個年輕的妃子,以及皇子們的幾個側妃,還有呂親王的胞姐安邑公主,鄭親王的胞妹平邑公主,和理親王的胞妹高邑公主、諸邑公主,花枝招展的坐了一團。
“今天天氣晴好,原本應該到郊外踏青,卻偏偏因為太子的事而不能如願,真是掃興。”
這些花枝招展的女子,說說笑笑了一會,覺得索然無味,從前她們可以投壺,可以打馬吊,可以俯射,現在卻只能乾坐著,不免有的人就心生不耐煩來。
第一個發牢騷的,就是武帝幾個公主裡,潑辣敢於為自己的駙馬,向武帝討要官職的諸邑公主。
諸邑公主的潑辣來自周貴妃的寵溺,後宮沒有皇后,周貴妃打理後宮多年,雖然沒有冠上皇后的名號,但是儼然已是後宮裡最尊貴的女人,因此做為她的女兒,就不免嬌縱些。
太子昭陽為人溫柔謙和,皇子朝臣公主後宮們對他也很尊敬,但是獨獨諸邑公主,明面上對他恭敬,背地裡卻沒有少說他的壞話。
所以,當太子昭陽遇刺的訊息傳開後,她是自家的府邸裡,笑著拍手叫好,說早就該如此,平白讓那個人佔據了太子位多年。
“諸邑公主,千萬不要這麼說,小心隔牆有耳。”鄭王妃膽子小,急忙勸誡道,她有些後悔不應該今日進宮,若是知道諸邑公主也在宮裡,她是絕對會迴避的。
“三皇嫂,你的膽子還是這麼小。”諸邑公主看鄭王妃攔她說話,不由的柳眉倒豎,冷冷譏諷:“還有,這裡裡外外都是我們的人,有誰敢說出一個字,看本宮不活剝了他的皮!”
鄭王妃更加緊張、害怕了,她覺得坐在這裡很是不安,雖然諸邑公主話是這麼說,但是這裡畢竟是後宮,誰知道哪一個是皇帝的耳目呢。
“三皇嫂,你若是坐著不痛快,你還是回府吧。”呂王妃也斜斜的撇了鄭王妃一眼,也是不滿她的怯懦:“不讓我們遊玩,難道也不讓我們說話嗎?”
“啊,好,那我就回府了。”鄭王妃也不管她二人的譏嘲,站起身,急急的下了高亭,帶著自家的宮女遠去了。
“告訴你們,不要叫她進宮,瞧瞧,平白的掃我們的興頭,本來就有夠窩火的,還讓她來掃興,真是敗興!”
諸邑公主趴在欄杆上,看著鄭王妃急急逃走的背影,鄙夷的啐了一口。
“我們不過是恰巧遇到了,好了,諸邑姐姐,掃興的人走了,這裡就剩下我們自己人了,我們正好說話。”
坐在她旁邊的安邑公主,笑著安撫暴躁的諸邑公主。
“六皇嫂,聽說你有喜了,恭喜你啊……”平邑公主也轉移了話題,她的話讓呂王妃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聲音低了幾度:“啊,是啊,多謝平邑妹妹了。”
平邑公主和呂親王同歲,只是比她小几天,呂親王迎娶了正妃後,平邑公主也在同一年嫁為人婦。
“說到有喜,就讓我想到一件好笑的事。”諸邑公主也回身,笑著說道。
“諸邑姐姐,有什麼好笑的事,你也說給我們聽聽。”高邑公主笑問。
“我們駙馬家,你們是知道的,除了我,還有一房媳婦,前些日子聽說也是有喜了,駙馬他大哥竟然對他娘子說什麼,養兒子要像遇刺的太子那般溫柔謙和,你們說說是不是很好笑,也不知他是真蠢,還是假蠢,像他那樣有什麼好……”
諸邑公主說完,高亭裡忽然就是一陣沉默,俄頃,呂王妃忽然低低的說了一聲:“其實,像太子那般的溫柔謙和也不錯!”
“胡說!”諸邑公主怒斥,她吊起眼角兇狠的模樣,讓呂王妃不由的向後挪了一下:“諸邑姐姐,我只是,我只是隨口說說。”
“像他有什麼好,這世上真有那樣的人嗎?哼,我不信!說什麼溫柔謙和,那都是他惺惺作態,表面上一副溫柔謙和,背地裡又不知道是什麼醜惡的嘴臉,呂王妃,我告訴你,若是你有了兒子,你要是按照他那樣子教養,你那就是平白的噁心人!”
諸邑公主說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