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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小蒼搖了搖頭道:

“沒什麼!”

石繼志由不住拉住他一腕,滿面戚容地道:“那……那是小弟說錯了話?”

莫小蒼更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兄弟,你……沒有說錯話……那莫小蒼真是該死了!”說著掙開石繼志的手轉身而去。

石繼志不由驚慌地看著溫世海道:“這位老人家一路上確是受了寒,溫兄請多多照顧他吧!”

八步凌波溫世海看在眼內,心想:“你還糊塗呢!哪是不舒服,分明是讓你這小子給氣的!”

但是他口中卻嘻嘻笑道:“當然,當然!我這位拜見生就一副怪脾氣。兄弟,你可不要介意……”說著有意壓低了嗓子,把頭湊近到石繼志面前道:“那莫教主和我這位大哥從前是好朋友,所以聽了你的話不大對勁……”石繼志心中一動,心想難怪他不大高興呢!

二人又吃了一會兒酒,外面風雨更急,看樣子今夜是不會停了。天已大黑,那八步凌波溫世海忽然笑道:“方才我那大哥已經關照說,今天晚上你們就睡在此,明天風雨停了再走!”

石繼志不由窘笑道:“如此真是太打擾溫兄了!”

溫世海連連笑道:“哪裡!哪裡!談不到打擾,家居荒野,無以待客倒是真的!”

說著就引著石繼志來至一間潔室,石繼志見這間房內佈置極為雅緻,一張單人軟床,看來人睡其上定是極為舒適。溫世海又關照,如需何物,只管呼人去拿就是,又關照了幾句,這才退出。

石繼志待其走後,一日奔勞,尤其是用那種乾元真功催舟一節,最耗體力,不由覺得十分疲累,略微寬了一下衣服,倒床而睡。

也不知什麼時候,石繼志本已睡熟,卻意外地鼻中似聞到一種異香,刺鼻異常,禁不住在夢中一連打了兩個噴嚏,方一開目,卻覺得頭腦一陣發昏,四肢痠軟無力,就連坐起身子的力量也沒有了。石繼志這時才知不妙,慌忙閉氣護穴,可是鼻中已吸了不少,全身已不能動彈了。

他昏倦的目光中,似見由那窗縫中冒入一股濃濃的黃煙,他知道這正是武林中一種最毒的悶香,名叫“五鼓斷魂香”,一經施展,睡覺人只要吸上一口,定是全身筋軟無力,非一個時辰不能轉動,要是吸多了,就是被人用刀殺了也是絲毫不知。石繼志既知是這種東西,可是全身已軟麻不堪,不能動彈了。

不過他腦中尚感清楚,眼睛雖不能睜開,卻尚能微開一縫,正自驚心動魄之時,卻見那窗戶“呼”的一聲開了一扇,跟著竄進一條黑影,因是午夜,石繼志只覺這人有一雙明亮的眼睛,自鼻以下戴著一面面具,進室後只一邁步已至床前。

石繼志見他迎風一晃,手中竟亮出火頭,原來他手中早已持好了一根火摺子。火光一亮,石繼志不由在床上暗暗呼了聲:“竟是你!”

原來目光望處,這夜行人非為別人,竟是那八步凌波溫世海。他雖然口鼻都掩在口罩之下,但石繼志仍能認出是他,只見他持著火摺子高舉了舉,照了照床上的石繼志,鼻中哼了一聲道:“姓石的!你可真是上天有路你不去,地下無門自來投了!”

說著一滅手中火摺子,往身後一插,石繼志就見這溫世海身子向後微微一挫,就聽他雙掌上骨骼“喀喀”一陣密響。這八步凌波溫世海,竟猛向前一個箭步,陡然一伸雙臂,用了十成功勁,以“翻天掄掌”勢,雙掌上挾著無比的勁風,直往石繼志腹肋處猛擊了下去。_

這八步凌波溫世海,在排教之中,武功也不過僅次於教主及三位香主,這一雙掌又是用了全力,別說石繼志此時是坐以待斃,就是一塊鐵板,溫世海這一雙掌也能把它打扁。

石繼志是全身麻軟無力,眼看著溫世海這一對鐵掌是打上了,石繼志不由必中長嘆了一聲:“我命休矣!”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忽然一聲斷喝道:“賢弟使不得!”只見一條人影,快同電光石火般往這床前一落,一條矮小的人影,雙掌猛然向上一捧,“金佛獻壽”勢向上一端,只聽“砰”的一聲,四掌相擊,溫世海“通通通”一連後退了好幾步,連驚帶嚇,定目望去,見這突來的怪人竟是教主一指魔莫小蒼,不由又後退了一步。

那莫小蒼用沙啞的嗓子道:“大丈夫做事要光明磊落,乘人於危不是漢子行為,還不下去!”

石繼志雖是全身麻軟,可是頭腦尚清,當他發現救自己於千鈞一髮的竟是那個船上的老人,不由將雙目一閉_,心中喃喃道:“天啊!我石繼志可真是看走了眼了,原來這老人竟有如此之高的一身功力,只看他方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