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聽戲聽足了癮,這才轉身帶著微笑,老頭從旁邊走到他跟前,滿臉的怪笑,“看不順眼!”
輕輕搖了搖頭,“老朽姓匡名仁,是嘉茗府的上卿,還未請教小兄弟高姓大名。”魏然與老頭平行而走。
“嗯!在下嶽嶺,不知匡先生有什麼指教?”這老頭無緣無故的找自己,不知道有什麼企圖。
超出魏然預料,匡仁老者說道,“嶽兄弟是方士,最近嘉茗府正在召集方士除妖,老朽邀請嶽兄弟一同前往。”
“哦?”
“嘉茗府中有一枚令牌。聽所持有此令牌便能拜入術法門派,今次除妖所得報酬正是這枚令牌。”匡仁老者將除妖后的到的利益說了出來。
魏然沉吟一下。“為什麼不請術法門派之人前來除妖?”
“嘿!術法門派可不是小小嘉茗府能請得動的,魏兄弟你覺得如何?”看來這人是帶頭之人。“曾事成之後,魏兄弟一定能夠拜入術法門派。”聽完他這話,魏然心中嘿的一聲冷笑起來。
看來這人沒有表面的那般實誠,便笑了笑說道,“不如跟你一同去看看!”
後者聞言大喜,帶著魏然左轉右轉便來到了一個府邸跟前,通報一聲,魏然跟他進去,嘉茗府主人並沒有出來。而是出來一名管家樣的人,詢問魏然姓名之後,便給魏然安排了住所。
“老誑!城北有在下一同來的人,你得派人去告訴他們一聲,要不然可就擔心了。”魏然也懶得去找姬郎中,省的丫頭有鬧著跟來。
匡仁老者答應,便派了了幾個人前去告知,回報的時候,果然有個丫頭吵鬧著要跟來。魏然搖了搖頭,“你沒告訴他我在這裡做什麼吧?”
“這個自然沒有,卑職只說您是嘉茗府請的上卿,過幾天就回去。”這當差的有些眼力勁。朝他擺擺手,這人便告辭離開。
過了一日,魏然在院子中擺弄著製作符篆的東西。他製作的是名叫赤火符的東西,主要書寫材料便是硃砂和雞血。
後來匡仁老者來找他無意間看到他製作符篆的手法。也沒說什麼,幾次之後。他終於搖了搖頭,開口指點,對不知道的事物,魏然倒是很願意求教。
匡仁年紀雖然大,卻是個怪才,一番話說來非常道理,“魏兄弟前幾****見你制符就沒有插言,不過按照我對五行的瞭解,給你出些建議!”
“噢?說來聽聽!”
“老夫看你製作的應該是火行符篆,你看你用香灰摻進硃砂,用雞血混合,雖然不錯,但按照五行來說,這香灰已屬土,不符合符篆的火性。”匡仁款款而談。
魏然靜靜聽著,絲毫沒有打斷之意,見魏然傾聽,便來了勁頭,雙手一負,“若是將香灰換成木香,將木香搓成粉,效果定然不同,黑狗血與雞血不同,雞鳴預示太陽出山,雞血屬於乃陽剛,不能替換。”
頓了頓接著又道,“但是那硃砂,雖然多有鎮宅之用,只是用在火行符篆這種猛烈的符紙上,顯得有些不足了,將其去掉,只留木香和雞血兩樣,黃紙是載體根本,不能改變,如此這般製作的符紙,定然威力大增!”老頭一口氣說了好多,雖然他表面上此刻一副高高在上之態。
魏然卻是聽了進去,低頭沉思片刻,“說的有道理,這就試試!”於是匡仁囑咐門口下人,購買木香!
不稍一頓飯的功夫,下人將木香送來。
另找一碗,將木香碾成粉末,摻進雞血,展開一張黃紙,魏然凝聚精神,抬筆沾了一些,在黃紙上小心的畫著。
原本應該十分順利才對,此時卻僅僅做了開頭,就瞬間作廢,黃紙根本無法附著,不死心的魏然一連試了五六次,都是這樣毀掉。
“看來不行啊!”這製作符篆和製作符籙完全不一樣。
匡仁不語,凝眉沉思片刻突然面帶喜色道,“老夫知道錯在何處,你看你在用什麼工具畫符?”
魏然眉頭一皺,看著手中毛筆問道,“怎麼了?”見老頭竟一副成竹在胸。
“問題就出在這裡,這做符的材料就是五行,這黃紙屬木,香灰屬土,硃砂乃礦石所制,故屬金,雞血屬火,這毛筆上的毛卻是屬水,如此五行相剋相生,才能做出符紙,剛才棄之香灰,換成木香,屬土消失,屬木增加,又將硃砂去除,屬金消失,只剩三屬,這五行自不能運轉。”說了一大堆,魏然眼睛一亮,這套關於五行生剋的理論,雖然簡單,卻是管中窺豹,其道理大體上也就是如此。
“你將毛筆丟棄,直接用手蘸取,將體內真氣流轉之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