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的聲音伴著胸腔的震動傳來:“就是長大了,也還是爹爹的孩子,難道爹爹還不能抱了?”
有歧義的好麼!!!方海腴寬麵條淚
“先生。”拱手一禮,不論如何他還是叫不出爹爹——畢竟他知道那不是真的父親,之前要麼是混過去,要麼就是叫“先生”,好在一直這麼叫著,先生也習慣了。
百里屠蘇也走到歐陽少恭身邊,黑眸與歐陽少恭的眼睛對上,原本帶著的柔和笑意瞬間冰消雪融,愣在原地。先生……看海腴的眼神……自己心裡奇怪的感覺……
“我該去練劍了。”他……應該好好想想。
“我也要去工坊了!”方海腴掙扎道。
“海腴乖一點,讓爹爹抱抱,一轉眼就長這麼大了,爹爹都快不認識了。”
口胡!哪裡不認識了,不是一見面就認出來了麼!真是越來越惡趣味了QAQ
戰鬥力不足5的弱雞傷不起,對上戰力值破錶的老闆,果斷被壓制住了。把孩子上下揉搓了一遍,確認手感並沒有變差,歐陽少恭滿意的低笑。雖然長大了,還是骨骼纖細,雖然看著不胖,但摸著很有肉感,軟乎乎的,因為羞紅了臉好像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甜美的讓人想啃一口。
天墉城眾人早已見怪不怪。
青玉壇掌門寵愛孩子簡直修仙界人盡皆知的事情,甚至有傳言:哪怕當著天下御劍第一人的面把劍當木棍使,也別揹著歐陽少恭動他兒子。
這話是從衡山光天壇傳出來的。
衡山鍾靈毓秀,僅僅七十二福地便有三個在衡山,其中青玉壇與光天壇又同屬煉丹門派,同行總是冤家,更何況又離的如此之近。這些年青玉壇在掌門歐陽少恭的帶領下不斷發展壯大,光天壇掌門自然急在心裡,明裡暗裡打壓了幾次並不見成效,有傳言說光天壇似乎想要用歐陽少恭的孩子威脅對方交出諸多丹方。然後這事兒便沒有下文了,只聽說光天壇掌門不知為何招惹了一隻畢方,死在對方的妖火之下,光天壇掌握的幾種絕技、丹方、心法又不約而同的外洩,從此一蹶不振。
這才剛過去不久,人人都記得清清楚楚,若說青玉壇沒在裡面起什麼作用,傻子也不肯信,但若說起了什麼作用,卻又找不到什麼把柄。這位青玉壇掌門端得好手段,從此再無人敢小覷這個不到二十就做了掌門的青年。
後來從光天壇傳出了這樣一句傳言,於是眾人恍然大悟,惹什麼都不要惹兒控。
於是,天墉眾弟子一臉淡定,該練劍練劍,想圍觀就圍觀,只除了一個人。這就是剛剛才到的沒聽見前面對話的陵端。
端哥發出一聲刺耳的高音:“歐陽少恭!”
陵越瞪了他一眼,厲聲道:“陵端!你學的規矩呢?”對待師長豈能直呼姓名,極重禮節的大師兄不滿了。
“哎哎,抱歉抱歉,大師兄,他跑來天墉幹什麼?”雖然說著抱歉,但是語氣裡卻全是敷衍,後面那句更是全無禮貌可言,加之音量又是不小……
陵越再瞪他一眼,無奈對歐陽少恭拱手道:“陵端無禮,還請掌門贖罪。”
歐陽少恭抱著自己孩子,剛剛覺得心情好了一點,就被打斷了,此時微微笑道:“無妨,在下自然不會與一個小孩子計較。”
方海腴趁勢掙脫,站在旁邊,聽見他一聲輕笑……心裡就是一驚——這穿越女……慘了……
歐陽少恭的小心眼也算是天下獨一份了,得罪他的後果參見密室裡的那幾個試驗品,再參見那個蓬萊手辦陳列室。弄死你還不忘做成記憶的道標,時時提醒自己還有你這麼號人類。這麼說起來簡直是小心眼無限啊~
“海腴在想什麼?”
呃……“在想……”想蝦米啊,趕緊想一個能說的!有了,“在想大師兄。”
“嗯?”
聽見這個上挑的鼻音,方海腴一抖,悄悄轉過頭觀察,笑的燦爛的有點過啊……連忙解釋道:“大師兄之前問我要那種金丹,爹爹帶來了沒有。”
呼……風平浪靜,警報解除。
歐陽少恭有些抱歉的道:“是爹爹的不是,之前為了治癒千觴,在研究藥理之時,已將那種金丹用完……所幸找到另一種,雖藥效不盡相同,也可使人忘卻前世,可惜就是服用之人十個裡倒有幾個經脈盡斷……”一邊嘆息著搖搖頭,歐陽少恭仔細觀察著自己孩子,若是太過天真,日後怕是有限。
方海腴笑容一僵——不知道有多少人倒黴了,但是他哪裡敢質問老闆啊,很快調整表情,“這樣的話,大師兄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