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符嬅那危險無比的模樣,鄭嶽便不禁背脊一涼。
“不行,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應對玄極衛的監視。”
呢喃著的同時,他突然頓住腳步,而後微微抬起頭,目光凝視客廳牆壁上掛著的一副山水畫。
“看來,只能用這個了。”
燕國公府傳承數百載,與國同休,自然不會沒有壓箱底的東西。
只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不能輕易動容,不像趙太后那樣背靠整個大夏,連仙家法寶都能取用罷了。
片刻後,鄭嶽眼中閃過
一抹決然之色。
就在洛京暗流湧動的時候。
天策府。
噠噠噠.
伴隨著一陣腳步聲,數十名身著飛魚服的玄極衛從偏殿大門魚貫而入。
他們面容冷肅,不拘言笑,一舉一動皆透出一股銳利無比的氣息,讓人本能地不敢接近。
“怎麼樣?指揮使大人。”
原本待在側門忙碌著什麼的璃月一看到來人,便立馬放下手中的活計迎了上去,對為首的符嬅問道:
“有頭緒了嗎?”
她現在雖然在天工司任職,但本職工作依舊是玄極衛千戶,身為衛裡有數的高手之一,陸晨出事,她自然不可能還安心待在天工司幹活。
更不用說陸晨還是天工司的頂頭上司。
天工司缺了誰都可以,就是不能缺了陸晨。
陸晨出事的訊息一傳到天工司,幾乎所有人都沒心思幹活了。
符嬅昨天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剛回來,眼中就透出一絲疲憊。
“嗯。”
她輕輕應了一聲。
“待會議事的時候再說吧。”
說著,她一邊朝裡邊走,一邊對身旁的部下問道:“陶冀,所有在京的玄極衛統領都到了嗎?”
前不久才從禹州回京述職的陶冀躬身應道:“回指揮使大人的話,都到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