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琴聲聽得都順耳。
您沒看錯,屁顛屁顛那位就是姚桃。直接從一正牌小妾轉換為一兼職小奴才。你問為什麼?那不都是命催的。
自打姚桃認識到病秧子身上的妖孽氣質之後,便決定不再與半獸人一般見識。每每受挫的時候,總能在火熱的小心臟裡湧現出一個偉大的精神——阿Q哥哥留下的不朽財富作為反覆勉勵自己的精神食糧。N多遍,不嫌囉嗦的告訴自己,現在什麼最總要?答,病秧子!
眼瞅著,病秧子的老爹的生日宴會那是日益臨近,愣是極度客觀的剖析了自己一下午。
最終,除了知道原來自己小半輩子除了活著之外,硬是沒半點藝術細胞。徒留下的後遺症就是深深的哀嘆了自己爹媽養育自己的不易,再者就是佩服自己還有活著的勇氣。
先前病秧子深情闡述的那一典型死亡例項,現在想想分明就是自己的不久之將來的預告片。不由得仰天一嘆,為了像龜龜一樣長久的活,自己願意當回忍者神鱉。希望自己病秧子大發慈悲放自己一馬,最差也得透露點小道訊息,究竟他那些兄弟們的夫人、二奶、甚至n奶們準備的節目是什麼,自己就算不學不來,至少還可以山寨一個。不求出彩,但求過關!
“回來啦,挺快啊!”紀以宣半眯著眼看著一路飛~奔回來的姚桃。
“謝謝首長關心,保證完成任務!”姚桃立正站好,笑得都快找不到眼睛了,接著說道:“嘿嘿……您看看這草莓我洗得都發紅啦!!”
“……”紀以宣懶洋洋的伸手拍了拍姚桃的頭,以示鼓勵。
姚桃連忙獻媚般,拿出顆草莓遞到病秧子唇邊。
“……”紀以宣吃後,微微點頭示意還成。
姚桃笑得更深了,臉都快皺巴巴的擠到一塊去了。
蹲在紀以宣的身旁,試探性的問道:“相公,我最近老是頭暈。”
“哦?”紀以宣抬眼看著姚桃,只覺得她就差長出一尾巴,搖搖了。
“我看我是去不了,皇家的什麼宴會了。”
“唉,我理解。”
“真的?”
“只不過那賀貼我已經上呈父皇了,嘖~”紀以宣為難的皺了皺眉毛,想了半天接著說道:“你不去也成